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夢中真相
- 斗羅:祖國人
- 爆漿豬手
- 12026字
- 2024-05-31 23:53:35
“放開我!”比比東皺著眉頭,但沒有掙扎,因為幾次相同的場合經(jīng)歷已經(jīng)讓她明白了,掙扎無用。
彥祖看著比比東高傲的神情,聽著她這命令式的口吻,不由得心中一方蕩,反倒更加貼緊了比比東的身體,甚至將額頭與之靠在了一起,說道:“我還就不放,看你怎樣?”
比比東感覺到彥祖的氣息覆蓋了自己全身,她的身體被壓得有些酥麻,很舒服,但又很不舒服。
彥祖就這么貼著她道:“你說我不懂什么叫做愛?在你看來我可能不懂,但我懂你就夠了。”
“懂我?還沒人這么說過。”因為天地寂靜,只比比東和彥祖二人,所以比比東也將心里話直接說了出來。
“是啊,所以這么多年來,你一直很寂寞吧……”彥祖低頭用手撥弄著比比東腰間的衣帶,眼神曖昧。
“并非如此。”比比東冷笑道。
“是啊,復(fù)仇的心……”彥祖搖頭道,“仇恨一直與你作伴,可你愛仇恨嗎?它會讓你感到暢快和舒服嗎?”
彥祖說著手又挪到了比比東臉上,他想起了之前比比東的皮膚上出現(xiàn)的那些裂痕。
“它讓你撐得很辛苦吧?”彥祖的手十分溫柔,讓比比東不禁閉上了眼睛。
“辛苦……”比比東沉吟一聲道,“但是值得……”
“嗯,你肯說實話了?”彥祖喜歡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黑暗之中只有一處篝火照亮他二人,讓人感覺這里就是整個世界了。
“我理解你,若是我所期待的美好被人生生撕碎,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么事來。”
比比東聞言緩緩睜開了眼睛,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說道:“你不會理解的,說什么感同身受這種話,全是一時的謊言,你這個年紀(jì),就有這樣的力量,你不會有機會感受我的痛苦。”
彥祖不想提自己上輩子那些挫事,說了也沒意義,只嘆了口氣道:“我知道,勸你放棄復(fù)仇不容易,但我還是會這么說,雖然我也不是只做好事,但如果有機會的話,我還是會做的,你還有的是機會。”
“沒有回頭的可能。”比比東語氣決絕,說道,“你也該聽到了,我是神的傳承之人,羅剎神,這似乎是天定之事,因為他就是天使神的死敵,這就是我的命運。”
“雪兒是你的女兒,相信我,你下不了手的。”彥祖道,“因為你并不恨她。”
“她背后有翅膀!她是千尋疾的女兒!不是我的!”比比東看上去有些惱羞成怒。
“你恨她?還是恨當(dāng)初那個弱小的無法反抗的自己?”彥祖逼問道,“那我告訴你時至今日你依舊一樣弱小,因為你連直面自己內(nèi)心都做不到,這就是懦弱的表現(xiàn),你以為讓武魂殿傾覆,讓世界陷入痛苦你就會滿意了?我敢保證,在那一刻到來的時候,你心中只有迷茫,你只會徹底迷失自己。”
“那就到那一刻再說啊!”比比東寸步不讓道,“以你的本事,活到那一刻很容易吧?那就等那一天到來的時候再用你今天的話羞辱我。”
“那一天不會來的。”彥祖道,“因為有我在,這一點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你個人的痛苦沒有資格讓全世界陪葬,你已經(jīng)殺了千尋疾,這就夠了,他付出了代價,千道流感受到了痛苦,甚至最無辜的雪兒也遭了你這么多年的冷眼,我有時候都覺得她人格發(fā)育有些不健全,好在有天使神的信條幫她確立三觀她才沒長成畸形。”
比比東沉默了,也有可能是覺得白費唇舌,她眉頭微皺,閉著眼睛,仿佛在聽王八念經(jīng)。
“算了。”彥祖看著比比東的神情,也覺得心累,當(dāng)兩個人都不說話的時候,靜謐的環(huán)境讓他們都產(chǎn)生了一絲奇異的感覺。
彥祖扯動了比比東衣帶,輕輕的掀開了她身上那磨損不堪的衣裙,然后看著她那些還有些泛紅的傷痕,彥祖朝著它們輕輕地吹著氣。
比比東閉著眼睛,先前彥祖給她披上的披風(fēng)現(xiàn)在成了柔軟的地毯,她覺得我整個人像是浸泡在溫暖的水中,但卻沒有窒息感,當(dāng)彥祖朝著她的傷口吹氣的時候,她覺得像是有很多身子細(xì)長的魚兒在溫柔地親吻她。
癢癢的,讓人欲罷不能。
