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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6月23日。
早上,程文安告別妻女,出去了。
搭乘早上八點的班車,來到了鎮上。
拿著證明,來到了當地的派出所,重新恢復了戶口。
之后,乘坐公交車,來到了南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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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的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程文安可不會忘了之前他被迫入獄的事情。
前世,他沒有能力報復,只能灰溜溜的遠走他鄉,重生了,可不會這么輕易就算了。
至于要怎么報復,很簡單,重生后的優勢,就在于未來二十年的變化,都了然于胸。
或許股票、樓市、電影或其他的事情,記不太清,但是,關于仇人的一切,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人和動物一樣,都很記仇,有些人,對于別人給予的恩情,可以忘記,但是,對于傷害了自己的人,能記一輩子
程文安把證據,寫在紙上,分別給了不少人,有他的對頭,有他的下屬,就算仇人父親想要捂蓋子,但鐵證如山,他的對手或是下屬,也不會放過他。
他的對頭想要扳倒他這塊絆腳石,下屬想要取代他
做完這些,程文安心情極為舒暢,不由得哼起了歌來。
“咱們老百姓,今兒個真高興......”
“咱們老百姓,今兒個真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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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去瓷都的票,謝謝。”
火車站購票窗口,程文安拿出身份證,說道。
拿著火車票,程文安進了候車站,等了一個小時,火車才到站。
驗了票,上了火車,尋到自己的座位,程文安靜靜的坐了下來。
四五個小時后,瓷都到了。
打車來到了古玩一條街,找了個無人的院子,租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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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的他,在監獄里面,遇到了一伙被抓的盜墓賊,有了些交情,但不深。
出獄后,因為入獄的經歷,在外面處處受人歧視,只要是正經的工作,一聽說他的經歷,招人的就不錄用他,他只能干一些打雜的苦力活。
一兩年下來,混的很不如意。
有一次,遇見了賊老大。
交談后,賊老大得知他的遭遇,同情之余,也思慮了起來。
經過那次被捕后,很多小弟都不想再跟著他了,賊老大自身的力量,小了很多,正好碰到了程文安,計上心來,一合計,正好可以招收進來。
就這樣,不甘于現狀的程文安,最后還是入了伙。
沒辦法,人窮志短,馬瘦毛長。
再說了,盜墓這個稱號,聽著不好聽,但也沒到傷天害理的地步,文明點兒的說法,叫考古。
兩者的區別,一個有證,一個沒證。
這幾年,正是古玩炒的火熱的時期,一件‘吃糠拉稀’朝代的瓶子,就能賣幾百上千,單位不是塊,而是萬。
一件‘鬼谷子下山’元青花,拍了兩個多億。
要是以前,這樣的東西,不能吃,不能用,只能當垃圾處理。
現在時代變了,亂世黃金,盛世古董,只要沾上文化這個詞,就能換成大把的鈔票。
不過,時代不同,真品古董也一樣稀少。
上世紀七十年代,古玩市面上,有八成是真東西,到了八、九十年代,不到四成真東西,到了二零零幾年,九成是贗品,
到了現在,九成九九,都是假貨。
什么撿漏,要么是吹牛,要么是小說,現實里,很少很少。
想要淘到一件真品,簡直是大海撈針。
就這樣,物以稀為貴,越是真品少,越是值錢,往后幾年,古玩被炒得越來越熱。
沒真東西,怎么辦?那些有錢人,可不是傻子,不是那種人傻錢多的類型,假的東西,忽悠不了人。
有些人,就將主意打到了其他地方。
其中,博館是一個,里面東西相當真,來個貍貓換太子,真東西拿出來賣錢,假的擺放上去,展出的時候,都隔著玻璃,不能上手,又不能去檢測,誰知道真假?
即便有鑒定專家發現了,又怎么會宣傳出去呢,都是一個碗里撈食的,博館畢竟是權威,他要是給你使絆子,專家又能怎樣,說出去了,別人可不會相信你這個專家。
要是沒有內應,故-宮博院的文物,哪有那么容易就被人偷了。
至于買家,大多是有錢的私人收藏家,買來為了升值,亦或者是為了彰顯品位或是炫耀,參觀的都是同一層次的富豪,也不會出去亂說。
那些年,程文安跟著賊老大,也是干了不少這樣的活兒,來錢快,來錢多,雖然有風險,但做什么沒有風險呢。
可惜,在一次‘考古’中,失了手,也就失了手,甚至還失了身。
幸運的是,他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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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他可不會再走老路子,當然了,現在手頭緊,搞一筆橫財來應應急,也沒什么。
他租住的院子,在五六年后,拆遷時,從底下發現了不少的古物,后來,有關部門來了,全收走了。
所以,即便是他不來取,院子主人,也得不到什么好處,頂多是五百塊和一面錦旗。
還不如讓他取了呢。
有著空間的存在,挖了泥土,直接收進空間內。
半夜的功夫,就挖到了東西。
整整兩大箱子,一箱是大黃魚和銀元,另一箱子,是古玩玉飾。
程文安把兩個箱子都收起來,再把泥土給填上。
第二天一早,程文安就打車走人,坐上火車,離開了瓷都。
租房子用的是假名,人也做了偽裝,即便是房主發現了,也找不到人。
一個月的房錢,就當是給院子主人的補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