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嬰兒般的睡眠
- 狐妖:為什么我也成道門兵人了
- 法師張三
- 2297字
- 2025-07-29 20:42:07
在那靜謐的夜色中,王權安逸如同一位執著的探索者,熬了個通宵。窗外天色已蒙蒙亮,一縷清冷的晨光擠過窗欞,落在他汗濕的鬢角和布滿血絲的眼眶上,照得他臉色有些發白。
“呼…哈…成了!真他娘的成了!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
只見王權安逸靠在床沿,后背的衣襟早就被冷汗浸透,胸口隨著粗重的喘息一鼓一鼓的,整個人像被抽了骨頭,軟綿綿地癱靠在冰冷的床柱上,大口喘著粗氣。可這完全擋不住他臉上那副快咧到耳根子的狂喜笑容。
“哈哈哈!牛逼!老子就說嘛,天才就是天才!一個晚上,就一個晚上!”他用力拍了下大腿,震得床板都咯吱響,心里那叫一個美,跟灌了十斤蜜糖似的。
此刻的王權安逸,心里頭那股子興奮勁兒,簡直想對著天空喊一句“賽高尼 hign鐵鴨子噠!”
折騰了一宿,他總算把那勞什子結印原理吃透了。說白了,不就是模仿那幫大筒木操控能量的方式,用特定手勢引導體內查克拉流動和性質變化嗎?搞明白了,也就那么回事兒!
興奮勁兒一過,潮水般的疲憊就涌了上來,骨頭縫里都透著酸軟。體內的查克拉也消耗得七七八八,空蕩蕩的難受。啥影分身修煉?拉倒吧!他現在只想一頭栽進枕頭里,睡他個天昏地暗。
“睡覺睡覺,天王老子來了也甭想吵醒小爺……”他嘟囔著,胡亂扯過薄被往身上一搭,眼皮子就跟掛了秤砣似的往下墜。
可惜天不遂人意
“呼……”他剛把自己摔進被窩,還沒來得及跟周公打招呼,就聽見一聲巨響。
砰——!
一聲巨響,他那可憐的門板直接被人一腳干飛,重重砸在墻上,震得屋頂都簌簌落灰,木屑子都飛起來了。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一道包含著怒氣但又有些稚氣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混蛋,就是你把姐姐打傷的吧!”
那股聲音又急又怒,還帶著點沒褪干凈的奶氣,跟炸雷似的劈進王權安逸耳朵里。
“是那個溝槽....”王權安逸剛醞釀起來的那點睡意瞬間被炸得粉碎,一股邪火“噌”地就頂到了天靈蓋。他猛地睜開那雙布滿紅血絲、殺氣騰騰的眼睛,那怨氣濃得都快滴出水來,活像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恨不得把門外那混蛋生吞活剝了。
只見門口光影一暗,一個嬌小的身影背著個比她整個人還大一圈的青白色的巨大葫蘆,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晨光勾勒出她稚嫩卻怒意勃發的輪廓——不是那個出了名的姐控涂山小霸王涂山雅雅還能是誰?
看清來人的瞬間,王權安逸腦袋里那根名為“怒火”的弦,“啪”地一聲就斷了。滿腔的起床氣和殺意,像是被一盆冰水兜頭澆下,“滋啦”一下全滅了。
一時間王權安逸有些頭疼,王權安逸撓了撓頭,心里直犯嘀咕:得,這小姑奶奶怎么找來了。上次把她姐打傷那事,確實是自己理虧,這下想裝死都不行了。
“嘖,麻煩……”王權安逸心里哀嚎一聲,頭疼得厲害。這熊孩子咋這時候找上門了?還讓不讓人活了?
