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紫珍珠感受到彥祖那鋼鐵般堅硬的身軀,登時大驚,自己的第五魂技是單體控制類技能,因為效果單一,所以作為補充,它的威力極大,即便是魂斗羅級別的強者也未必能這么快掙脫,而彥祖卻似乎完全不受影響。
不等紫珍珠思考,她感覺自己被抱了起來,放到了梳妝臺上,一條腿也被彥祖單手架起,緊跟著便被一頓亂七八糟的蹂躪。
“你!”紫珍珠想要掙扎,但彥祖的力量何其恐怖,哪里是她所能抗衡的?這么狹窄的空間,兩個人幾乎是緊貼在一起,連施展魂技的余地都沒有,這個與大海的風浪抗衡多年的女海盜頭目,此刻竟成了個任人擺布的弱女子。
“別說話。”彥祖粗重地喘息著,說罷便覆蓋了紫珍珠的雙唇,封閉了她呼吸的空間。
一時間紫珍珠只覺體內的氧氣都被彥祖吸走,整個人驟然無力,體溫迅速上升,像是喝醉了一般。
她身上那只有一條腰帶系著的浴袍也幫彥祖省了很多事,只輕輕一拽,紫珍珠便像一根剝了皮的香蕉,光溜溜的,倒是彥祖這邊麻煩了起來。
他用身子頂著紫珍珠防止她逃跑,騰出雙手來脫自己的衣裳,就在這空檔,紫珍珠艱難地呼吸著,說道:“不……不要,等等。”
“什么不要?”彥祖的褲子落在了地上,今天哪怕是要浴血奮戰也不可能停下的了。
紫珍珠臉上露出些許驚恐之色,心道,自己不該叫他小白臉的,他確實不小啊……
“這可是你先魅惑我的。”彥祖對于紫珍珠那略帶驚恐的表情十分滿意,說道,“接受制裁吧。”
畢竟這紫珍珠看上去有二十七八了,方才談話間的舉止神態又有些輕佻,又跟這么多海盜生活了這么些年,是人總會有欲望的,又不是人人都是千仞雪。
這感覺……他驚訝地抬起頭,發現紫珍珠的眼中竟嗪著些許淚花,露出一副哀怨不服氣的神情。
“你居然還是……”彥祖一臉不可思議,隨后輕笑道,“放心,我會很溫柔的。”
紫珍珠似乎接受了自己在劫難逃的處境,或者說好不容易等來一個看得上眼的,她也不想再錯過了,她向著彥祖使了個眼神,示意他去床上。
彥祖也覺得這梳妝臺太小不好辦事,抱起紫珍珠往床上一放,如今的彥祖可不是初出茅廬的小處男了,跟葉泠泠處了這么久,能想到的姿勢全都開發到了極致,看著自己身下雙眼迷蒙嫵媚至極的紫珍珠,說道:“放心,保證將你伺候得服服帖帖的。”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紫珍珠很強,可能是因為她壓抑了這么多年,再加上她本身已有魂帝修為,所以她能一直和彥祖鏖戰,中途她還幾次主動翻轉身體。
習慣了葉泠泠的嬌柔羞澀,紫珍珠的這等表現也讓彥祖覺得新奇,不過試想一下,那朱竹云和戴維斯親熱的時候,估計也是這樣的做派,只可惜自己和朱竹云玩的時候,她沒有意識。
“多謝款待。”彥祖滿意地拍了拍紫珍珠富有彈性的臀部,說道。
說罷,他就感覺到紫珍珠咬了自己一口。
“你從哪來?到哪去?”紫珍珠的指甲在彥祖的胸膛滑動著,問道。
“當然是從大陸來。”彥祖雙手把玩著紫珍珠的珍珠道。
“不可能,從大陸到這里何其艱難,一個人怎么做到。”紫珍珠道。
彥祖笑道:“你想探我的底?沒關系,不用這么旁敲側擊,咱們都這樣了,你想問什么我都會告訴你,你想要什么我也會給你,我可不是提上褲子不認人的主。”
紫珍珠聞言,雙手撐死身子,雙眼直視著彥祖道:“那好,你到底多少級魂力?”