彥祖看著一臉享受的比比東,索性吻上了那些傷痕,感受著這成熟女人的的肌膚,就像貓科動物經(jīng)常互相理毛和舔舐傷口那樣。
比比東覺得像是有一只純白的烏賊用它的觸手溫柔地吸附住了她的皮膚,并且緩慢地蠕動著,然后她抱住了那些觸手,把它們往自己的心窩里放,因為她感覺到,那里是如此地空虛和寒冷。
當(dāng)彥祖發(fā)現(xiàn)比比東的雙手挽住了自己的脖子,他內(nèi)心激動但行動依舊溫柔遲緩,仿佛生怕刺激到了比比東,好像這就像一場夢,兩個人都小心翼翼,不想讓夢醒來。
“我知道了。”彥祖在比比東的耳邊輕輕地說道,“你不想要真理,也不想聽道理。”
比比東也是輕輕地點了點頭,將懷里的彥祖抱得更緊。
她想要愛,那就給她,把她失去的東西還給她。
彥祖今天被比比東上了一課,讓他更多地明白了一些女人的心思。
和葉泠泠,朱竹清,寧榮榮這些小女孩不一樣,比比東和紫珍珠更像一路人,這就是女孩和女人的區(qū)別吧?她們不是不喜歡聽動人的情話,也不是不喜歡新鮮,如果你能更坦蕩直白地把她想要的東西給她,她就不會拒絕你。
比比東和千仞雪不同,她沒有所謂的信條,她感性到了極點,所以,愛毀了她,但也可以拯救她。
這一次,比比東沒有撕咬彥祖的舌頭。
這一次,比比東大膽地配合著彥祖的演出。
“你知道我最喜歡什么嗎?”彥祖不忘用語言增進二人的情感交流道,“我最喜歡和愛的人搖搖曳曳,然后一起浮上云端的感覺!”
比比東的指尖劃過彥祖刀刻般的肌肉,隨后落在了他的下巴處,看起來她修長的手指像是掐住了彥祖的脖子一樣,但其實她并未使勁。
“你這邪惡的小鬼。”比比東捧著彥祖的臉,喘著氣說道。
“喜歡嗎?我的邪惡?可我的邪惡有罪嗎?”彥祖聽到比比東開口說話,口不擇言,立刻回應(yīng)道。
“哦……不……你無罪。”比比東雙眼迷蒙地說道。
大樹的花瓣緩緩落下,落在彥祖的背上,而后又被他抖落,接著落在了比比東的身上,最后被碾成不規(guī)則的形狀。
這一晚,比比東暫時忘記了一切,忘記了仇恨,甚至忘記了姓名,她承認(rèn)了自己的孤單。
當(dāng)忘記一切以后,比比東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如此地自由,她看著若隱若現(xiàn)的微光中飄落的花朵,覺得那花朵就是現(xiàn)在的她。
在空中,隨著風(fēng)的節(jié)奏啊,搖晃,搖晃,再搖晃,如夢似幻,如臨云端。
當(dāng)?shù)诌_云層的最高處,耀眼的光照的比比東睜不開眼睛,當(dāng)她慢慢適應(yīng)以后,她逐漸能看清眼前的景象,那是一片無垠的花海。
云端之上怎么會有花呢?比比東突然意識到這肯定是一個夢,然后她嘆了口氣,自己也會做這樣清醒的夢啊,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她已經(jīng)沒睡過一個好覺了。
比比東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身無寸縷,條件反射地藏進了花叢之中,而后便被自己的舉動逗笑了,自己這是在做什么?這里是夢境,自己是夢的主宰,有什么可怕的?何況夢里也沒有別人。
于是她站起了身子,美麗的身體迎著威風(fēng),無比的自由。
忽然間,她聽到了一陣歡快的笑聲,循著笑聲望去,那是一個穿著碎花裙子的小女孩。
我會做這樣的夢?是誰?比比東心中疑惑,難道是千仞雪……不……想到這里,比比東的心情有些復(fù)雜,不論如何,她都不想在這個時候看到千仞雪,可她越是這樣想,那個笑聲卻越來越近,那個女孩的形象也越來越鮮明。
當(dāng)她看清了那個女孩的面容時,比比東愣住了,在那個女孩轉(zhuǎn)身的瞬間,那熟悉的笑容讓比比東突然想哭,她只將手扶住自己的臉龐,不讓淚水流出。
曾經(jīng)的回憶一下子又沖進了她的腦中,在這個她自己的夢境里,她茫然四顧,像一個孩子一樣無助。
是啊,我最想要的,不是戰(zhàn)爭,也不是死亡……比比東終于忍不住了,她哭得撕心裂肺。
她看著花叢中那個無憂無慮快樂的女孩,心道,我想要的是已經(jīng)失去的那些時間……
她看著花叢中那個漸行漸遠(yuǎn)的女孩,心道,我想要的是原來那個幸福快樂的自己……
當(dāng)比比東因淚水而哽咽的時候,她感覺到有人在幫她擦拭眼淚,她抬起頭來,發(fā)現(xiàn)原本跑來的那個女孩又回來了,她蹲下身子,一臉好奇且?guī)е┰S心疼的樣子問道:“大姐姐,你還好嗎?”
