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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42.梅林:慶賀吧,于此,王之偉業(yè)已然締造

“英雄王的master,遠坂先生!為什么會這么做呢?無論怎么看這個老人都不像什么好人吧?”韋伯無法理解的大喊著,然而,遠坂時臣絲毫沒有悔過之心,而是淡淡地說道:“即使重來一次,我也會做出這樣的選擇。這是為了她的天賦不被埋沒。”

這是沒辦法的事,兩個女兒同樣的優(yōu)秀,可是遠坂家的魔術(shù)刻印只有一個,只能保護一個女兒。而另一個女兒在展現(xiàn)魔道資質(zhì)之后,勢必會被時鐘塔看上,從而招到指定封印。

所謂指定封印,其實就是一保護為名的拘禁。對魔術(shù)師而言是殘酷的拘捕,專門捕捉就有稀世之才或者觸犯禁忌的魔術(shù)師。如泡在福爾馬林里的標本,將之監(jiān)禁一生,甚至有的下場比這個還慘,是真的變成福爾馬林的。

所謂的監(jiān)禁,有的就是把別人的天賦變?yōu)橐粋€可遺傳的技能,俗話說就是變成配種機器。

君不見,fgo第一章末尾,身為救世主的藤丸立香,也要面對封印指定的危險。所以不得不將這個功績盡可能的抹去——然而,這個時鐘塔就是欺軟怕硬,等一切危機過去時,等他遣散所有的力量后,這個曾經(jīng)能被一體英靈直接團滅的組織就跳了出來。

當然,如果能活的好好的逍遙自在的,那么這個被封印指定的,一定是頂尖的魔術(shù)師,比如那位橙子先小姐。

“時臣!??!”

間桐雁夜面面猙獰,控制不住自己想沖上去毆打他,“你這家伙,根本就不懂得,那個老蟲子到底是怎么樣的變態(tài)!”

“嗯,時臣叔叔的做法其實我能夠理解,”言峰士郎摩娑著自己的下巴,“那群自詡為魔道領頭人的時鐘塔,他們的作風與強盜無異。本來就是四處掠別人的東西,甚至只要有一個魔術(shù)家族沒落,他們家與魔術(shù)有關的各種東西,都會被時鐘塔收去保管。想這么兩個有天賦的女孩兒,被發(fā)現(xiàn)之后注定是要稱為大家族的配種機器?!?

“誒?!他們不是騎士王的后代嗎?!為什么,他們沒有繼承騎士王的高潔?”貞德對時鐘塔還是有一點了解的,那在倫敦吧?

“圣處女,你想的太理所當然了。首先騎士王除了莫德雷德,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后代。同樣,新出的光輝并不代表后代也是這樣高潔。最后,實際上,現(xiàn)在的他們并不是騎士王的后代。”言峰士郎說道。

“——”

阿爾托莉雅瞳孔顫抖,不列顛已經(jīng)徹底的消亡了?這,怎么可能?果然,我不適合成為一個王……

“王,這并不是你的錯!您已經(jīng)竭盡全力的在守護不列顛了!”蘭斯洛特高聲道,“如果不是莫德雷德的叛亂,還有阿格規(guī)文,我相信不列顛在你的帶領下會永遠存在!”

“因為神代的消亡,那樣時代下的人類,自然也要為新的時代的人類讓路。”吉爾伽美什終于說起了一些正經(jīng)的話,枕著拳頭斜視他們,“saber,這件事,是不可能避免的。如果不列顛或者說神代存續(xù),那就毫無疑問的變成了異聞帶?!?

