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橋這是在干嘛阿,躺在地上很涼快嗎?怎么不走阿,他們是一伙的?”許風的手上拿著望遠鏡,這是在逃跑過程中老橋連同長刀一同塞給他的。剛才許風跑了一會,突然發(fā)現(xiàn)雨停了,就找了個隱蔽的地方拿出望遠鏡盯著老橋的方向。
想要知道老橋他到底要干什么,不是許風太聰明了,實在是老橋的演技太假了。“那個路人怎么過來了,我靠這傻逼的動作也太娘了吧”
“他們在談什么,怎么還沒有聲音阿,你都要修仙了,怎么給的工具還沒有點功能呢”許風正吐糟著,衛(wèi)兵拿起長刀,彎手一刀將老橋的頭顱砍下。許風看到這一幕立馬帶著長刀和望遠鏡,錢袋一同逃離。“這是怎么回事,他們之間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許風展開了頭腦風暴,雖然什么不能確定這是怎么回事,但他知道他們做的事肯定和自己有關(guān)。
許風:老橋要是和他們一伙的話,為什么要這樣提醒我。要不是,為什么要騙我。雖然腦子現(xiàn)在如同一團漿糊,但還是堅定的邁腿逃離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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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風沿著火車軌道延伸的方向,拖著快要凍僵的雙腿,邁出了一步一步的腳印。根據(jù)從老橋哪里得到的地圖顯示,許風應(yīng)該到達的沙俄帝國的地盤—他是這樣認為的,因為地圖上的北方國家橫跨兩大州,幾乎與20世紀出的沙俄帝國跨越的范圍幾乎一摸一樣。許風不太清楚老橋到底為什么要做那些事情,但他知道東邊肯定是不能過去了,那就只有向西方世界逃離。
幸運的是許風借到老橋的存款—至少他自己認為這是老橋借的,盡管他已經(jīng)死了。一路上許風用這筆錢,買到了食物與衣服,足以讓自己度過西伯利亞的寒冬。許風拖曳著雪橇,上面堆放著自己買來的生存物資。
路旁一位老婦人懷抱著一個尚在襁褓中的小孩蹲坐在鐵路旁,緊緊的擁抱著并用臉頰貼在孩子臉上。許風看了看他們似乎在思考著什么,抹了抹臉上的雪碴子隨后用力拉緊自己的雪橇車繞過鐵路往他們對面的一方走過去。
......許風沉思片刻后,找到一個隱蔽的草叢將自己的物資藏在其中,而后堆起雪堆將其隱藏起來后帶著背上長刀,將手槍藏在腰際后快步走到了老婦人的身邊。
“這里冰天雪地的你帶著個小孩坐在這里干什么?”許風用柔和的語氣說道,但他的一只手伸在袖袍中緊握著左輪手槍。
老婦人激動的抬起頭直勾勾的盯著周若離說道“大人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女人的聲音尖銳,更像是三十幾歲的女人,只是滿臉褶皺和傷痕,顯得格外的年老。許風用另一只手挑開包著孩子的衣襟,孩子渾身赤裸,僅僅只有一件薄薄的的衣服包著。
“等著”許風跑回自己埋藏物資的地點,拿出兩件厚棉衣和十幾個土豆戀戀不舍的交給他們。
“謝謝”老婦人拿到這些東西后,連忙磕頭,腦門頓時紅腫。周若離沒有避開,這是他該得的。
“我問你兩個問題,就算著些東西的報酬了。第一,你為什么在這里。第二,沿著這條鐵路將會到達什么地方。”
“我是羅斯人,我的丈夫在前年已經(jīng)戰(zhàn)死了,只留下我們母子兩,現(xiàn)在又要征兵征糧打仗了,我一個農(nóng)婦負擔不起土地稅,就想要往西邊逃跑躲過這些徭役。”
“這條鐵路是羅斯國與德蘭國唯一的交易通道”老婦人熱淚盈眶的說道“大人,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可以給你做牛做馬,只要你能給我一口飯吃就好了”
“我不是什么大人物,只是一個流離失所的人”許風頓了頓“而且是個死人。我沒有家,沒有勢力,幫不了你太多”
許風不想牽扯太多,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后,徑直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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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蘭國,許風歷經(jīng)兩個月的步行后終于走完了這條鐵路的旅程。儲備的食物早已消耗殆盡,衣服也磨損嚴重。
“麻煩問一下,這里還缺工作的人嗎”許風走進一家農(nóng)莊問道。
許風的存儲快花光了,無奈之下,只能去尋找工作。“還缺個打鐵的”鐵匠鋪中一陣老太龍鐘的聲音,一個體態(tài)彎曲的老人用鉛刀對著一枚子彈頭在仔細的雕刻著。
許風想要再詢問一下他相關(guān)的事宜,但老人不再搭理他。周若離遙望四周想要再看看有沒有其他的人需要他,可惜沒有。許風只好放下行李,拿起鐵錘,噔噔的打起了鐵,按照老人留下的圖紙一個是要打造制造彈殼的鐵片。噔噔.......,每一次錘下都有一道強烈的力量反彈回來震的周若離手腕酸痛。
砰,老人放下手中的鉛刀和彈頭“打鐵不是這樣打,要不是農(nóng)莊里的年輕人都被征走了,你還入不了我的眼。”
“看好了,打鐵要腰馬合一,借腰力與手臂的力量一同發(fā)力,不要用手腕的力量”
砰砰砰,一連三下,仿佛美妙的樂譜在天籟下演奏。許風模仿者老人用力的方法,果然輕松了許多,而且還發(fā)現(xiàn)錘子的重量并沒有標明中那么重。如果說物體的重量是八十公斤,那么在許風手中的感覺就像原世界中十公斤的重量那么多。
老人看著許風拿著錘子連續(xù)敲擊半個多小時也不留下一滴汗,不由得感到一陣佩服。
夜晚,在許風換好衣服后,老人端著四菜一湯來招呼許風,讓許風也不由得驚訝,畢竟自己現(xiàn)在是工人的身份。“愣著干嘛,吃啊”聽到這句話后周若離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老爺爺,我來這里的一路上,聽到了無數(shù)次征兵的消息,到底是什么戰(zhàn)爭那么嚴重?”