“你還好嗎?”
一個充滿磁性的聲音將比比東拉回了現(xiàn)實,迷糊中,她有些睜不開眼睛,因為晨光有些刺眼,她感覺到彥祖的手在撫摸自己的面龐,拇指似乎在擦拭著什么。
當(dāng)她費力的睜開眼睛以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己側(cè)躺在彥祖的臂彎里,像夢中那樣一絲不掛,而彥祖也側(cè)躺著看著她,一手充當(dāng)她的枕頭,另一手正在幫她擦拭著臉上的眼淚。
“我看你睡得很香,一定做了個好夢。”彥祖說道,“你時不時還會微笑,比你平時那公式化的笑容美太多了,你應(yīng)該多笑的,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但剛剛你又哭了,準(zhǔn)確來說是抽泣……嘖嘖,真讓人心碎。”
說著彥祖抽回了幫比比東拭淚的那只手,頓了一秒鐘,他舔了一下殘存在手指上的淚珠,咸咸的。
比比東看著彥祖的舉動,也是愣了一下,隨后便裝作沒看見似的,垂下了目光。
“你好美。”彥祖看著在晨光照耀下的比比東,想起昨晚二人的美妙經(jīng)歷,回味無窮。
天知道這么些年比比東壓抑了多少欲望,彥祖原以為紫珍珠已經(jīng)是熱情的代表了,但和比比東根本沒法比,而且比比東雖然熱情卻不失溫柔,她就像一塊口感細(xì)膩的乳酪,讓彥祖想要將她一口吞掉,和自己徹底融為一體。
被彥祖盯著看還加以評論,比比東覺得身子有些發(fā)熱并心跳加速,當(dāng)她注意到自己的變化時,忽而有些感慨,自己這是在……害羞么?好像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看到比比東面泛紅霞,彥祖更加興奮,他擁住比比東便是一陣深吻。
良久之后,比比東主動分開,眼睛看向別處道:“找件衣服給我穿。”
“遵命。”彥祖已不急于這一時,他起身朝著大自然大喊了一聲,發(fā)泄著胸中暢快,驚飛了林中鳥兒。
而后,他從魂導(dǎo)器中找出了一身他覺得好看的衣裳,遞給比比東,至于內(nèi)衣……彥祖實在沒找到合適的,不管是胸脯還是臀部,寧榮榮和比比東的尺寸根本沒法相提并論,好在寧榮榮身子長得快,除了胸部有些繃以外,衣裙的長短倒還算合身。
而且彥祖發(fā)現(xiàn)比比東其實沒有很高,可能是平時戴著皇冠穿著高跟鞋再加上她個人氣場導(dǎo)致她看上去似乎很高,其實她裸足的話恐怕比千仞雪要矮上一個腦袋。
比比東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她凌亂的發(fā)絲,然后坐了下來,雙手抱著腿,看著遠(yuǎn)方。
她和彥祖是在一個小坡上過的夜,這小坡上長著一棵參天大樹,陽光透過枝杈的縫隙一束一束地照射進來,如果你伸出手去,能清楚地感受到溫暖,仿佛能抓住光一樣,十分有趣。
比比東現(xiàn)在就在做這件事情。
“有人說,男人長大只需要一瞬間。”彥祖看著比比東的舉動,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道,“現(xiàn)在看來,女人也差不多。”
比比東沒有理會彥祖的話,只是自娛自樂,彥祖也就不再說話,閉目享受著林間的微風(fēng)。
不知過了多久,比比東突然起身道:“你會釣魚嗎?”
“嗯……”彥祖聽到這話突然睜開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比比東道,“哈。你說什么?”
