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下鄉(下)
- 重生之軌跡
- 迷霧的都
- 3018字
- 2010-12-21 21:41:30
看著河邊上那一排排迎風飄起的楊柳,像是少女在跳舞般,婀娜多姿。
這個時候不知道是誰喊起:“老季,紅兵他娘,紅兵回來了。”。
這個時候,從村中心的屋子內傳來一聲;“紅兵回來了,哪里?”接著那刺耳的開門聲音響起,刺破了山村中的寧靜。
只見前面一位中年大漢,快速的走了過來,我不由得好奇的打量起這位中年大漢起來,那英俊的臉上被憔悴所遮蓋住,額頭上早已印上那一道道皺紋,兩鬢早已被染上絲絲白發,筆挺的身子,不知道何時被壓彎了。我不經想起,我的父親是否也是這樣呢?在這一刻我想起了父親離開時候的背影,是那么的滄桑帶著淡淡的孤寂。
包圍著我們的人群,看著那中年大漢過來,迅速的開了一個口子。
“紅兵,你這孩子,咋回來呢?你們首長同意你回來嗎?”中年大叔殷切的問道,只是那臉上那欣慰之情無法言表,只能用著那拙荊的問候表達出濃濃的關心之情。
“爹,這次回來是部隊里放假。”兵哥哥急切的答道。
“好…好…,回來就好,去看看你阿母吧,帶客人去家里坐坐吧。”中年大漢慈祥的說道。
來到兵哥哥家里,看著那幾乎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的家,我不由得為我的父母感動起來,以前我從沒有在乎過父母的錢,從沒有在乎父母勞動的成果,但是我此刻我明白了,是他們為我撐起頭頂的這片天。
這個時候房門打開,一位少女攙扶著因為年約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出來,中年婦女那臉一臉的蒼白,一身樸素的著裝依舊遮不住那風華絕代的容顏,頭上那一縷銀色發簪,點綴著中年婦女那典雅的素容。
頓時耳邊臉響起那天籟般的聲音,“哥哥回來了。”。
只見那身穿紅色衣裳的少女小貝唇輕輕吐出那天籟之音,那烏亮寶石般的眼瞳細細打量著我們,只是那白皙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緋紅。
一時間我不由得看呆住了,從未見過如此清晰脫俗的少女,那垂直到腰間的三千青絲,讓我想起了飄柔的廣告詞,或許這樣的更加自然吧。
或許是看著我還在兵哥哥的背上吧,不由得問道:“哥哥,身上那人得病了嗎?要去請大爺爺過來看嗎?”。
少女說完,立馬轉身向外走去,只見那隨風飄起的三千青絲,帶著淡淡的香味,不知道是少女的體香還是那三千青絲的香味,只覺得深深的印在我的腦海里般,怎么都揮之不去。
我靠在那張太師椅上,靜靜的思考著,我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只覺得空氣中還有少女那銀鈴悅耳的的笑聲,我拼命的想把這幅畫面擠出我的腦海,但是發覺一切都是徒勞。
不知道多久一位年約八十左右的胡須發白的老人走了進來,老人并沒有因為歲月的蹉跎而顯得衰老,只是那年久的時間像是位雕刻師,在那紅潤的臉上雕刻著一道道淺淺的皺紋,仿佛在展示自己那得以的作品般。
老人那洪亮的聲音響起,道:“妹子啊,有事支吾一聲得了,還讓紅娘那丫頭特意去叫干嘛,站在門口一喊我不就來了嘛。”說完老人撫摸著自己的那花白的胡須,一臉微笑的打量著我們。
紅兵見到老者,立馬站立了起來到,道:“大爺,您還是那么健碩啊。”我聽到兵哥哥的話不由得茶水噴了出來,見過夸耀人的,沒見過這樣夸耀的。
兵哥哥看到的如此模樣,一時間不由得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看著自己的兒子如此模樣,中年婦女不由得站出來說道:“翔云還不給你大爺倒茶,這孩子剛到家。”。
晚間寂靜的小山村不由得熱鬧了起來,大家一起圍繞著那火扎坐著,沒有城市中的煙花,也沒有那五彩繽紛的霓虹燈,只有著這儉樸的火扎,和他們自釀的米酒,但是卻是那么的親切,那么的自然,我不由得為這里的民風的淳樸感到高興,看著那一個個被火扎印紅的雙頰,我不由的跟著輕輕的哼起了他們唱的歌曲。