“按你們的說法,你可以理解成100級。”彥祖說道。
“沒勁。”紫珍珠說罷撐著的雙手放下,又躺在了彥祖身上。
彥祖道:“我說的可是真的,信不信隨你。”
“那……”紫珍珠問道,“你為什么到這里來?我知道你很強,你到這里來,也總該有個理由吧?”
“我在尋找成神的契機。”彥祖如實說道。
說完這話,彥祖感覺到紫珍珠柔軟的嬌軀似乎僵了一下,光滑的皮膚上布滿了雞皮疙瘩。
但她很快恢復了正常,她用試探性的語氣問道:“你在找,海神島?”
“不錯。”彥祖說完挪了下身子,坐起來道,“你肯定知道些什么,是么?”
紫珍珠眼中有躲閃之意,她撲上前去,手臂環繞著彥祖的后背,將下巴搭其肩頭,咬著彥祖的耳朵道:“不要去管什么海神島了,跟我在這里,無拘無束,一輩子快活,豈不更好?”
彥祖撩了撩紫珍珠的發絲道:“這是你的真心話么?但是,人這一輩子很短,而且我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如果我告訴你,你會死呢?”紫珍珠道。
“那我就更想見識一下了。”彥祖這話是真的,他還真希望有那么個能威脅到自己的東西出現,這樣他就更有動力了,但在他隨意血洗殺戮之都之后,他知道,不會有的。
而后,彥祖將話題轉移到了紫珍珠身上,問道:“你呢?你已經打算在這海島上過一輩子了么?”
“有何不可?”紫珍珠灑脫道,“這里自由自在,我一呼百應,神仙也不過如此了。”
彥祖知道,她的這份灑脫是裝出來的,不然她就不會一直保有著完璧之身直到今日了,她是武魂殿的圣女,曾經圍繞在她身邊的必然也是胡列娜和邪月那一級別的天才俊男靚女,更何況她還見識過千尋疾那樣的男人,雖然千尋疾對比比東干的不叫人事,但客觀來講,千尋疾的天資和顏值肯定都是舉世無雙的存在,所以她怎么都不可能說服自己去接受海盜團里那些男人。
她或許確實珍視這些海島還有那些海盜,但那只不過是日久生情而已,她終究不可能拋棄過往,因為那些都是無法改變的,真實的存在。
“我可以帶你離開這里。”彥祖雙手捧住紫珍珠的臉龐道,“你說你知道我很強,但你并不知道我究竟有多強,我明確地告訴你,任何你想要的,你只管開口。”
紫珍珠呆了幾秒鐘,然后她輕搖了搖頭,從彥祖身上離開,躺到了床的另一側,說道:“我累了……”
彥祖深呼了口氣,也閉上了眼睛,他不累,也不需要睡覺,但他懷念這樣身下有張床,身旁有美人的日子,所以他打算什么都不想,享受這一刻。
清晨,陽光從地面逐漸爬到床上,刺醒了彥祖。
“你這個床的位置該挪一挪。”彥祖看著帶上船長帽,別上彎刀的紫珍珠說道。
換了一身衣服的她真的英姿颯爽。
紫珍珠拔出彎刀,指向彥祖說道:“大海會懲罰怠惰之人。”
隨后她將彎刀收鞘,走出了房子,緊跟著彥祖就聽到了海盜們的歡呼,他們準備揚帆起航了,至于目的是哪里,他們可能也不知道。
這種地方能有商船給他們打劫嗎?答案是沒有的,為數不多路經的商船還是他們委托的,不然他們就沒法享用到那些大陸的特產,因為來這里實在太危險了。
他們出海是為了搏斗,和風浪搏斗,和海魂獸搏斗,他們享受這樣的戰斗,這讓他們覺得活得很刺激,很真實。
總有一天她會回不來的,總有一天她會葬身魚腹。彥祖看著站在船頭的紫珍珠,心道,而我,會成為神,帶著她們一起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