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能夠在云麓坊主獨特的魅力下無動于衷,沒有人,就算是女人也不行。
云麓坊主的眾生相,就連女人都能夠從她身上看到最喜歡的那一款,就算是隱藏再深,取向再正確的男人或者女人,也會產(chǎn)生或許可以試試看的心態(tài),這就是眾生相的恐怖魅力。
這一路上老鐘頭火急火燎的,除了著實讓楊開這個妖孽的天賦給震撼了一下,想要看看云麓坊主見到楊開時候的表情之外,還有一個主要的目的就是要看看這個小混蛋在見到云麓坊主的時候,會是一個怎樣失態(tài)的表情,最好口水什么的流一流,讓云麓坊主一巴掌從白云山上抽下去的那種。
可是沒有,什么都沒有,楊開就這么安安靜靜的回過神來,恭恭敬敬的問好,沒有任何失態(tài)的地方,甚至連一點毛病都挑剔不出來。
難道這小子其實是喜歡男人的?
不,就算是喜歡男人的,見到云麓坊主的時候,也給這小子硬生生的掰直了。
難道這小子年紀(jì)輕輕,心境便已經(jīng)穩(wěn)固到這種程度了?
不,不可能,打死老鐘頭都不相信,這其中一定有什么道理。
想到這里,老鐘頭的臉色忽然變得古怪起來。
沒有任何一個男子能夠抵擋云麓坊主的魅力,這么多年來,老鐘頭未曾見過一個,如果有的話,那么這個男人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不能人道。
嘖嘖,這比失態(tài)還要嚴(yán)重啊。
老鐘頭嘆息一聲,搖了搖頭退到了一旁,難怪楊開這小子看到落月玄木環(huán)之后兩只眼睛都放光了,原來是不能人道,可是落月玄木環(huán)也不過是起到了增強的作用,根本改變不了根本問題,不知道這小子有沒有發(fā)覺。
嗯,如果用了,就一定發(fā)現(xiàn)了吧?
嘖嘖,可憐的孩子。
心中這般想著,老鐘頭心中卻松了一口氣。
楊開這小混蛋的天賦實在是太過妖孽了,如果沒有其他短板的話,那簡直無法讓別人活了。
現(xiàn)在好了,他身上有短處,而且這個短處他長不了,這也算是冥冥之中天道的一種規(guī)則吧……給了你無與倫比的天賦,總要收回一些東西的。
楊開哪里知道短短的時間內(nèi),老鐘頭已經(jīng)把他給編排的明明白白,只是瞥了老鐘頭一眼,心中也盡是鄙視。
這老陰批果然沒安好心,怪不得一路上什么都聊了,就是沒聊到云麓坊主,原來云麓坊主竟然是這么潤的一個女子。
不過再潤也不可能是她的,她連那小手都不一定能碰得到,更別說那能迷死人的嘴唇了。
而且楊開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上輩子和海外老師學(xué)習(xí)的時候,也不是每一個老師都有資格教他的。
至于露出豬哥臉這種低級的失態(tài)……誰見過和海外老師學(xué)習(xí)經(jīng)驗的時候,臉上帶著一臉豬哥相的?
所有人,都是帶著帶著一臉欣賞的賢人模樣,沒有任何例外!
“筑基了?”