“我說,你會釣魚嗎?”比比東指著不遠(yuǎn)處的一條小河道。
“我可以會。”彥祖說道。
“那就走吧。”比比東翩然而去。
彥祖搖了搖頭,跟了上去,他不知道比比東在想些什么,不過不管怎樣,總比一腳醒后提褲子不認(rèn)人喊打喊殺要好得多了。
比比東飛在天上,她從未感覺到身心如此地愉快,她真的錯怪彥祖了,他真的很懂什么叫做愛。
釣魚的工具很容易制作,彥祖坐在河邊看著木漂,眼睛時不時瞥向比比東,一方面是比比東實在美麗,另一方面彥祖也想嘗試著讀出比比東的心思。
“別多想。”比比東察覺到了彥祖的偷看,突然開口道,“我只是在放松心情而已。”
彥祖現(xiàn)在學(xué)聰明了,既然比比東不提,他也就不問,他不會問比比東接下來打算怎么對付武魂殿,也不問她想怎么處理和千仞雪的關(guān)系,既然她是在找樂子,自己就陪她找樂子,她若想做壞事,自己就阻止她,就這么簡單點比較好。
沒人喜歡被教育,沒人喜歡被說服,所以彥祖不再做那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了。
“哎上魚了!”彥祖指著比比東的魚漂道。
“看來我運氣比你好。”比比東微笑道。
她真的在笑?這真的讓她感到快樂嗎?彥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你生火干嘛?”比比東看著彥祖的舉動,問道。
“烤魚啊。”彥祖理所當(dāng)然地說道,“你還沒吃早飯呢。”
比比東微微一笑,把魚從鉤上取下,而后放生了。
……
又過了一會,彥祖和比比東看著彥祖釣上來的那條魚陷入了沉思。
彥祖和比比東都觀察力驚人,在心中異口同聲道,不會錯的,應(yīng)該是同一條……
比比東吃得很斯文,也吃得很香。
吃過早飯,比比東坐在河邊,撩起裙子,美腿玉足撥動著水流。
玩夠了以后,她將雙腳抽回,似乎在等它隨風(fēng)晾干。
彥祖取出一條毛巾,走了過去,來到比比東的身前蹲下身子,比比東意識到了他想要做什么,心中生出一絲羞澀,想要縮一縮,卻被彥祖穩(wěn)穩(wěn)抓住了腳踝。
彥祖細(xì)細(xì)地擦拭著比比東的腳和小腿,比比東覺得腳心有些癢癢的,連帶著她的心也有些癢癢的。
最后,彥祖扔下了毛巾,把玩著比比東那小巧的腳,她的每一根腳指頭看上去都像剛剝掉包裝的棒棒糖一樣誘人。
“你……”比比東受到了刺激,驚叫出聲。
此時的彥祖正閉著眼睛,雙手捧著她的一只腳,并張嘴含住了她的腳指頭。
比比東看著彥祖的舉動,呼吸逐漸急促起來,而彥祖的手還時不時騷擾她的小腿肚,讓她忍不住握緊了拳頭。
“夠了……夠了……”比比東輕喘著氣,拍了下彥祖的腦袋道。
“多謝款待……”彥祖舔了下嘴唇,笑道。
比比東重新洗了下腳,看到彥祖一臉意猶未盡的樣子,抓過毛巾擦了擦,穿上了鞋子。
“別生氣嘛。”彥祖知道比比東剛才的表情很享受,所以故意這樣說道。
“我沒有生氣。”比比東道,“我只是……”
“只是什么?”
“沒什么。”
二人在林中閑逛了許久,比比東問道:“你到底把我?guī)У侥睦飦砹耍俊?
彥祖回憶了一下道:“我也不知道,我飛了蠻久的。”
“我該回去了。”比比東道。
“回去做什么?”彥祖這話包含很大的試探性。
“教皇的事情,說了你也不懂。”比比東道。
是啊,我也該回去了,彥祖心道,不知道千仞雪神考進行得怎么樣了,而且那小舞還在武魂城里押著呢,自己得趕在比比東取她魂環(huán)之前將她救出來才好。
“那我先去探探路吧,你跟在我后面?”彥祖提議道。
壞了,這到底是哪里啊……彥祖繞了一大圈,發(fā)現(xiàn)這是一塊完全未開發(fā)的土地,花了很長時間才找到一處村莊,問明了道路。
“這是星羅的地界啊……”比比東聽完村民的敘述,點了點頭,而后和彥祖再次出發(fā)。
“你們接下來要對付的是星羅,對吧?”比比東突然開口問彥祖道。
“這取決于你。”彥祖對比比東道,“你應(yīng)該明白我說的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比比東看著前方,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
“你打算怎么做?”彥祖道。
“為什么這么問?”比比東微笑道。
彥祖看著比比東這意義不明的微笑,說道:“我得讓事情往好的方面發(fā)展。”
“是往你想要的方向發(fā)展,是么?”比比東道。
“你這樣說也沒錯。”彥祖也笑了。
比比東沒有說話,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你就是不肯放下,是么?”彥祖的語氣很溫柔,他想讓比比東知道自己不是在勸說她或者威脅她。
“你好大的面子啊。”比比東突然說了句不著調(diào)的話。
“啊?”彥祖被比比東突然冒出的一句話弄得摸不著頭腦,說道,“這是什么話?突然這么說?”
比比東用些許不屑的眼光看著彥祖道:“你被千仞雪迷得神魂顛倒,不是么?”
“你也一樣把我迷得七葷八素啊。”彥祖坦然道,“各論各的嘛,怎么,你還吃她的醋?”
“唉……”比比東忽然長嘆了一口氣道,“這叫怎么個事?”
“有什么問題嗎?”彥祖道。
比比東思量一會,說道:“我聽過這樣子一句話,倫理道德是用來約束和保護弱者的,因為強者本身就擁有制定規(guī)則的能力,你是這樣認(rèn)為的么?”
彥祖想了一下,而后搖了搖頭道:“不,我覺得強者更要遵循道德的約束,因為除了道德綁架,弱者面對強者什么也做不了,不是么?”
