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富岡義勇的心結
- 龍族:我,路明非,打穿諸天
- 我要寄快遞
- 2399字
- 2023-09-12 21:04:59
“我和你們不一樣,柱的特訓你們參加就好。”
富岡義勇的神色平靜,他并沒有絲毫留下來的意思。
一旁的路明非都懵了,心說這特訓還沒正式開始,就有人選擇了跑路?他雖然感覺富岡義勇可能是出于其他的原因才拒絕參加特訓,但路明非又沒有讀心術,他的確不知道富岡義勇到底在想什么。
雖說富岡義勇是他見的第一個柱,但對于這個冷面男人他的確了解的不多。
“義勇,留下來和我們一起吧,你是這一代的水柱,理應和我們一起特訓。”巖柱悲嶼鳴行冥此刻也開始規(guī)勸富岡義勇。
“不是這樣的,水柱的位置一直空缺著,我不是水柱。”
富岡義勇?lián)u搖頭,否認了巖柱的話語,隨后提著日輪刀離開。
路明非琢磨了一會,沒琢磨明白,他都有些聽迷糊了,心說這一代的水柱就是富岡義勇啊,為什么他會說不是他,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難道這一代的水柱另有其人。
不對不對,按理來說,其他的柱沒必要欺騙自己,產(chǎn)屋敷耀哉也沒必要欺騙自己。
蛇柱伊黑小芭內(nèi)開始嘲諷富岡義勇,“哼,這個棺材臉估計怕一會學不會通透世界然后丟臉吧。沒想到平時臉上擺出一副誰也看不上的表情,真到了特訓的時候,就選擇逃避,不愧是水柱啊,難怪大家都討厭你。”
不死川實彌也開始附和,他的臉上露出不悅的神色,“就是!富岡義勇這個家伙,都快要和無慘戰(zhàn)斗了,在這種緊要的關頭,還說一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我要向主公申請,撤掉富岡義勇的水柱之位,讓已經(jīng)退休的鱗瀧左近次先生回來!”
音柱宇髓天元看著富岡義勇的背影,搖搖頭,說道:“這樣一點都不華麗!”
“好了好了,我們先特訓吧,你們一個個上,每個人我都單獨指導一下。”
路明非望著這些柱,心說一會自己再去找富岡義勇聊聊,當前最重要的事情還是要給這些柱特訓,哪怕他們無法學會通透世界,積累一些戰(zhàn)斗經(jīng)驗也好。
畢竟,在場的柱除了煉獄杏壽郎之外,其他柱都沒有和上弦前三戰(zhàn)斗的經(jīng)驗。
“好!”不死川實彌的臉上露出笑容,不過配合著他臉上的那道疤,看上去倒是有幾分猙獰的意味,幾乎是一瞬間,他就沖了上去。
天黑后。
幾個柱都經(jīng)歷了慘敗,扛的時間最長的人反倒是巖柱,雖說特訓不會傷及生命,但是失敗的感覺和身體疲憊的感覺都讓人有些不好受。
人的體力是有極限的,但是路明非的體力好像就沒有極限一樣。
哪怕是不死川實彌,此刻都不得不承認自己落后了太多,分明以前第一次見到路明非的時候,對方還是個連呼吸法都沒有接觸過的人,但是一段時間后對方的實力已經(jīng)遠遠凌駕于自己之上。
“不愧是路桑,果然很強啊!比上弦之叁強大多了,我感受到了炎之呼吸和日之呼吸的差距了。”煉獄杏壽郎此刻也發(fā)出感慨。
悲嶼鳴行冥此刻臉上也劃落了激動的淚水,他喃喃道:“我感覺,我似乎快要見到那個透明的世界了,多虧了路桑啊!”
鬼殺隊的每個柱都渴望著增強實力,畢竟,實力的增強意味著他們戰(zhàn)勝無慘的幾率可以提升。
......
