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賭約(下)
- 潛入明宮當丫鬟
- 七日浮塵
- 2125字
- 2011-01-28 19:08:38
可是如意那些話好像生了根,不停地迫使她重復回憶與那只土豬之間的點點滴滴,從她救他,到踏進宮里,再到他吻她……何淺淺漲紅了臉,唇上仿佛還有他火辣辣的印跡,腦子里的那副畫面忽然又換了個女主角,變成朱瞻基抱著吳嬪在Kiss,何淺淺的心亂成一團,她一直刻意避免去想的問題,全部都跑出來提著一根棒子捶打她的心臟。
何淺淺喘口氣,敲敲自己的頭,告誡自己;“何淺淺,你一定是腦袋銹掉了,才會對這只三宮六院的種豬心存幻想。”
后面冒出來一個聲音,“你心存什么幻想?”
那人修眉俊眼,掛著一臉猥褻的笑,除了朱瞻墡還能有誰?
何淺淺沒好氣地轉身:“我在幻想皇上什么時候趕你走。”
朱瞻墡閃身擋住何淺淺的去路,笑眉笑眼,“怎么我聽著不是這么說的呢?”
何淺淺使勁瞪他,“關你啥事?身為一個王爺不務正業,偷聽別人說話也不怕耳朵生瘡。”
朱瞻墡揮著扇子,作翩翩佳公子狀,“哎,此言差矣,身居高位也要隨時體察民情,身為王爺我怎能不顧下屬的疾苦呢?”
“喲,您真是深得東廠太監的真傳,小的佩服。”何淺淺躬身作揖。
朱瞻墡也不生氣,還是笑得讓何淺淺想扁他,“丫頭,你該不是看上我那皇兄了吧?”
何淺淺決定就此中止這場談話,當作沒聽見,轉身就走。
“哎,別走別走。”朱瞻墡一閃,又繞到何淺淺跟前,嬉皮笑臉,“說說看,我一定義不容辭拔刀相助。”
“王爺,您這樣晃來晃去,有失體統。”何淺淺按捺下一掌拍死他的沖動。
朱瞻墡摸著下巴打量她:“其實去了那兩片玻璃,你也尚有幾分姿色。”
“皇上政務繁忙,王爺有評頭論足的時間不如好好想想如何協助皇上。”何淺淺臉色不善。
“不如我給你引薦引薦?”朱瞻墡做思考狀:“說不定我那皇兄審美獨特,你也能在這**中殺出條血路。”
何淺淺眼觀鼻,鼻觀心,只做充耳不聞。
說話間有都知監的常公公引著幾個小太監從旁走過,見了朱瞻墡,忙過來行禮。
朱瞻墡笑道:“常公公何事如此匆忙?”
常公公賠笑道:“已近黃昏,奴才趕著去請示皇上,今兒晚上去哪位娘娘宮里,是以走得急了些。”
朱瞻墡點點頭讓他去了,回過頭來表情甚是猥瑣:“你猜皇兄今晚會去誰宮里?”
何淺淺白了他一眼要走,“關我屁事。”
朱瞻墡胳膊一伸把她攔住:“我說會去吳嬪宮里。”
“新來的韓貴人也不錯的。”何淺淺低頭想繞過去。
“咱倆賭一賭,我出十兩,你出一兩,贏了都歸你,怎樣?”朱瞻墡建議。
何淺淺眼睛轉了轉,利潤很豐厚,聽起來很誘人,“成交。”
于是兩人興致勃勃地下了注。
第二天一早何淺淺便找常公公打聽,當晚皇上去的是李選侍的壽安宮,兩人都沒猜中,當即又下了注,這次朱瞻墡賭的是鄭才人,何淺淺改選吳嬪。
這一日果然去的是吳嬪處,何淺淺洋洋得意地拿回十一兩銀子,朱瞻墡不服:“我們再賭過。”
“賭就賭。”何淺淺數著銀子一臉開心,假如每日都有十兩進賬,一月便是三百兩,一年便是三千六百兩,收入相當可觀,比做丫頭有前途。
“我賭吳嬪。”朱瞻墡下注。
“笨,皇上連著兩個晚上去同一個地方,也太沒新意。”何淺淺擺出贏家的姿態鄙視朱瞻墡,“我賭孫貴妃。”
朱瞻墡的臉色暗了暗,背后忽然有人道:“你們倆在干什么?”
回頭一看,是他們下注的標的朱瞻基,掃視二人一圈,臉色不太好。“后面藏了些什么?拿出來給朕看看。”
何淺淺躲不過,只好把銀子拿出來。
朱瞻墡拱了拱手,“我們在討論皇兄今晚會去那里安歇。”朱瞻墡頓了頓,一臉欽佩:“皇兄日夜操勞,真是龍馬精神,臣弟佩服。”
朱瞻基面上的皮扯了扯,“這是賭注?”
朱瞻墡頷首,“正是。”
朱瞻基看了何淺淺一眼,“難怪昨兒晚上常公公一再在朕面前晃吳嬪的牌子,原來是有人下了注。”
朱瞻墡眉毛一豎,轉過來瞪著何淺淺:“你伙同常公公作弊,勝之不武。”
何淺淺揚眉對視,“這叫勝之有道,笨。”
“奸詐,賭金還來。”朱瞻墡伸手要奪。
何淺淺往后一藏。“愿賭服輸,王爺豈能抵賴?”
兩人爭執不下,朱瞻基拍板,“敢拿朕做賭,賭注沒收。”
朱瞻基臉色很不好看,朱瞻墡這個始作俑者見事不好,很沒有義氣的找個借口腳底抹油,溜了。何淺淺琢磨琢磨也找了個借口,“皇上,太后約了我去仁壽宮下棋。我先走了。”
朱瞻基鐵青著臉看著她,何淺淺走了兩步,聽得后面冷冷道:“朕真想把你的心剝出來看看,究竟是不是石頭長的。”
這話聽在耳朵里很不是滋味,何淺淺的身子僵了一下,挺直背走了。兩道目光一直跟隨她到墻壁的拐角處,像是要在她身上燒出兩個洞來。
這眼光讓她一晚上沒睡好,夢里的朱瞻基也是一言不發地盯著她,身后有個女人在跳脫衣舞當背景,看身段依稀是吳嬪,看面目又好似孫貴妃,新來的人長相何淺淺不大記得,沒好意思把她們的容貌往上按。那女人脫完了衣服又開始脫朱瞻基的衣服,何淺淺在二十一世紀推開賤男門看到的妖精打架的場面重新再現,當真香艷刺激,刺激得她心臟都抽筋,腳下忽然一空,下面是一個大洞,她便直墜下去,無窮無盡的虛空,無窮無盡的黑暗,還有……無窮無盡的痛。
何淺淺驚醒,捂著胸口坐起來,窗外已經大亮,亮的不同往日,如意披著棉襖從外頭跑進來,頭上星星點點的白,興奮地喊:“姐姐,下雪了,外面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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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推薦了一個星期了,點擊率和推薦依然少的可憐,看來這文是不招人待見的,作者我悲催地抹一把鼻涕眼淚,淡定的回去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