“不,你又怎么可能肯定我們現(xiàn)在生活的不是異聞帶。英雄王,每個異聞帶,其實就像是一個平行的世界,即使發(fā)展的方向不一樣,他們也是活生生存在的世界也有自己的歷史也有自己的生命。哪怕其中的生命在怎么腐朽,可他們依然擁有存活下去的資格,對他們來說,正統(tǒng)的世界也是異聞帶呢?!毖苑迨坷烧f道,建立了迦勒底的他,對所謂的特異點和異聞帶有著清晰的認識,那就是為了拯救自己的世界——我們破滅了其他人的世界。

所有人類都是在背負的罪惡活下去的。

啊——真的是莫名其妙。

我們什么都沒有做。全球變暖有我們的責任,物種滅亡有我們的責任,環(huán)境污染有我們的責任……卻要經(jīng)歷人理燒卻和凍結(jié),現(xiàn)在還要背負著莫名其妙降臨到自己頭上的殺了人的罪惡。然后,所謂的拯救世界的一些人,或許還會用一種看待卑賤生物看待罪人的想法去審視他我們。最后甚至可能否定我們存在的價值——可是,我們只是活在這個世上,我們擁有自己的價值不應該被別人否定!

“嚯?你這個雜種,似乎明白什么?!奔獱栙っ朗灿糜腥さ难凵窨磥恚澳敲茨阏f,神代沒有消亡的世界,也是擁有它自己存在的價值和意義?”

“是,我們沒有資格去否定,”言峰士郎道,“吉爾伽美什王,是高高在上的人神之子,是天之楔,生來就是王者,你的幸運你的人生,其實早已經(jīng)被劇本寫好了。你站在的從來都是你自己的角度甚至是神明的角度,但是當你將自己的視角換成你認為的沒有價值的低賤的視角,你會發(fā)現(xiàn),你也不過是一個想要活著的家伙。不要自以為是,因為你現(xiàn)在的神性很高,你的人性,幾乎是不可見的。所謂的憐愛子民,我也做不出多少評價,或許就像是你人格分裂了?

吉爾伽美什,你知道嗎,我曾經(jīng)到過一個世界,那個世界中,記載的關于你的史詩,只不過是一個膽小的屈服于神明茍命的存在?!保ň褪窃蹅兊募獱栙っ朗彩吩姟#?

“你說什么?!雜種!!”吉爾伽美什憤怒的起身,腦子中的一根弦似乎被他敲動,“如果你這樣說,本王沒有人性,本王為什么要訣別神代!”

“因為神代的消亡并不代表神消亡,而且你已經(jīng)變成了英靈,你可以毫無顧忌地在人和神之間橫跳,因為你在神靈那邊的關系,讓他們不會指責你一點。甚至這可能就是他們約定好的劇本,讓個別的半神靈成為英靈,去監(jiān)督這個劇本?!毖苑迨坷傻拇_一如既往的硬。

“王,請息怒?!?

遠坂時臣不斷地試圖安撫他,但吉爾伽美什這次是真的被激怒了,就像是被扯下遮羞布一樣。

“怎樣?英雄王,假如你真的是一位賢王,你真的會對我說的這些事情感到生氣嗎?”

“哦——看來議論起什么不得了的東西了呀!神代……那還真是不得不提呢,那個時代,是英雄輩出的時代?!闭鞣跛蚀笮Α?

“言峰……士郎……你認為不列顛真的能夠存在嗎?”阿爾托莉雅雙目閃爍著最后一縷光彩。

“不列顛真的能夠存在嗎?關于這點我無法確定,”言峰士郎說著,在阿爾托莉雅失去高光時,又給予了肯定,“但是,永恒王確實是將不列顛人的血脈延續(xù)了下來?!?

“真的?!”

“真的?!?

言峰士郎露出一絲微笑。

“那個,所謂的異聞帶,和那個連接點差不多嗎?”貞德好奇地問道,“所以說,難道異聞帶和連接點不能修復嗎?!?