老爺爺放下筷子說道“這場戰(zhàn)爭已經(jīng)持續(xù)了二十年了,二十年前據(jù)說有一顆可以許愿的石頭出現(xiàn),東西方各國間展開了博弈,想要得到它。”說著突然間暴怒起來“這些事本來與我這些平民百姓無關(guān)的,但......,各國為了保存上層的強大力量就征召我們這些下層無法修煉到高一層次的普通人上戰(zhàn)場,展開了長達二十年的戰(zhàn)爭。”
“什么上層下層的?”周若離抓緊機會問道。
“這些事兩歲的小孩都知道,你不懂?”老人謹慎的盯著許風。
“這個,這個”許風正打算找個理由忽悠過去,老人一瞬間便回復(fù)了過來“每個人都又一些自己的秘密,你不用回答”。
“上層他們自稱是神明的后代,天生就是這個世界的主人。據(jù)說遙遠的過去神明為人類所感動,降臨世間給人類帶來福祉,有一天神明要離開了,因為舍不得人類,所以留下后代保護人類。”
“老爺爺,你從哪里知道的這些事情,可不可信阿”
老爺爺聳了聳說道“可不可信有什么關(guān)系?這是他們所宣揚的,對也好錯也好,我們也無法反駁,更無力反抗”
“不說了,你明天繼續(xù)工作呢”老爺爺摔門而出。
夜晚,許風躺在床上復(fù)盤著最近發(fā)生的一切事情。先是自己被一顆從天而降的隕石給拘魂,似乎還死了。但好像自己也沒有死還動彈的好好的,其次就是老橋和奧丁,許風敢肯定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必然與他們有關(guān)。如果自己想要回去,那么就必須知道他們這么做的原因,或許自己只是他們手中的提線木偶,目前所做的都在他們的預(yù)料之中。
自己該怎么辦,又該做什么呢?找到回家的方法?em......還是想想怎么在這個兵荒馬亂的世界上活下去這個目標更穩(wěn)妥點。
不想了,睡覺..........
“老許,過來”
自從許風來到老爺爺?shù)霓r(nóng)莊里已經(jīng)三個月了,這幾個月里許風跟著老爺爺學習打鐵和控制力量同時也幫著老爺爺養(yǎng)雞養(yǎng)鴨,對于從小和奶奶生活的許風來說這很容易,偶爾也回觀看老爺爺?shù)窨套訌楊^,許風實在是很好奇這些花紋的作用,在和老頭熟絡(luò)了之后就纏著老頭教授他。幾番之下,老頭終于答應(yīng)在這一天教授他了。
“你對于煉金術(shù)怎么看”
哈.......這是上升到黑魔法了嗎,看不出來阿,這老頭難道還是個大佬?
“化銅為金,長生不老?”許風弱弱的說道。
老頭拿起棍子輕輕的敲了許風一下“記載著煉金術(shù)的是一塊名為翠玉錄的玉石,這是煉金術(shù)的起源。記載的十三句話就是煉金術(shù)的一切,真實不虛,永不說謊,必然帶來真實。下如同以,上如同下;依次成全“一”的奇跡。”
“這只是我們的翻譯,真正的翠玉錄上記載的是無數(shù)奇形怪狀的圖案,如藤樹,牛頭人等。”
“所以刻上這些圖案,武器就能擁有強大的能力了?”許風的眼神中充滿了熾熱。
老頭撇了撇嘴說“你想多了,那些擁一般來說這樣有神明力量的人才能使煉金術(shù)的能力復(fù)刻在武器上。”“一般?”許風咀嚼著老頭這句話的含義,em......這老頭。阿,不.......這位尊敬的老爺爺肯定是個大人物,想我這幾個月任勞任怨,這下要拜老頭為師,迎娶公主,走上人生巔峰了。
哈哈哈.......想到此處許風認不出發(fā)出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