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唐家堡,世家密謀
- 橫推妖武,我只進化億點點肉身
- 寫書賺錢沖三國殺
- 2043字
- 2023-09-09 08:00:00
“黑水幫背后的主家...”壯漢機械地重復一遍,像是想起什么大恐怖一樣,木然的雙眼中泛起濃濃的驚悚之色,一時竟壓過燕武的暴戾。
他干咽一口唾沫,囁嚅著嘴唇,絕望道:“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問別的問題,我真的不知道”
見此一幕,燕武笑了,開懷大笑,他拍打著壯漢的臉龐,像是要揭過這一問題。
“你好像很怕他們?”
壯漢點頭如搗蒜,高大的身軀不斷顫抖,
“如果我泄露他們的消息,他們一定會讓我生不如死的,他們簡直不是人,不,他們比妖魔還可怕”
倏地,壯漢情緒瞬間崩潰,眼淚好似決堤的洪水一樣,順著臉頰打濕衣衫。
很難想象,一個內外兼修的強大凝意武者,精神會如此脆弱,不過是想起些回憶,哭得像個娘們。
燕武挺直腰背,魁梧身軀投下的陰影將壯漢籠在其中,
“你覺得我是個好人嗎?”
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讓壯漢一愣,思維顯然跟不上燕武的節奏,但下意識搖了搖頭。
下一刻,
燕武臉上的笑容驟然褪去,雙目幽沉,宛如醞釀一場驚世風暴,他厲聲爆喝,
“那你怕他們不怕我?”
他伸手抓向壯漢的右臂,語氣冷冽似三九寒冬,
“你的反應,就是在侮辱我。作為一個十惡不赦的兇徒,我得給你點小小的懲罰”
刺啦!
仿若腐朽的布匹扯斷,壯漢的右臂硬生生被扯斷,如柱鮮血從傷口噴出。劇痛順著神經蔓延到大腦,生理上的疼痛占領理智的高地,壯漢疼的歇斯底里大聲哀嚎。
到這時,他才幡然醒悟。
眼前這人也是一尊徹頭徹尾的殺神!
“我說,我說,別再傷害我了”
“呵,懦弱的蟲子,說說主家姓什么吧”
男人絕望的看了一眼扔到一邊的右臂,點頭如搗蒜。
“黑水幫背后的主家姓溫,白魚幫的主家姓白。他們不是人,是一群惡魔。我們這群人本來是衙門死囚,卻被他們秘密掠去,每人都喂了一碗秘藥”
壯漢頓了頓,面孔漸漸扭曲起來。
“那根本不是藥,是一碗濃血漿,自從喝了那東西后,我的力氣速度不斷增加。作為代價,我居然想吃人”
燕武心念一動,視線落到右臂傷口處。相比一開始,出血量減少許多,撕裂的傷口緩慢愈合。
世家血脈的自愈之力?
難怪壯漢氣血鼎盛、氣息強勁,卻完全沒有武學宗師的傲氣毅力。原來是用秘藥強行灌出來的。
但他們究竟是如何避免血脈的腐蝕之力?
這些人的出現,無疑是打破黑血世家和紅血凡人的隔閡。
“有點意思....繼續講”
“秘藥毒性極強,十人服下最多一人存活。我們這些幸存者被送到青玉城,成立黑水幫和白魚幫,我們的任務就是打壓摧毀云龍幫”
“溫家弟子有幾人?”
燕武面露不耐,懶得聽他說這些廢話。
“溫姓有兩人,一老一少,白姓有一人,是個及笄少女。他們就在黑水二幫的總舵,距此四十里的唐家堡。”
“只有三人嗎?”
“對,他們極少露面。除了分發秘藥和頒布命令外,幾乎見不到”
“三個嗎,有點少啊,不夠塞牙縫的”燕武摩挲著下巴,極為失望。天魔血脈差百分之七十完全覺醒,妖境世家增加百分之一左右,怪境世家增加百分之五。
這三個確實不夠塞牙縫的。
忽的,靈光一閃,他忙問道:“除了他們仨,可還有其他同姓人來往”
“沒有,一直都是他們三個”
燕武有點明白了,在他來之前,黑水幫和白魚幫只是打壓沒有趕盡殺絕的意思。
等他加入云龍幫后,黑水二幫跟瘋了一樣,勢要弄死云龍幫,斷掉聽天監的手足。
這是把紅霞太姥,溫家姐妹以及魔胎的事都算到聽天監頭上了。
明顯要正面開戰,滅掉聽天監,奪下七殺圣兵。唐家堡相當于戰爭橋頭堡,溫白二家的跳板。
如此一想,只要滅掉唐家堡的三人,一定會有世家弟子前來取代。
天魔之軀圓滿指日可待!
他一把抓起壯漢,身形狂掠而出,直奔城外。
………
青玉城外四十里,邙山北脈。
夜風瑟瑟幽寒,幾顆黯淡的星子零零散散地點綴在遠空,更顯得冬夜,寂寥而又孤冷。
唐家堡坐落于山坳中,背倚絕壁,四面環山。占地極為遼闊,星星點點的火光點綴其間,愈顯氣勢厚重、強手眾多
一道道火把組成的長龍不斷巡游警示,稍有敵襲,便警號長空,牽一發而動全身,偌大一座唐家堡,竟打造的像鐵通一般。
一座極高樓閣聳立中央,只是隱匿于山體陰影中,仿若暗藏的兇獸。
白冰兒站在樓宇頂端延伸而出的平臺上,嬌面霜寒,美眸淡漠,一身素白長裙淡雅如蘭,三千青絲披肩垂下。
澄凈月輝落到身上,襯得肌膚雪白如霜,朱唇嫣紅似雪。立身于凜凜寒風中,宛如雪中傲梅。
兩顆玉墜懸在白瑩瑩的耳垂下,與冷艷嬌潤的側臉交映生輝。
一個字,美!
兩個字,好美!
踏,踏,踏.....
房間中一陣腳步聲響,一個男子站在陰影中,極具侵略性的目光一寸寸掃視著白冰兒身軀,熾熱的眼神仿佛能融化衣裳,看到藏在其中雪白的肌膚。
呼吸越發粗重,渾身血液涌向小腹,他情不自禁邁出一步,暴露在月光下。借著皎皎月光,男子的容貌一覽無余。
身高五尺,脊梁佝僂,兩只眼球分向兩側暴突,齙牙外翻,皮膚上長著一層蛤蟆痘。
“溫木,我應該說過,不允許你隨意進我的房間”
白冰兒嬌顏冷寒,語氣中是掩不住的厭惡嫌棄,她甚至不屑分給男人半個眼神。
只一句話,溫木如墜冰窖,少女毫不掩飾的鄙夷排斥,讓他一顆自尊心飽受摧殘。但每每望向月光下的那道倩影,溫木什么情緒都沒了,一顆少男心砰砰直跳。
她在外人面前都是冷冰冰的,只有對我才有別的情緒,她一定是在意我,愛在心口難開。
癩蛤蟆一樣的男子如是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