彥祖的回答出乎比比東的意料,她原以為彥祖就是這么一個仗著強大實力為所欲為的人。
“可你做的跟你說的完全兩碼事。”比比東道。
“我有嗎?”彥祖問道,“難道我做了什么不可饒恕的壞事?”
比比東不知道彥祖是真糊涂還是在裝糊涂,她先后伸出兩根手指道:“你說過你愛我。”
“我想我已經(jīng)證明過了。”彥祖說道,“我覺得我們對昨晚都很滿意才對。”
“那是欲望,不是愛。”比比東道,“可是你對千仞雪算怎么回事?我說你好大的面子是因為你似乎既想享受我們二人的肉體,還想著我們對你死心塌地,你是不是有些太異想天開了?”
“我們可不可以先不談雪兒?”彥祖也知道這是個麻煩問題,所以說道,“我們現(xiàn)在只談你我,難道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快樂嗎?你昨晚可不是這么說的。”
比比東冷笑道:“你年紀(jì)不大,但看上去卻是個中老手,難道還不明白女人在白天黑夜完全是兩種生物?”
“嗯,看出來了,所以呢,你想怎么選?”彥祖道,“我覺得不管是昨晚還是今天早上你都很快樂和幸福,那不是裝出來的,你也沒這必要裝,可是為什么,你明明知道這是更好的生活,還要走回頭路?”
“我現(xiàn)在在說的是你和千仞雪的事。”比比東強調(diào)了一遍。
彥祖也強調(diào)道:“我現(xiàn)在在說的是你和我的事情,你我,無關(guān)他人,好嗎?我們可以一起找到更好的自己,所以為什么不這樣做呢?還是說你覺得做一個被愛情傷過然后滿腦子只有毀滅世界的瘋子更合你的心意?你不是個蠢女人,你知道該怎么選。”
“所以我說我們之間是欲望,而不是愛情。”比比東道,“我承認(rèn),滿足欲望真的很快活,但和愛情是兩碼事,我不要求你對我一心一意,我知道這不可能,因為你肯定已經(jīng)有不少女孩子了是么?但千仞雪就是不行......她是我的女兒。”
“現(xiàn)在你肯承認(rèn)她是你的女兒了?”彥祖不知道這算好事還是壞事,“看吧,你連這種話都肯說了,承認(rèn)吧,你就是想得到我,不然你不會把這話說出來,你想否認(rèn)你對我的感覺,但這恰恰表達了你對我的占有欲,我還是只談你我,既然我們在一起很快樂,為什么還要管其他的事情,我把話給你說開了吧,是,雪兒是你女兒,可她又不是我女兒,我怎么可能有心理負(fù)擔(dān)?”
“所以你就是不肯放手一個?”比比東似乎有些生氣了,說道,“連這點犧牲都不肯做,你還腆著個臉在這里說愛,男人真讓人惡心。”
說罷,比比東不再和彥祖并肩飛行,她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
她生氣了,彥祖反倒笑了,他現(xiàn)在看開了,比比東生氣,說明她是認(rèn)真的,不然她會像以前那樣,對一切事物都保持著她那標(biāo)準(zhǔn)的微笑,因為真的無所謂。
只有真的在乎才會動氣呢。
彥祖深吸了一口氣,心道,可是話說回來,比比東無法接受自己和雪兒在一起,那雪兒又能否接受自己和比比東好呢?
雪兒啊,為了拯救你的母親,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讓她成功愛上了我,這才放棄了復(fù)仇,做一個幸福的女人,你可以理解的對吧?這樣一來,你可是能享受到雙份的愛哦!!
這樣說真的不會把千仞雪的腦子燒壞嗎?
還是先一步回到武魂殿把小舞放了吧,彥祖打算先不去想這麻煩事,加速往武魂城前進。
比比東見彥祖直接加速舍自己而去,心中也是嘆了一口氣,她不知道自己像個小孩一樣在置些什么氣,同時也不由得捫心自問道:我真的愛上他了么?這太荒唐了。
回到武魂城,彥祖先是往斗羅殿看了一眼,千仞雪的神考進度還早得很,于是放松了許多,而后他掃視了周圍一邊,嘗試找到小舞的所在,由于彥祖長期出入斗羅殿和教皇殿,所有人編內(nèi)人員都把他當(dāng)做了長老一類的人物,對他畢恭畢敬,所以當(dāng)彥祖問話的時候他們也都知無不言,最后得知小舞被關(guān)押在了地牢深處。
進入地牢對于彥祖而言輕而易舉,當(dāng)他看到跪坐在稻草堆上雙目無神的小舞時,不禁搖了搖頭,這里環(huán)境昏暗,且安靜異常,這樣的環(huán)境小舞只待了一個晚上便成了這幅憔悴模樣,只能說成年人的心還是挺狠的,換做是彥祖的話,就算她是魂獸,也不忍心把她這樣對待的。
“咳。”彥祖輕咳了一聲,試圖引起小舞的注意。
但小舞權(quán)當(dāng)他不存在似的,只是雙目呆滯地看著地面。
在她被關(guān)進這里的那一刻,她已然心死了,她猜到了這是哪里,武魂殿,自己不可能有任何逃離的機會,而唐三也沒有能力到這種地方來救她,她想過很多種可能,但她沒想到自己最害怕的這一天來得這么快。
“小兔子,我是來救你的。”彥祖索性直接攤牌道。
小舞有了些反應(yīng),她緩緩轉(zhuǎn)過頭,看著彥祖,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
她嚇傻了……彥祖得出了結(jié)論,決定先帶小舞離開再說。
“啪!”