一個好聽的聲音傳進了楊開的耳朵里面,將楊開的思緒拉了回來。
老鐘頭好像才想起來正事,看了看周圍,說道:“坊主,借一步說話。”
云麓坊主眼中露出一絲好奇的神色,看了一眼楊開,說道:“你先在這里隨便走走,熟悉一下環(huán)境。”
說著,不等楊開言語,便帶著老鐘頭走進了內(nèi)殿之中。
楊開望著兩人神神秘秘的背影,撇了撇嘴,便閑逛起來。
不知道柳師姐現(xiàn)在什么地方,見到他之后會是個什么樣的表情。
不過以柳心月的性格,剛親完他之后一個月的時間內(nèi)便又見到他,而且還是在白云山上,一定會驚慌失措的小臉通紅,倒是有點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她害羞的樣子了。
如水一樣的女子。
白云山不愧是神道宗的一座仙山,空氣中游離的天地元氣,讓楊開有一種如癡如醉的感覺,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修煉,不知道速度會提升多少倍。
怪不得所有的外門弟子都一門心思的想要筑基,進入內(nèi)門之中。
不知不覺間,不知不覺間,楊開來到了一處山間小溪旁邊。
郁郁蔥蔥的樹林之中,不乏有云麓坊要花費大價錢還要托人才能夠買到的藥材,看的楊開心里癢癢的,搓了搓手就想全都拔下來,卻無意間瞥到了幾個人。
小溪下游的不遠(yuǎn)處,幾個身穿神道宗內(nèi)門弟子服的年輕人聚在一起,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些什么,不時向著不遠(yuǎn)處一座涼亭中看去,還發(fā)出嘿嘿嘿的奇怪聲音。
楊開順著幾人的視線看去,眼前頓時一亮。
山間涼亭,白霧皚皚,一個清秀的身影靜靜的站在涼亭之中,望著云麓坊的方向,衣袂飄飄,我見猶憐。
那盈盈一握的身材和溫柔恬靜的氣質(zhì),不是柳心月是誰?
楊開下意識的走到了幾個內(nèi)門弟子面前,湊了過去。
“一個月的時間,被柳師妹拒絕了太多同門,不知道最后會花落誰家。”
其中一個梳著高冠頭的年輕弟子嘆息一聲,臉上滿是唏噓的神色。
他年紀(jì)比楊開大不了幾歲,卻已經(jīng)是內(nèi)門弟子,而且身上筑基期的氣息極其穩(wěn)定,顯然早就筑基成功。
其他幾人無不都是筑基期的修為,聞言更是笑了一聲,說道:“不管花落誰家,還不是便宜了我們男子,先不說內(nèi)門競爭激烈,就是整個大荒之中行走,女子的危險便要比男子大的多,無論是多么驚才艷艷的女子,到頭來還不是要找一個道侶作為靠山?”
“說的也是,這樣一來,我們豈不是都有機會了?”
“別看柳師妹如今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說不定哪天就想通了,或者被某個師兄弟的才情所蟄伏,從姣滴滴的花骨朵變成一朵鮮艷的花兒。”
“馬師兄,你說的這般輕松,不如去試試?”
“我?”馬師兄臉上露出猶豫的神色,最終搖了搖頭,說道:“柳師妹初來乍到,正是緊張的時候,這個時候去明顯要碰壁,還是再等等。”
“再等等的話,說不定別別的師兄捷足先登了。”
聽到這話,馬師兄頓時露出掙扎的神色,眼睛直直的盯著柳心月,心有不甘。
“不行,還是等等再說。”馬師兄搖了搖頭,高冠頭都快搖散了。
楊開撇了撇嘴,說道:“這位師兄說的不錯啊,馬師兄不趁熱打鐵的話,說不定被別人捷足先登,花骨朵變成花兒了。”
“話雖如……你是誰?外門弟子?你怎么上來的?”
馬師兄等人頓時吃了一驚,紛紛看向楊開。
楊開擺了擺手,說道:“別在意這些細(xì)節(jié),你們想追她,我教你們啊。”
“你?”馬師兄嗤笑一聲,說道:“別開玩笑了,一個外門弟子,還想要追求內(nèi)門弟子,你也不……”
“看好啊,我只表演一次!”
楊開束起一根中指,對著馬師兄等人晃了晃,大剌剌的向著柳心月走去。
馬師兄等人的眼睛陡然間瞪得滾圓,見楊開竟然真的說干就干,就這么走過去了,緊張的連呼吸都停住了。
“他他他……他想干什么?”
“說是,教咱們追柳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