這個時候只見紅娘他們一起幾個少女在那里指指點點的說著什么,向著我這邊走了過來,道:“一起來跳舞嗎?”。幾名少女拉著我想火扎走去,看著她們翩翩起舞的樣子,就像是舞動的精靈般,那悅耳的歌聲在我耳邊響起,恍惚像回到古代般,我不由得問起紅娘道:“紅娘,你們的歌聲像古代的歌聲一樣,自然動聽。”說完我朝著紅娘微微一笑,紅娘剛抬起那清秀的小腦袋,瞬間害羞的低了下去;我看到紅娘如此模樣,不由得大笑了起來,心中暗想這小妮子怎么這么害羞啊。
不知道是哪個丫頭開始喊起:“王杰來一首”頓時在圍繞著火扎跳舞的年輕男女們跟著一起喊了起來,我不由得被他們的熱情所感染著,說道:“唱歌可以啊,但是掌聲不夠激烈啊,大家給點力啊,不然咋唱大家說是不?”。頓時大家哄然大笑了起來,我看著紅娘那捂著嘴小聲的笑著,那嬌羞的模樣,不由得一時間看呆住了。
就這樣我和紅娘兩人被推到火扎中間,我看著紅娘不由得想起李麗芬的《愛江山更愛美人》,不知道為什么我很想唱給紅娘聽,我不由得清了清嗓子:道不盡紅塵舍戀訴不完人間恩怨
世世代代都是緣留著相同的血
喝著相同的水這條路漫漫又長遠
紅花當然配綠葉這一輩子誰來陪
渺渺茫茫來又回往日情景再浮現
藕雖斷了絲還連輕嘆世間事多變遷
愛江山更愛美人那個英雄好漢寧愿孤單
好兒郎渾身是膽壯志豪情四海遠名揚
人生短短幾個秋啊不醉不罷休
東邊我的美人哪西邊黃河流
來呀來個酒啊不醉不罷休
愁情煩事別放心頭
道不盡紅塵舍戀訴不完人間恩怨
世世代代都是緣留著相同的血
喝著相同的水這條路漫漫又長遠
紅花當然配綠葉這一輩子誰來陪
渺渺茫茫來又回往日情景再浮現
藕雖斷了絲還連輕嘆世間事多變遷
愛江山更愛美人那個英雄好漢寧愿孤單
好兒郎渾身是膽壯志豪情四海遠名揚
人生短短幾個秋啊不醉不罷休
東邊我的美人哪西邊黃河流
來呀來個酒啊不醉不罷休
愁情煩事別放心頭
人生短短幾個秋啊不醉不罷休
東邊我的美人哪西邊黃河流
來呀來個酒啊不醉不罷休
愁情煩事別放心頭
.....................
我不知道為什么,唱著這首歌曲的時候,眼角慢慢的濕潤起來,我不知道是火扎的,還是我自己心中那一抹傷感;我唱完轉身向著火扎外面走去,心里只想著下次一定要帶妮娜過來,這個是她的理想家園所在,我記得小的時候,我問她喜歡什么樣的環境,雖然她只是笑了不回答,但是我知道她很厭惡都市的喧鬧,她是一個喜歡安靜的人,從善著田園家居的生活。
我渾然沒有注意到背后那傷感的人。
我坐在陳老的身邊,伸手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向著陳老和季大叔們點了點杯子,入口而下,只覺得咽喉處一絲淡淡的火燒感覺,我并沒有在意,此刻我只想醉倒,在夢中與妮娜相望。
晚間我并不知道我喝了多少酒,只覺得迷迷糊糊中看到妮娜在為我收拾著身上的衣服。
躺在床上,我拉著妮娜的手,只是一個勁的和她說著思念,說著說著浩然大哭起來,只見那妮娜溫柔的為我拂去眼角的淚水,輕輕的在我耳邊說道:“不哭,沒事。”。
我并沒有停止訴說,我只知道上輩子傷害妮娜傷害的太深,今世我努力的去彌補著對妮娜的愧疚。
就這樣一夜,我并不知道我后面在說什么,只是感覺臉上又雙手,溫柔的為我拂去那心中的淚水;那一夜我睡的很安穩,像個孩子般安詳的睡著,時不時的訴說著什么夢話。
第二天一縷陽光射進了我睡的房間,我艱難的睜開著我的雙眼,看著空蕩蕩的房間不由得好笑,自己昨晚又做夢了。
這個時候門開了,只見兵哥哥身穿一件白色襯衫,看著我在揉太陽穴,不由得微笑的說道:“昨晚你喝多了,早上吃點清淡的吧,粥已經煮好了,快起來吧。”。說完轉身向外走去在關門的時候兵哥哥那腦袋又伸了進到,道:“你的衣服,我妹妹給洗了,你換我的吧。”。說完門噌的一下關上了,留給我的只是一個瀟灑的關門動作。
我看著折疊好放在床上的衣服,在看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的,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嘆息起來,哎,算了,總不能光著身子出去吧。無奈,只有穿著兵哥哥的衣裳,不由得看了看鏡子,發覺自己還是蠻帥的,不由得暗自想到,人帥,不論穿什么衣服都是帥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