彥祖手刀橫劈,金屬的牢籠欄桿齊斷,而后他抱起小舞,就這么奔出了地牢,守衛(wèi)都還來不及反應(yīng),彥祖已經(jīng)飛上天去沒了蹤影。
在地牢里待久了,刺眼的陽光讓小舞將頭縮到了彥祖胸膛,但她內(nèi)心卻無比地想要擁抱這光,這代表自由的光。
天空,白云,還有下方的大地……當(dāng)這些景象映入小舞眼簾的時候,她的大腦重新恢復(fù)了思考。
他……小舞抬起頭來,看著這個抱著自己的硬朗少年,心道,他說的是真的?他真的把我救出來了!?從那種地方?
此時的小舞已經(jīng)完全看不到武魂城的所在了,但她的內(nèi)心依然害怕,她不明白這人為什么要救自己,因為他剛剛可是叫自己“小兔子”。
彥祖的目的地是星斗大森林。
“你到家了。”彥祖放下小舞,說道。
“你……你是誰?”小舞這才反應(yīng)過來,問道。
“難道你不應(yīng)該先感謝一下我嗎?”彥祖雙手抱胸笑道。
“謝……謝謝……”小舞這時候腦子的反應(yīng)速度還沒完全恢復(fù),所以思考很慢,這讓她看上去很呆。
“這就完了?”彥祖道。
“那……那你想要什么?”小舞說到這里,突然心中涌起一絲恐懼。
“我救你一命哎,就算是嘴上說說,也得說句以身相許之類的吧?”彥祖說道。
“以身相許?”小舞反應(yīng)過來,瞬間紅了臉,結(jié)結(jié)巴巴道,“不……不行的,你這個……壞人。”
“喂,怎么說話的呢?壞人可是救了你的命哎。”彥祖道。
“對不起……”小舞一下子又服軟了,但還是支支吾吾道,“可真的不行……”
她心有所屬了……彥祖看著小舞的發(fā)育狀況與榮榮差不多,算起來,確實已經(jīng)對唐三情根深種了。
“別的都可以,但這個不行的啦。”小舞似乎是覺得自己理虧,畢竟對方確實是救了自己一命,這樣的恩情是很難還清的。
“別的都可以,是嗎?”彥祖確認(rèn)道。
“嗯……”小舞見他沒有再提以身相許的事情,點了點頭。
“那就讓我親你一下。”彥祖笑道。
“啊?什么?”小舞聽到這話頓時慌了,不等她反應(yīng),下一秒整個人已經(jīng)被彥祖大力抱在在了懷里,并被其雙唇堵住了嘴巴。
不愧是柔骨兔,真軟和,口感真不錯,彥祖還是第一次跟魂獸化形的人接吻,可謂是相當(dāng)新鮮了。
“唔……”小舞本就虛弱不堪,此刻更是無力掙扎,而彥祖的肺活量更是夸張,很快小舞就感覺到自己有些頭暈眼花,缺氧想睡。
等到彥祖盡了興,方才松開小舞,后者立時雙腿一軟,跪坐到了地上,臉頰通紅,一邊喘氣一遍咳嗽,像是上吊失敗的樣子。
“那就先這樣吧,時間有些緊,你好自為之。”彥祖說罷便往武魂城的方向飛去,他想看看比比東知道小舞被劫走后的反應(yīng)。
“哎!你的名字!”小舞朝著彥祖招手道,但后者瞬間就化作了一個小點,消失在了天邊。
好人?壞人?小舞的腦子有些混亂,最后結(jié)論,他真是個又好又壞的家伙。
回到武魂城,彥祖便看到地牢處多了很多人手,鬼魅在那里問話,月關(guān)則站在教皇殿頂端,像是在觀察著什么。
“怎么不進去?”比比東停到彥祖身邊,問道。
“我在看好戲。”彥祖指著地牢處說道。
“好戲?”比比東還不知道內(nèi)情,但她看到月關(guān)有些驚慌地飛到了鬼魅身邊,這樣的舉動讓她直覺彥祖口中的好戲?qū)ψ约憾钥峙虏皇鞘裁春孟ⅰ?