“所謂的異聞帶,就是歷史大事件發(fā)生了變化,導致世界比進程乃至整個世界的面貌都變化了。你說的連接點和特異點差不多,只不過是歷史的進程上出現(xiàn)了一點小偏差,但如果放任不管的話確實能夠成為異聞帶。”

“不過也不需要管這么多,畢竟到時候,該來的還是要來?!毖苑迨坷烧f道,“作為英靈你要被征召去守衛(wèi)人理,而我,當然也會去修復他們。不過更多時候,他們沒有能夠反攻泛人類史的可能?!?

“雜種??!你竟然這么說,那么,本王是不是該讓你見識一下神明的偉力?!創(chuàng)界之初的地獄,你見過嗎?!”吉爾伽美什獰笑著,憤怒呀!

“現(xiàn)在的規(guī)則你不能對我動手,而且,即便動手,我一共有十四條令咒,可以讓你自殺。”言峰士郎淡笑著,這句話讓吉爾伽美什的怒火如同打在棉花上。

【“告訴老朽,你是誰呢?”

間桐臟硯臉上帶著滲人的笑容,身后是蟲海黑潮。也許是身為亞從者,這位御三家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到那屬于亡靈般的servant的氣息。

不過現(xiàn)在,士郎沒有理會他的話。

這個老人看起來離作古不遠,但卻是實打?qū)嵉拇竽g(shù)師,還活了幾個世紀。想要和他斗要抓緊一切機會——他在問話這不就是最好的偷襲機會嗎?!

士郎瞬間投影出三把劍,飛射而去。

但是間桐老人嗤笑一聲,身邊的蟲海就吞沒了那幾把劍,“呵呵呵……,投影魔術(shù)這種基礎中的基礎魔術(shù),對老朽無用?!?

士郎不言,繼續(xù)投影著劍進行投射,對他來說這個老人的垃圾話就是機會。老人也開始起了殺心,操縱著這些蟲子涌向少年。

最弱級別的從者之力,沒有一點戰(zhàn)斗經(jīng)驗,甚至沒有戰(zhàn)斗這種概念的菜鳥,想要贏得勝利靠的絕對不是憤怒和嘴炮,是冷靜的頭腦從及把握敵人犯錯的機會。

這位老人想用垃圾話來給自己破防,挑釁自己擾亂自己的戰(zhàn)斗心理,卻從來沒有想到今天遇到了一個“無腦”的莽夫,根本不聽你說什么。

蟲潮侵吞過來了,像是要把他給吞噬一樣。

但是機會已經(jīng)來了!

自己投影的看似是普通的劍,可這些都是自己魔力的造物,反敗為勝的關鍵,

其名為——幻想崩壞!

投影而成的劍,在汪洋一般的蟲海里逐漸崩壞了劍身,隨后如驚雷般爆炸開來,爆炸的火花如夏日綻放的煙火般燦爛迷人。

“愚昧,愚昧!”老人還是不以為意,蟲海如同堡壘一樣保護著他,他只是將這種魔術(shù)當成了爆炸魔術(shù),僅僅只有這種程度,怎么可能傷害的到他?

但是,雖然火海和爆炸傷害不到老人,可是對于這種活了幾百年身體已經(jīng)到極限的人來說,那強烈的閃光,尤為的刺眼。甚至,蟲子有畏光性。

“等這光消退了,老朽定要誅殺你!”光芒,如此的可恨,一瞬間老人就給他定下了取死之道。

然而,少年的目的并不是和他戰(zhàn)斗,強光消退之后,對方的身影已經(jīng)不見了!老人不解,可感知一下間桐家的魔力點,居然有幾十個?!

這怎么回事?

