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此次來的不是監察司,而是一個個看起來就冷冰冰的、一看就不是善類的人,所以昭翎公主硬是沒敢暴露自己。
她選擇了回家,但她報出的地址是皇城腳下,就在她要坐船離去時,被覃飛從船上揪了下來。
眾多姑娘見狀紛紛求情,還以為清兒如何得罪了覃飛。
被人像拎小雞一樣拎出來,當時昭翎公主就炸毛了,呵罵道:“混賬,你敢這樣對待本公主?”
其他姑娘都很驚訝,清兒是公主?
眼見其他姐姐都看向自己,她才反應過來自己把自己暴露了。
昭翎公主只得訕訕一笑,對眾多姐妹道:“清兒并非對諸位姐姐有意隱瞞,而是身陷囹圄,不得不隱瞞自保。”
覃飛沒等她說完,點了她的穴道,拎著就走。
其他姑娘就要上前阻攔,跟在覃飛身邊的碧凰道:“公子不會害清兒的,諸位姐妹莫急!公子跟我說了,這是帶她去見未婚夫!”
眾姑娘微微詫異,未婚夫?那不就是駙馬?誰呀?
接著,碧凰便將覃飛告訴她的,關于駙馬以為公主腰如巨桶,嚇得落荒而逃,闖蕩江湖的事情告訴了她們。
被點中穴道的昭翎不知道覃飛帶她去找方多病,嚇得眼淚汪汪的,朝著眾多姐姐叫喊道:“嗚嗚嗚,姐姐們,救救我啊!”
聽得覃飛心煩,又點了她的啞穴。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昭翎只覺得江湖太險惡,到處都是壞人。
連帶著把之前很有好感的方多病也記恨上了!
來到方多病和李蓮花所在的房間,覃飛敲門問道:
“老方,你要媳婦兒不要?”
方多病詫異:“啊?”
“你要的話,我立馬給你送來!”
覃飛壞笑一聲,道。
方多病連連搖頭,道:“你可別禍害人家姑娘了,趕緊送人回家吧!”
“不要也得要,這可是你那金貴的未婚妻!”
覃飛運起內力就將她推到了方多病的身上,轉身就走。
“喂~”
方多病被突然飛來的人影嚇了一跳。
“嗯.....”
和昭翎公主大眼瞪著小眼,近距離接觸之下,方多病從臉紅到了脖子根。
方多病吶吶道:“你怎么不說話?”
李蓮花摸了摸鼻子,只覺得有一丟丟尷尬,問道:“你要不先幫她解穴試試?”
方多病仔細一瞧,終于發現她好像是被點了穴道的樣子,連忙替昭翎解穴,
誰知這姑娘像是被覃飛惹急了的狐貍精一樣,抓起方多病的手臂,一口就咬了下去。
“啊!”
方多病疼得大叫,
“覃飛,我跟你沒完!”
可惜覃飛早就去找姑娘了!
將昭翎丟給方多病后,覃飛輕松了,這幾日在這女宅整日與碧凰廝混,不是上山觀景,就是下海追魚,不亦樂乎。
在臨行前的一個晚上,在用一身渾厚的先天功力替碧凰洗經伐髓后,覃飛便將她交給了笛曉,身為管家不習武怎么行,打起架來還得分心照顧她,而他的目標是真正的星辰大海,花瓶是陪不了他的。
所謂,“鵬北海,鳳朝陽,又攜書劍路茫茫”
覃飛不為功名,卻想像鯤鵬一樣遨游北海,像鳳凰朝太陽飛,于是獨自一人踏上了征途,
此去,金鴛盟!
覃飛暗戳戳地想著,這么久還沒有笛飛聲的消息,他不會是被角麗譙變成玩物了吧?
也許此時笛飛聲需要揚州慢相助,所以覃飛決定去看看他。
為什么要相助笛飛聲呢?
這位可是覃飛以后征戰諸天的助力,豈能輕易棄之不顧?
