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面色一僵雙臂緊繃,強忍著不讓自己叫出聲來,任由金泰妍發(fā)泄:“好了,別咬了,我錯了。”
金泰妍松開嘴,瞪著林毅,喘著粗氣,仿佛一只被惹惱的小貓咪。
林毅看著她那通紅的臉頰和凌亂的發(fā)絲,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隨后他低下頭用嘴輕輕擦拭金泰妍眼角的淚痕。
金泰妍配合的閉上雙眼,兩雙無處安放的小手死死抓住林毅的肩膀,指甲深深嵌入肉里。
林毅皺起的眉頭,強忍著疼痛一點點的下移。
金泰妍眉頭舒緩,呼吸卻越來越急,可很快就沒了聲響。
一吻過后,金泰妍喘著粗氣,裝模作樣的錘了林毅幾下:“你這個人真是的,怎么總是這樣。”
“哪樣?”林毅故作不解,一臉無辜地看著她。
“就是...就是...”金泰妍一時語塞,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找不到合適的詞來形容林毅的行為,只好氣呼呼瞪著林毅,“你自己心里清楚!”
林毅又低頭在金泰妍臉上親了一下,理所當然的說道:“我不清楚。你咬我咬的這么狠,現(xiàn)在我輕輕的咬你一口報復回來,難道不可以嗎?
金泰妍被林毅的話逗得哭笑不得,臉上泛起了一抹紅暈,像是伊甸園的蘋果一樣,散發(fā)著誘人犯罪的清香。她輕咬著下唇,眼神中帶著一絲滿足和無奈,“你這是報復嗎?明明就是趁機占我便宜!”
林毅似笑非笑的盯著金泰妍:“天地良心,好像是你占我便宜吧。最開始吐舌頭的可不是我。”
“呀。”金泰妍腦袋都快冒煙了。她不顧額頭的疼痛,將頭埋在林毅的胸口,像個鴕鳥似的,一個勁的往里鉆。
林毅為了讓金泰妍方便發(fā)力,還把她往上抱了抱。
金泰妍被林毅“勒”得有點喘不過氣來,用在林毅的胸口撞了幾下:“我不管你就是報復,現(xiàn)在我們倆扯平了,你放我下來。”
林毅將頭湊到金泰妍頸部,小聲說道:“沒有,你剛剛還抓了我?guī)紫拢觳捕计破ち耍@筆帳我還沒和你算。”
金泰妍手指不自覺地抓緊了林毅的衣服,仿佛這樣就能掩蓋自己的窘迫。她深吸一口氣,聲音中帶著一絲嬌嗔,也透露著幾分無力:“那、那也是你自找的,誰讓你先笑我來著?”
林毅輕笑一聲,緩緩上移含著金泰妍的耳垂:“這我不管,反正你抓到我,我也得抓回來。”
金泰妍只覺得耳朵癢癢的,渾身無力,情不自禁的在林毅懷里扭動,想掙脫他的束縛:“你敢。”
林毅心中的欲火在扭動中點燃。他將金泰妍輕放在櫥柜之上,舔了舔嘴角,像是在打量一道絕世美味。
金泰妍緊緊護住胸口,眼神中藏著一絲期待,可說話的聲音卻充滿了哀求:“不要,別在這。”
事到如今,林毅怎么可能退出當即吻了下去。金泰妍在象征性的掙扎幾下之后,也漸入佳境,雙臂環(huán)在林毅脖子上。
兩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沙發(fā)上突然探出一個小腦袋。林允兒眼神復雜的望著林毅,死死握著拳頭。
“啊啊啊……”正當林允兒準備弄出聲響打斷兩人時,臥室突然響起一陣撕心裂肺的哀嚎。
林允兒臉上的微笑一閃而過,又順勢躺了下去。
金泰妍猛的睜開眼,慌亂的推開林毅,從柜臺上跳了下來。這次她倒是非常順利,沒有跌倒也沒有撞門,撒丫子就跑,只留下一句:“西卡出事了,我去看看。”
不過金泰妍并沒有跑去找鄭秀妍,但是在冰箱里拿了一點冰塊,毅然決然的跑向廁所。
林毅望著金泰妍倉皇離開的背影,眼中滿是惋惜和不甘。要是鄭秀妍醒的真不是時候,要是再晚半個小時就好了,昨天就應(yīng)該把她直接砸暈。
不過現(xiàn)在也不晚,還有機會。
房間內(nèi),鄭秀妍煩躁的抓著頭發(fā),然后猛的一腳將黃美英從床上踹了下來。之后又站起身,像是癲癇發(fā)作時的瘋狂的拍打身體。
她睡覺時有個習慣,就是喜歡夾著東西。昨天好死不死她雙腿夾著的是黃美英,自然而然的就成了最大的受害者。
黃美英迷迷糊糊睜開眼,晃了晃腦袋,不受控制的打了個飽嗝,一股酒氣噴涌而出。
她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地方,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扭頭,可扭頭又看到滿臉氣憤的鄭秀妍,臉上浮現(xiàn)出標志性的傻笑:“我這是在哪,西卡,誰又惹你生氣了,我?guī)湍憬逃査!?
黃美英說著還揮了一下拳頭,掙扎著想從地板上爬起來。
鄭秀妍停下了拍打的動作,深呼吸試圖平復內(nèi)心的翻涌。她瞥了一眼黃美英,嘴角抽搐了一下,想要生氣卻又不忍心。
她和黃美英都是美國派,兩人在練習生的時關(guān)系就關(guān)系就很好,對這樣一個傻傻的萌物,她實在是不忍心動粗。
鄭秀妍隨手抄起床上的枕頭,猛的像黃美英頭上砸了過去:“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
黃美英一臉茫然的望著鄭秀妍,對視幾秒后又低頭看了看床單,一些凌亂的記憶碎片浮現(xiàn)在腦海。
她蜷縮在地板上,悔恨的捂著臉,一個勁的道歉:“啊,對不起啊西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這是自找的,誰讓你喝那么多?“鄭秀妍半是責備半是調(diào)侃地說道。
“我知道錯了,下次我請你喝酒,雙倍賠償怎么樣?“黃美英眨巴著眼睛,一副期待寬恕的模樣。
“喝,喝,喝,你就知道喝,怎么不喝死你算了。”鄭秀妍都要抓狂了,抄起另一個枕頭對黃美英一頓亂砸。“一次就夠了,你還想有下次。”
她現(xiàn)在聽到酒就反胃,還請她喝酒。這哪是什么雙倍賠償,就是吐一次還不解氣,還想吐第二次。
“不不不,絕對不會有下次了!“黃美英將頭甩的跟撥浪鼓似的,生怕鄭秀妍不相信,“我用上帝的名義發(fā)誓。”
鄭秀妍心里的怒火消了一半,踮起腳尖從床上跳了下來:“這是在哪?”
黃美英撓了撓頭,對著鄭秀妍笑了笑。
她只記得昨天喝的很晚,至于其他的她就不知道了。
不過也沒什么關(guān)系,她們目前看起來還是安全的,至于這是在哪,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就在黃美英準備出門時,床上徐賢也迷迷糊糊的睜開眼。
三秒鐘后,臥室再次響起了凄厲的哀嚎。
徐賢的叫喊,就像是雪山上滾落的石頭一下子引起了連鎖反應(yīng)。
沙發(fā)上李順圭撓了撓頭,另一邊客房的權(quán)侑莉也下意識的翻了個身。
不多時,一陣陣痛苦的哀嚎再次響起。幾人像是在比賽一樣,哀嚎聲此起彼伏,延綿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