第48章 選擇(求追讀)
- 綜武滿級大悲賦,開局天涯明月刀
- 清酒夜語
- 2217字
- 2023-09-12 17:03:15
水池的蒸汽迷了眼,水汽是白色的,晶瑩的脖子也是白色的,美麗的臉也是白色的。
白花花的一片。
穿著衣服洗澡的女子盯著凌玄,她沒有被壓迫而來的凌玄嚇著,那張挑不出瑕疵的美麗臉蛋沒有任何情緒,沒有悲沒有喜,就像是平靜的水,古井無波。
她忽然道:“我姓藍,藍蘭。”
凌玄道:“我知道。”
藍蘭道:“你知道很多?”
凌玄道:“對,我什么都知道,上通天仙,下通美女。”
藍蘭道:“不是天文與地理?”
凌玄道:“比不上天仙和美女。”
這句話說完,他已貼在了藍蘭身邊,隔著袍子體會著她身上的柔軟。
那七八名很香的女子眼巴巴看著,也想被凌玄這樣貼著。
藍蘭不抗拒,不推開,也不喝止。
她眨著美麗像星星一樣的眼睛,道:“她們都是小姑娘,我卻已是個老太婆,放著小姑娘不要,為什么偏偏要個老太婆?”
凌玄將她橫抱而起,笑著道:“因為我偏偏鐘愛你這個老太婆。”
真的老太婆又怎能吸引凌玄,那該吸引的是小老頭。
她怎算得上是老太婆,只是年紀比香香她們大一些,卻顯得更成熟,更誘人。
特別是她穿著衣服,濕漉漉的衣服緊緊貼在柔軟的身體,勾勒出迷人曲線。
這是最誘人的一點。
水池也在兩扇門中間,一扇是凌玄闖進來的門,一扇門凌玄還沒進去過。
他已摟著藍蘭出了水池,來到了沒進去過的門旁,停下了腳步。
藍蘭勾著凌玄脖子,道:“怎停下了?”
凌玄道:“進了這扇門,是不能再反悔的。”
藍蘭愣住,她盯著凌玄看了一會兒,道:“你會反悔么?”
凌玄笑著,道:“我把小馬廢了才得到的機會,又怎么會反悔?”
藍蘭陷入沉默,凌玄破門而入。
這扇門里面,也是間華麗的屋子,沒有舒服的椅子,卻有一張很舒服,很柔軟的大床。
凌玄關上了門,擋住那七八道火熱的目光,他把藍蘭放在床上,濕漉漉的衣服,把床也弄的濕漉漉。
藍蘭回過神來,道:“你知道我請你去哪里么?”
凌玄道:“狼山。”
藍蘭道:“你又知道?”
凌玄道:“你可能還不夠了解我,自我介紹下,我叫凌玄,如你所見我是名道士,我背著劍,也是名劍客,我的拳頭能打廢小馬,也可以是名拳手,有人叫我天才,也有人喊我道爺,我什么都知道,你不說我也知道。”
藍蘭愣了下,她跟凌玄接觸的時間短,一開始想請的也是小馬,不請自來的凌玄讓她還來不及打聽消息。
她知道拿著薔薇劍的是燕南飛,卻不知道這個小道士。
知道了名字,她才想起關于這個名字的情報。
凌玄,十八歲,襄州真武山的道士,名列兵器譜的年輕高手之一。
能上兵器譜的人,不管是多少名,都是能入百曉生眼的存在。
這樣的高手,是很罕見的。
藍蘭忽然笑了起來,道:“我早該想到的,能與薔薇劍燕南飛當朋友的人,豈非同樣是兵器譜上的高手?”
凌玄笑著,道:“那你想錯了,他也有朋友不在兵器譜上。”
藍蘭道:“誰?”
凌玄道:“杜十七,八個膽子八條命的杜十七。”
藍蘭道:“這個的確沒聽過,看來這次可以安全經過狼山了。”
她松了口氣,這可是兩位兵器譜上的高手,像憤怒的小馬都是無法進入兵器譜的。
柔軟的大床總是會讓人生起一種躺下去的想法。
床是濕漉漉的,被她濕漉漉的衣服弄濕的。
穿著濕漉漉的衣服,躺在濕漉漉的床上,這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凌玄已趴上來,趴上的不是床,趴上的是藍蘭。
藍蘭被壓著,呼吸有些許沉重,道:“你等一等,再等一等。”
她喘息著,好像隨時可能會斷了氣。
凌玄抓住她的手腕,道:“我說過,進了這個門就不能反悔的。”
藍蘭道:“我們應該先聊聊天,說會兒話,不是么?”
凌玄道:“我們說的已足夠多了,再多就會錯過良辰。”
藍蘭道:“你不想知道這一切的來龍去脈么?”
凌玄道:“我知道,無非是朱云請你幫忙找人護送上狼山,你想請厲害的保鏢,所以讓人找小馬,我剛好在小馬身邊,我就是那個最厲害的保鏢。”
這一番話,把藍蘭說的整個人都愣住了。
她僵在那里,怔怔看著凌玄,她不記得有說過這些,凌玄會是怎么知道的?
凌玄的手在動,在解她濕漉漉的衣服。
藍蘭不阻止,她已沒了一點力氣,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了。
她早已做出了決定,“狼山”兩個字是一座無形的大山,壓的她喘不過來氣。
這兩個字是應該從她的嘴巴里說出來,是請來的保鏢會震驚的。
現在卻反了,完全相反。
請來的保鏢說出“狼山”這兩個字,把她的目的,她的想法,她安排的一切,都這樣直接地說出來了。
震驚的是她,如果不是第一次見到凌玄,她是懷疑這個人是不是從她肚子里鉆出來的,怎么會知道她的想法。
濕漉漉的衣服已被脫下。
光滑如玉,白皙滑嫩的皮膚像明月一樣皎潔,神圣。
殘余的淡淡水漬映射光芒,讓這一具絕美的胴體散發著晶瑩剔透的光華。
美麗的眼睛里終于出現羞澀了,她不再是那個神秘的女人,褪去那層黑厚的長袍,也變得跟那些香香的女人一樣。
她看著凌玄脫衣,道:“你知道是狼山,還愿意做這個保鏢?”
凌玄笑著,道:“對。”
藍蘭道:“那是狼山,上面有許許多多的狼,狼山上的人,把所有狼山上的狼都殺死了,殺光了,現在狼山上已一只狼都沒有了。”
狼山上的人,殺光了狼山上的狼。
所以狼山上的人,比群狼還要可怕。
這樣可怕的一群人,讓狼山成為方圓千里的禁忌,沒有人能安全通過狼山,也沒有人活著上了狼山,還能活著離開狼山。
凌玄已褪去濕漉漉的道袍,上了床榻。
長槍,如龍,直指。
他輕撫著藍蘭烏黑的長發,道:“狼山上的人,有什么可怕的?”
狼從來都不可怕,人才可怕。
人不僅能殺狼,還能殺人。
殺狼的人,還能比殺人的人可怕?
凌玄是沒有殺過狼的,他殺過人,殺過殺人的人。
殺人的人都能殺,殺狼的人豈非更能殺?
藍蘭抬頭看著凌玄,這張年輕英俊的臉龐,讓她的心無比安寧。
她做出了選擇,握住了槍。
洞穿。
縱有千萬種風情,一人獨享。
豈能與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