覃飛一路直奔金鴛盟時,有手下的好處就體現出來了,每到一處自然會有人為他指路,打點好一切!
這舒坦的日子,拿南胤皇族血統都不換!
而方多病和李蓮花也啟程去菊花山找黃泉府主,不過在那之前,他們在一座城市通知了監察司來接人。
“公主病”二人就此分開,
昭翎在臨走前,惡狠狠地對方多病說:“玩夠了江湖,就抓緊回來成婚,不然我讓父皇抓你!”
待昭翎遠去,
方多病伸出手對李蓮花道:“這昭翎是不是有病啊?你看,這牙印到現在還沒消呢!”
李蓮花一指頭敲在方多病頭上,道:“誹謗公主可是大罪哈,戶部尚書家的公子!”
敲完就朝前跑了,
而方被敲的多病捂著頭,呲著牙看著李蓮花的背影,那高高撅著的嘴都能掛起夜壺,
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吃虧了,怒喝道:“李蓮花,你居然敢打本少爺?”
隨即提劍追了上去,
李蓮花聞言跑得更快了,隱隱已經用上了婆娑步。
遠遠地給方多病傳話,道:“可別欺師滅祖哈,不然我讓小飛收拾你!”
方多病道:“在他來之前,我先把你劈了。”
但覃飛遠在他鄉,可沒空返回來,
而角麗譙結合江湖傳言和手下傳來的信息,已經推測出了李蓮花就是李相夷,正大發雷霆呢!
血婆道:“啟稟圣女,他們此時在菊花山尋找黃泉府主。”
角麗譙眼神一瞇,殺意盡顯,問道:“尊上的情況怎么樣了?”
血婆道:“經過公羊無門的救治,尊上傷勢盡復,但是他的武功卻暫時......”
“暫時什么?”角麗譙追問道。
雪公見血婆不敢說,而是看向自己,只能硬著頭皮上前答道:“那覃飛一劍雖然手下留情了,但還是廢了尊上的武功,所以暫時怕是難以恢復,據公羊無門所說,除非找到忘川花,或者有人以絕強的內力相助尊上破而后立。”
說著,雪公頓了頓,道:“可這世上有此內力的,便只有十年前的李相夷和現在的細雨樓尊主覃飛了!”
角麗譙一爪拿起架子上的花瓶就砸在了地上,恨聲道:“覃飛,和李相夷一樣討厭,居然還想控制我,早晚讓他嘗嘗我的厲害!”
雪公道:“圣女,公羊無門替您查看過,覃飛在您身上下的手段,除非您的內力超過他,否則就只有以兩大絕世高手的內力強行驅逐了。我們現在是不是不宜得罪他太過?”
角麗譙叫囂道:“怕什么,他還能來金鴛盟打我不成?”
“而且,他還需要我找忘川花呢?”角麗譙哼了聲,絲毫不懼。
這時,
有手下來報,
“啟稟圣女,細雨樓尊主覃飛已至金鴛盟二十里處。”
角麗譙聞言,手中把玩著轉圈圈的頭發頓時被扯掉了兩根,疼得她一陣皺眉。
血婆和雪公對視了一眼,道:“圣女,此時尊上武功盡廢,我們是不是先去抵御一下?免得讓人看輕了我金鴛盟!”
角麗譙道:“覃飛沒殺尊上,估計就沒有殺心,怕什么?不過,這家伙不是個好相與。”
她思索了一會兒,立馬道:.“走,我們先去菊花山抓李蓮花!我早就想滅他了,此時覃飛不在,正是好時機!至于尊上,應該沒事的,這些武癡的心思我太了解了,他們英雄惜英雄!說不定覃飛就是來救治尊上的。”
說完,一溜煙,便從金鴛盟后方離去!
一眾手下緊緊相隨。
等覃飛到達這金鴛盟的時候,滿臉疑惑,這盟中居然只有七八個侍女,三五個婆子,
嗯?
擱這兒玩空城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