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醒過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升起，陽光透過醫院的玻璃窗照在她身上。加布里埃爾睡在床邊的陪護小床上。此時此刻她才注意到，加布里埃爾的黑發中透出幾絲灰白。他身上還穿著昨天那件襯衫，皺巴巴的，袖子上還蹭上了血跡。

誰的血？

像是感受到了簡的目光，加布里埃爾睜開眼，明亮的光線從她身后透出來，他不由得瞇了瞇眼。

“早上好，爸爸。”簡說。

加布里埃爾露出疲憊的微笑：“我覺得媽媽應該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