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也就是說,這次‘預言門’又有驚天的預言了?”木邪鋮問道,現在木邪鋮壓下了心中所想,畢竟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木兄果然不簡單,沒錯,這次‘預言門’廣傳消息,說是有要事宣布,我看啊,這平靜了近十億年的仙界又將掀起驚濤駭浪啊。”鐘留河道。
感慨了一番,鐘留河對木邪鋮道:“木老兄,你是否和小弟一同前去湊湊熱鬧?”
“當然,這樣的盛事可不能錯過啊。”木邪鋮道。
于是在鐘留河的帶領下,兩人一同前往‘預言門’。
經過三天的御空飛行,兩人終于是飛離了那片林海。還沒等木邪鋮感慨的時候,不遠處的傳來了廝殺聲。
鐘留河急忙招呼木邪鋮降落,那鐘留河率先前行。
這幾天,木邪鋮也是知道了些鐘留河的事,鐘留河是玄武門的弟子,應該是當代最出色的弟子,以百歲年紀就能達到元嬰期,前途不可限量。
讓木邪鋮吃驚的是,這里竟然是北俱蘆洲,而并非自己之前從那清靈子口中得知的東勝神州。是那清靈子說錯了,還是自己莫名其妙的從那東勝神州到了北俱蘆洲。
按鐘留河的說法,這仙界分為四洲,分別為東勝神州,南贍部洲,西牛賀洲和北俱蘆洲。
除了這四洲,仙界還有三大兇地,分別為煉獄,鬼域,血穴。
這煉獄一直為煉獄教主幽泉統領,鬼域為鬼王獠牙統領,血穴原本為血魔血冥統領,但是血魔在正魔大戰中隕落,現在血穴魔道林立,沒有領頭者。
不過清靈子畢竟在仙界這么久,也是仙界中人,不可能會將自己的所在地弄錯,看來是自己莫名奇妙地到了這北俱蘆洲。這事蹊蹺,但是在自己身上蹊蹺的事不少,木邪鋮也是懶得理會,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到這東勝神州找白文沖他們,要想安全返回東勝神州得有元神期的實力,因為四洲之間隔著茫茫霧海,實力低微的根本無法通過。看來自己短時間內是不可能了,至于能不能突破,自己是沒有一絲的把握。
“鬼域中人和七星宗!”鐘留河望了前方交戰的雙方,低聲道。
木邪鋮和鐘留河的到來瞞不住交戰的雙方,雙方互相戒備著后退了幾十米,而后望著突然出現的木邪鋮和鐘留河。
“是你,鐘留河!”那七星宗的一人道。
“師兄,他就是玄武門的鐘留河,和你齊名的那個,師弟我曾見過一面。”那人緊接著對邊上的一個人道。
“在下七星宗劉元空,沒想到在這里能夠碰上鐘師弟,真是幸會!”
“喂,劉元空,我說你不要自認為師兄,咱們間沒有比過,又怎么知道誰是師兄,誰是師弟?”鐘留河道。
劉元空頓了下,笑道:“沒錯,等我收拾了這幫鬼域中人再說。”
說完,在劉元空的帶領下,七星宗的人馬再次殺向了鬼域中人,顯然這鬼域中人的實力差七星宗門人一籌,尤其是那劉元空,每揮出一劍,那鬼域中人就有一人氣絕身亡。
沒過半刻鐘,數十名鬼域中人全部身亡,而七星宗的門人除了幾個帶傷,基本沒有損失。
劉元空走到了鐘留河的面前笑道:“鐘師弟,眼下沒有時間,倒時再找個時間一決高下你覺得如何?”
鐘留河也知道現在大家都是急著趕往那‘預言門’,于是道:“自然,我們大家此次的目的是‘預言門’,其他的事后再說也不遲。哦,這位是木邪鋮木兄弟。”
聽到鐘留河的介紹,那劉元空對著木邪鋮拱了拱手笑道:“不知道木兄弟師承何門?”
“劉兄弟見笑,在下一介散修。”木邪鋮回道。
“哦!”劉元空淡淡回了一聲,而后對鐘留河道:“那么我們就先行一步。”
也不等鐘留河回話,你劉元空轉身就離開了。
望著離去的七星宗門人,鐘留河對著木邪鋮嘆道:“此人目光高于頂,想來目中無人,木老兄,你可不要往心里去。”
“呵呵,不會,想必這七星宗是大門派吧?”木邪鋮問道。
“是啊,這七星宗從遠古傳承至今,實力深不可測啊,所以他們才會趾高氣揚,不過那劉元空確實有這樣的實力,要是兄弟我對上他,勝負也是難料啊!”鐘留河嘆道。
木邪鋮心中明白了一些,之前鐘留河只是說了他的門派是玄武門,具體這門派的實力卻是沒說,自己也沒有多問。
現在這七星宗如此強大,而這劉元空對鐘留河顯然是以相等的身份對待,不像對自己,當知道自己的散修身份后,對自己根本沒有任何的理睬。由此可見,玄武門的實力至少不會比七星宗差。
這樣門派的得意弟子竟然為人處事如此的隨和,倒是讓木邪鋮有些驚訝,木邪鋮心中對鐘留河的評價不由高了幾分。
“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們還是早些動身吧,這次前來‘預言門’,怕是那些魔道中人也是不占少數吧。”
木邪鋮當然同意,于是兩人迅速朝著‘預言門’而去。
半個月后,木邪鋮和鐘留河終于到了‘預言門’。
木邪鋮望著‘預言門’的山門,有些發愣。
“哈哈~~木老兄,我想每個人第一次到‘預言門’肯定是不敢相信眼前所見的景象。”鐘留河笑道。
“是啊,沒想到這‘預言門’如此低調,山門如此的簡陋,真是真人不露相啊。”木邪鋮嘆道。
“是啊,這‘預言門’在仙界從不摻和任何事件,但是從未聽聞有那個門派敢打他注意的。”鐘留河道。
“厲害啊。”
“雖然這‘預言門’從不出手,但是我師父也曾告誡我,在‘預言門’不得放肆,我們還是需要注意啊。”鐘留河道。
木邪鋮道了聲知曉,接著兩人就拾級而上,不敢再御空飛行而上。
在通往山頂的山間臺階小道上滿是往上行走的人影,鐘留河打量了一下對著身旁的木邪鋮輕聲道:“果然,這其中有不少的魔道中人,我想也只有在這里,正道和魔道才能容忍對方的存在吧。”
木邪鋮笑了笑,沒有答話,心中對于這‘預言門’卻是十分好奇,這是怎么樣的一個神秘門派啊,竟然讓這些魔道中人如此顧忌,還有這正道中人也是不敢放肆,看來這是仙界的一個圣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