涂山雅雅見他癱在床上沒動靜,小嘴一撇,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好啊,打了人還敢裝死?她二話不說,小手猛地一拍身后那夸張的酒葫蘆,“唰”地就把它掄到了身前,另一只手“啵”地一下拔掉了塞子。一股濃郁清冽、帶著新鮮荔枝和白桃甜香的酒氣瞬間彌漫開來,同時一股刺骨的寒氣也開始在她周身繚繞,眼瞅著就要開九尾模式了!
“臥槽!”王權安逸頭皮一麻,這涂山雅雅小時候是真虎啊!他哪敢讓她在屋里開大?這房子還要不要了?電光石火間,他幾乎是本能地發動了雷瞬身,身形化作一道模糊的閃電,在涂山雅雅即將喝到的時候,險之又險地從她身邊掠過,順手就把那沉重的無盡酒壺給撈到了手里。
入手冰涼沉重,那醉人的果香更是直往鼻子里鉆。
“小屁孩喝什么酒?沒收了!”王權安逸腳下一蹬,人已經竄到了院子里,還不忘回頭沖著屋里炸毛的小狐妖做了個極其欠揍的鬼臉。那挑釁勁兒,簡直拉滿了!
“混蛋!還我葫蘆!,老娘我要宰了你!”雅雅被搶了寶貝,氣得跳腳,小拳頭捏得咯咯響,“打傷姐姐還敢搶我東西,我饒不了你!”
王權安逸舉著葫蘆,故意沖她晃了晃:“就不給,有本事來拿啊?”說完腳底抹油,拎著葫蘆就往外躥。
“你給我站住!”涂山雅雅氣得直跺腳,轉身就追了出去。剛飛出沒多遠,王權安逸就分出個分身接著逗雅雅,本體則化作一道電光,繞了個圈子溜回了房間。
“呵,傻了吧唧的熊孩子。”他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揉著酸脹的太陽穴,一步三晃地踱回自己那慘遭破門的臥室,“困得跟狗一樣,誰有閑工夫陪你打架?睡覺才是硬道理……”
他踢開地上的門板碎片,剛想往床上倒,手里那無盡酒壺里飄散出來的濃郁果香就一個勁兒地往他鼻子里鉆。
“嘶……”王權安逸忍不住湊近壺口,深深吸了一口。那香氣清冽甘甜,帶著荔枝的飽滿和白桃的鮮嫩,還有一股難以言喻的醇厚底蘊,勾得他肚子里的酒蟲蠢蠢欲動。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他咽了口唾沫。
“嗯…聞著真不賴啊……”他舔了舔有些發干的嘴唇,眼珠子轉了轉,理直氣壯地給自己找了個借口:“吵醒小爺的美夢,總得收點精神損失費吧?這酒…就當補償了!”
念頭一起,也顧不上那么多了。王權安逸抱著那巨大的酒葫蘆,仰起脖子就“噸噸噸噸”地猛灌起來!那冰涼的酒液滑過喉嚨,初時清甜如蜜,緊接著一股溫醇厚重的力量便在胸腹間化開,暖洋洋的舒服極了。
“嗝兒~”一口氣灌了小半壺下去,王權安逸才心滿意足地打了個響亮悠長的酒嗝,臉頰“唰”地就飛上了兩坨酡紅,眼神也開始迷離起來。
“好…好酒啊…入口順滑…勁兒頭也足…喝完渾身暖洋洋的…像…像踩在棉花上跳舞……”他抱著酒葫蘆,腳步虛浮地晃了兩步,舌頭都有點大了,“涂山…果然…好東西多……”
話音未落,強烈的酒勁混合著透支的疲憊如同海嘯般席卷而來。王權安逸只覺得天旋地轉,眼皮重逾千斤,再也撐不住了。
“噗通”一聲,他抱著那碩大的無盡酒壺,像根木頭樁子似的直挺挺倒在了凌亂的床鋪上。幾乎是沾枕頭的瞬間,震天的呼嚕聲就響了起來,臉頰紅撲撲的,睡得那叫一個香,此時的王權安逸陷入了嬰兒般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