“出什么事了?”比比東降落到地牢前,問道。
月關(guān)和鬼魅噤若寒蟬,躬身回話,說明了原委。
“被劫走了?在這里?”比比東聞言皺起了眉頭,徑直走進了地牢,當(dāng)她看到那金屬牢籠被破壞的痕跡,再詢問了一下出入地牢的名單,瞬間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你什么意思?”比比東飛到彥祖身前,質(zhì)問道。
地面的月關(guān)和鬼魅見比比東沒有怪責(zé)他們,反而徑直去找彥祖的麻煩,稍微動一動腦子,也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對哦,他是可以辦到的。”鬼魅恍然大悟道。
面對比比東的質(zhì)問,彥祖聳了聳肩道:“放了就放了嘛,十萬年魂獸而已。”
“而已?”比比東見彥祖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就來氣,說道,“你可知這是何等珍貴的機會?這世上擁有十萬年魂環(huán)的人才幾個?”
“哎呀,人家都化形了,看在我面子上放她一條生路,我這個人嘛,心善,看不得這些。”彥祖笑道。
他還跟我嬉皮笑臉?比比東覺得自己肺管子疼得厲害,半天說不出話來。
“大不了我賠你一只咯。”說笑歸說笑,彥祖見比比東動了真氣,也忙提議找補。
“你當(dāng)十萬年魂獸是白菜蘿卜呢?”比比東沒好氣地說道。
“武魂城的白菜蘿卜可不便宜……”彥祖嘟囔了一句,但看到比比東的眼神后就住了嘴。
“好嘛。”彥祖拍了拍比比東的肩膀道,“我說一不二,十萬年魂獸,包在我身上,你既然想要,我把海抽干了都給你找來,給我點時間。”
比比東反復(fù)做了幾個深呼吸,平復(fù)了一下心情,細(xì)想起來,一直十萬年魂獸也確實沒必要如此動怒,既然彥祖承諾會給自己補上應(yīng)該也不會食言。
“好,記住你說的話。”比比東懶得再跟彥祖說話,轉(zhuǎn)身就要回教皇殿。
“等下。”彥祖叫住了比比東。
“還有什么事?”比比東頭也不回地問道。
彥祖道:“昨晚的事,那樣的夜晚,不是最后一次,對么?我想你的時候,可以來么?”
比比東停在空中,沒有說話,雖然是背對著,但彥祖能猜到她臉上欲言又止的神情,然后比比東快速飛回了教皇殿。
她沒說可以,也沒說不可以。
在彥祖看來,這就是可以。
所以當(dāng)比比東處理完了教中事務(wù),躺到她房間里的大浴池里享受溫暖的泉水的時候,彥祖也出現(xiàn)在了那里。
在這之前,比比東在發(fā)呆。
“我沒說你可以進來。”比比東看著下水向自己游來的彥祖說道。
“那你應(yīng)該第一時間叫我滾蛋。”彥祖說話間已經(jīng)游到了比比東的跟前,然后鉆進了比比東的懷里。
比比東沒有說話,她雙手抱住了彥祖的后腦勺,任他啃咬。
“老師,我進來咯!”
門外響起一個聲音,彥祖抬頭看著同樣吃驚的比比東道:“什么情況?”
比比東忙道:“別出聲!”
說罷,比比東一把將彥祖的腦袋按進了水里。
下一秒,胡列娜便出現(xiàn)在了比比東的房間里。
“老師,你猜我給你帶來了什么?”胡列娜笑嘻嘻地問比比東道。
“你這孩子。”比比東嗔怪道,“一直沒說你,你越來越?jīng)]大沒小了,下次再這樣隨便闖進來,我可要打你屁股了。”
“嘻嘻嘻,老師不會的。”胡列娜說著瞇眼看了下比比東那浮在水面的高聳胸脯,一臉羨慕道,“老師,你的身材真的好好哦。”
“你這妮子,敢取笑老師我了?”比比東忽然胸膛一顫,咳嗽了一下,問道,“有什么事快點說,不要擾了我休憩,我一天可就這么點時間。”
“嘻嘻嘻,老師你看!這是什么?”胡列娜從背后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袋子,里面似乎是一件裙子。
“這是我和哥哥在外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在一家服飾店里看到的,可好看了!我給自己也買了一身,這身是給老師你的。”胡列娜笑道。
“難得你有這份心,……嗯……咳……就放那里吧,我正好,洗完澡一會就穿。”比比東說道。
胡列娜一臉疑惑道:“老師你怎么了?你不舒服嗎?”
“沒……沒有……”比比東深呼吸了幾下,說道,“水有點熱。”
“這樣啊。”胡列娜看著池子里發(fā)白的熱水道,“嘻嘻嘻,其實我饞老師你房間里這個大浴池好久了,老師看我這么辛苦,就賞我一回奶浴吧?”