老人感到費解。

這就是士郎的戰(zhàn)術(shù),就在剛才,利用老人視聽不清的情況下,他發(fā)射了幾十把充滿魔力的劍作為一張迷惑網(wǎng),同時自己解除融合的靈基,就像是一個普通人,以此掩護自己。

一路橫處直撞,士郎打開一扇扇大門尋找著那個女孩兒的行跡,卻一無所獲。不過,找到了年幼的間桐慎二。

士郎毫不猶豫的把他抓住,威脅他告訴自己櫻的蹤跡,不過小慎二是真的嚇怕了,一直喊救命。

士郎急躁的想要問出櫻的下落,就在千鈞一發(fā)之際,他終于聽到的一道高亢的叫聲,“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聽到自己要尋找的女孩的聲音,士郎忽忙舍下慎二跑了過去,迎面是關心兒子趕來的間桐鶴野,看到士郎的剎那:哪來的奧特曼?

“你是什么——”

人,這個字還沒有說出來,士郎直接一拳打在他的腹部,作為一個被酒色掏空的成年人顯然比不過靈基融合的士郎,被撩到在底。

士郎沖向小櫻哭喊的地方,那是一個向下延伸的樓梯入口,腐敗的潮濕氣息迎面而來,耳邊響起蟲子的聲音。

士郎目光中出現(xiàn)一抹惱怒,這才剛過繼不久,遠坂時臣還沒有走遠,間桐臟硯就已經(jīng)下手了嗎?老蟲子——

咬咬牙,士郎激活靈基,加快沖下去。

……

蟲子,

好痛……

感覺到那黑色的蠕動的怪異之物,尖如刀刃的口器刺破自己的肌膚,竭盡全力的想要鉆進去。

黑色的房間,小櫻害怕極了,眼淚奪眶而出,哭喊著,伸手把想要鉆進肌膚的蟲子拔出來扔的遠遠。

沒有用。

因為這里就是蟲子的天堂!

在經(jīng)歷生父母的背叛之后,心靈受創(chuàng)的女孩兒所遭遇的,是宛如深淵地獄一般的蟲巢。那個被稱為繼父的男人,聽從了算是她爺爺?shù)睦先说姆愿?,一進門就把自己關進了這個地獄。

不管怎么掙扎怎么哭喊,他也依然不會管,還是笑的很開心,仿佛自己的痛苦會讓他感到的優(yōu)越?

想要喊著爸爸媽媽,這才想起來,自己已經(jīng)不是他們的孩子了。

有誰,

“有誰可以來救救我?”

絕望的哭喊著,期盼著英雄的降臨。

但是——能得到的除自己的哭喊之外,別無其他。世界是真實的,一切將希望寄托在虛無縹緲的幻想上,那最終結(jié)果也只是被自己的幻想背叛。

所以——

“把手給我??!”

漆黑的、潮濕的,籠罩著恐懼的地下蟲市里,想起了一個急躁又熟悉的聲音。

蟲巢如海,越發(fā)洶涌的翻騰,想要吞沒這一點點希望,然而一把利劍橫空而出,在名為幻想崩壞的能力之中,在空中爆發(fā)出璀璨的煙火,點亮了這個不可名狀的漆黑深淵。

光,來了!

一個渾身籠罩在黑色斗篷你的人,在臺階上對她伸出援手,用著熟悉的聲音,暴躁的語氣,說著最讓人安心的話:“發(fā)什么呆呢?把手給我啊!你這個愚蠢的,妹妹呀!”

眼睛里,出現(xiàn)了光彩,就好像,這個世界都明媚了。

哭喊著,祈禱著現(xiàn)實絕不可能出現(xiàn)的英雄,最終卻真的出現(xiàn)了。雖然,與童話故事里看見的那些溫柔無敵的英雄不一樣,聲音急躁態(tài)度也不好……可是沒有錯的!這個聲音是,哥哥!

“嗯!”

淚水濺出,小櫻的手緊緊抓住他。

這一刻凡人的偉業(yè)在此締造?!?

視頻到這里,突然開始轉(zhuǎn)場,

【“慶賀吧!于此,王之偉業(yè)已然締造!他就是通曉森羅萬象,全知全能的不列顛紅龍!永恒王!”

梅林站在理想鄉(xiāng)中,張開雙手,一臉激動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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