路明非找到富岡義勇,開門見山的問道:“富岡先生,能告訴我為什么你說你不是水柱嗎?身為柱的你,參加特訓的話分明可以增強自身的實力,這對于你來說,分明是一件好事。”
他一直對這件事心存疑惑。
富岡義勇沉默了片刻,隨后回應道:“日柱閣下,你們繼續(xù)特訓吧,我不是水柱,一直都不是。”
聽著“日柱閣下”,路明非就感覺有些不妙,他心說這又不是公共場合,分明這里只有自己和富岡義勇兩個人,他卻用這種偏公式化的稱呼,實在是讓人費解。
路明非略微思索了一會,說道:“要不你和我去見產(chǎn)屋敷先生,我讓他當面問問你?你也不想產(chǎn)屋敷先生不高興吧!”
反正柱都對產(chǎn)屋敷耀哉非常的尊重,他就不信產(chǎn)屋敷耀哉開口問富岡義勇,富岡義勇可以選擇轉(zhuǎn)移話題,雖然這招有點無恥,但是好用就行,非常時期用非常辦法,畢竟雖然現(xiàn)在不知道能不能釣到無慘,但為了備戰(zhàn),他必須要把富岡義勇拉過來特訓。
富岡義勇愣了愣,他的確無法對主公的要求說不,他感覺自己敗下陣來了,于是緩緩開口道:“我是個沒有通過鬼殺隊最終選拔的人,所以,我不配和其他的柱站在一起,也不配擁有水柱這個名號。”
“嗯?”路明非有些疑惑,“按理來說,想要成為鬼殺隊的劍士都需要通過最終選拔啊,額,富岡先生,你和我一樣,都是被特招進鬼殺隊的?”
所謂的最終選拔,路明非也有所耳聞,無非就是把一群人扔到有鬼存在的藤襲山中,合格的條件就是在山中撐過七天。
富岡義勇?lián)u搖頭,開始吐露原因,“我有個朋友,他和我的關系就像是親人一樣,當初他和我一起參加最終選拔,我遇到第一只鬼都差點死掉,還是他救了我。他則是為了保護一座山的人,殺死了大量的鬼.....結果,那場最終選拔中,只有他死了,其他人都活了下來,通過了選拔。”
“他保護了所有人,唯獨沒有保護自己。”
“像我這種一只鬼都沒殺,靠別人的性命通過考核的人,是沒有資格成為水柱的,更沒有資格和其他的柱站在一起,所以,我才說我和他們不一樣。”
聽著富岡義勇的話,路明非感覺對方這完全就是心結,不過這很正常,人是一種有感情的動物,遇到一些讓自己記憶深刻事情的確會產(chǎn)生心結。
哪怕是自己,以前也有心結。
不過,有心結,想辦法解開就好了!
“富岡先生,要不我們?nèi)统穑俊甭访鞣翘岢隽私ㄗh。
“復仇?”富岡義勇有些疑惑。
“把藤襲山的鬼都殺光吧。”路明非說道。
“可是.....那里是最終選拔的地點,以后的鬼殺隊劍士還需要那些鬼來選拔。”富岡義勇還有半句話沒有說出來,其實無論是以自己還是以路明非當前的實力,去藤襲山都足以掃蕩所有的鬼。
“如果我們輸給了無慘,或許鬼殺隊就不存在了,藤襲山的存在也就失去了意義,不是嗎?”路明非開始闡述自己的觀念,“當然,如果你不想以大欺小,那就和我們一起特訓,一切和鬼有關的痛苦根源都來自無慘,你難道不想當一回英雄,讓別人看著你的背影?”
“我不配當英雄。”
“你這樣聊天沒法聊了!這就好比我問你是否愿意當太子,你跟我來一句兒臣不愿當太子,只愿去敵國當質(zhì)子!”路明非有些無奈。
他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巨大的問題,那就是自己其實根本就不擅長勸人,說說爛話還可以,打打架也還行,但是勸人走出過去是他從來沒做過的事情,沒做過,意味著沒經(jīng)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