胡列娜恃寵而驕慣了,還不等比比東說話,她已經(jīng)脫了裙子下了水,然后躺到池邊舒服地哈了一口氣道:“哇……老師你好過分哦,這么舒服的浴池都沒想過邀請我一起。”
比比東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回話了,但她見胡列娜只是閉目享受,也就松了一口氣,這浴池雖大,但要遇上個有多動癥的,想要藏個人不被發(fā)現(xiàn)那是不可能的。
“你呀,我看我是真該對你兇一點了。”比比東咬牙切齒道。
“嘿嘿,老師才不會呢。”胡列娜笑道,“老師最愛我了,我也最喜歡老師了。”
伸手不打笑臉人,胡列娜雖然沒規(guī)沒矩,但耐不住她從不吝嗇甜言蜜語,而且人又生得嬌媚非常,惹人憐愛,再加上向來無人如此真情實意地對待比比東,所以比比東才這般寵愛她。
但,誰能想到會有今日?
“好了好了……你……你快些洗完回去好好休息吧。”比比東強裝鎮(zhèn)定道。
“哎呀,老師干嘛趕我走啊。”胡列娜嘟著嘴可憐兮兮地道,“老師的床那么大,今晚我要跟老師一起睡。”
“別胡鬧,這么大個人了。”比比東道。
“嘿嘿,最喜歡跟老師胡鬧了。”胡列娜這話說完,竟然朝著比比東這邊游了過來。
比比東見狀大驚,慌亂之下,她右手中指凝聚出一根細(xì)小的毒刺,然后輕輕一彈,毒刺飛出,扎進了胡列娜的脖子。
胡列娜上一秒還嬉皮笑臉,下一秒就兩眼一翻,暈在了水里。
“嘩!”
彥祖浴池中鉆了出來,懷里抱著暈過去的胡列娜,看著一臉通紅的比比東道:“你這是下了什么手?”
“你放下她,我來。”比比東說著就要去接過胡列娜,但她雙腿已經(jīng)有些站不穩(wěn)了。
好不容易把胡列娜放到了床上,彥祖又沖上前來將她攔腰抱起,進入了浴池中。
這一晚,風(fēng)很大。
浴池里的水不斷地拍擊著浴池邊緣,奇異的聲響不斷,躺在床上的胡列娜卻睡得異常香甜。
“老師,我脖子有些酸好像是落枕了。”
次日清晨,胡列娜揉著脖子,愁眉苦臉地說道。
“你昨晚上頭靠在浴池邊上睡著了,能不酸嗎?要不是我給你抱上床來,小妮子你可就慘咯。”
“哦……這樣嗎?”胡列娜眨了眨眼睛,說道,“是,我是記得有人把我抱起來了來著……原來是老師啊。”
“你這小糊涂蛋,不是我還能是誰?”
“嗯……”胡列娜趴在比比東床上四肢做游水狀擺動道,“老師的床實在是太舒服了。”
“好了,趕緊起來,新的一天要開始了。”比比東說著拿出一粒藥丸給胡列娜道,“來,把這個吃了。”
“這是什么?”胡列娜接過藥丸聞了聞,好奇道。
“我最近得的,說是能解百毒,你吃了它,在外執(zhí)行任務(wù),有備無患。”比比東解釋道。
“可我沒中毒啊。”胡列娜道。
“都說了是預(yù)防了,快吃了吧,我看著你吃。”
“哈哈,多謝老師賞賜。”胡列娜樂呵呵地將藥丸吞下了肚。
比比東看到她脖子間那個綠點迅速消失不見,這才點了點頭。
等到胡列娜離開了比比東的房間后,彥祖從一處屏風(fēng)后走了出來,笑道:“這倒霉孩子。”
比比東看著彥祖的眼神,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一邊打理自己的妝容一邊道:“你也該走了。”
“你就這么無情?”彥祖從后邊抱住比比東,下巴搭在她的肩膀道,“你還真像你說的那樣,白天一個樣,晚上一個樣啊?”
“教皇需要保持形象。”比比東用眉筆敲了彥祖的鼻尖道,“總之,你該走了。”
彥祖咬了一下比比東粉嫩的耳垂,說道:“那我今晚再來?”
“你不用守著你的千仞雪了?”比比東打算一句話將天聊死。
“哎,你可別小看我了。”彥祖笑道,“我呀,最擅長地就是把水給端平了。”
說完,彥祖在比比東臉上親了一下,然后離開了她的房間。
比比東看著鏡子里自己那歪了些許的眉毛,半晌之后,長嘆了一口氣。
“你有些怠惰了呢!”
一個讓人骨肉激靈的聲音在比比東腦海中響起。
比比東的眼睛變成了烏黑一片,她沒有說話。
“你的意志不夠堅定啊……”
那個聲音繼續(xù)說道。
“居然還動情了,你受男人的苦受得還不夠嗎?皮肉之歡,嘖嘖嘖嘖,再過個幾十年,幾百年,你對這些東西就再沒什么興趣了,這些都毫無價值。”
“絕對的力量才是抵達永恒的正途!”
“不要辜負(fù)了我對你的期望啊!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