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凱的極力邀請下,劉姨和司機只得跟著進到店里。
陳凱貼心地給兩個人單獨安排一個桌位,互不打擾,這樣他們也能吃得舒心。
然后服務員拿來菜單,沈薇薇和余瑤看到菜單那一刻,不約而同地睜大眼,以為自己看錯了。
本店招牌菜品:白松露黃金披薩,單價三千元起。
兩個少女湊近菜單,數了半天的零……確定了,是三千元。
“臥靠!這披薩是黃金做的嗎?”
余瑤被驚出國罵,她家庭條件雖然不如沈薇薇,可也自詡是吃過見過的。
這么昂貴的披薩,她覺得超出了自己的認知。
沈薇薇同樣有些詫異,三百塊一兩的魚子醬她吃過,五百塊一兩的鵝肝她吃過,三千塊的披薩屬實第一次見。
看到兩個女孩呆若木雞的樣子,陳凱笑了,瞧你們沒見過世面那樣,不就是個披薩嘛!
陳凱拿起菜單,自顧點了起來。
他已經預定了三份白松露黃金披薩,只需要再點一些飲品、甜點和其他配菜。
她知道沈薇薇的口味,但對余瑤不太了解,不過沒關系,沈薇薇喜歡的相信余瑤也喜歡。
如果不喜歡……請試著去習慣。
所有的飲品和配菜同樣也給劉姨和司機大哥點了一份。
點完之后,陳凱特別叮囑服務生,第三份披薩打包。
餐前小食有慕斯脆餅、芥末冰淇淋、花椰菜布丁,還有一些餐前面包,這些都是免費的。
主食里除了披薩外,陳凱給每人各點一份煙熏三文魚、金槍魚肉面條,還有鰲蝦。
上一世,陳凱也曾帶沈薇薇來這家店吃過。
比起正餐里的披薩和鰲蝦,沈薇薇更喜歡又松又軟又酸又甜的佛卡夏,一連吃了好幾個,服務員不得不重新加一份。
想到那時沈薇薇被好吃到哭的樣子,陳凱就覺得比自己賺了一百萬還開心。
餐前小食上齊后,沈薇薇果然對鑲嵌小番茄的佛卡夏情有獨鐘,先吞為敬。
在美食面前,沈薇薇可以完全忘記形象……咳,反正她也算不上淑女就是了。
橄欖油和番茄汁沾染到粉唇上,讓小小的唇瓣更顯晶瑩剔透……想舔一口……
陳凱寵溺地看著沈薇薇,就喜歡看她吃東西的樣子,她吃得越高興,陳凱就越滿足。
相比之下,余瑤吃得比較矜持,餐叉將花椰菜布丁攪拌幾下,小塊送入口中,唇上不沾丁點,這就……沒什么看頭。
陳凱還不忘去到劉姨桌上,向他們介紹店里的特色,勸他們放開吃。
餐廳的服務生看到佛卡夏被吃光,便主動換一盤新的。
高檔餐廳的服務是很到位的,如果他們看到某樣小食受歡迎,便會主動增加,不需要去催。
隨后上桌的是主菜,切成條狀的金槍魚肉,可以像面條一樣嘬著吃,香蒜牛奶醬搭配金槍魚特有的酸味,吃起來很讓人開胃。
鰲蝦用棕黃油煎得外酥里嫩,再搭配栗子泥,還有檸檬調味,味道濃郁鮮香,口感豐富多元,兩個女孩吃得異常滿足。
最后是八寸的白松露黃金披薩,白松露由服務生當著客人面用刨片器刨上去,每一片都薄如蟬翼,這是披薩的靈魂。
“好好吃!”余瑤忍不住感慨,“為什么我們以前都不知道有這家店?”
“因為是新開的,而且離你們八中比較遠。”陳凱笑著解釋,提議道:
“不如瑤瑤也轉到我們四中,這樣以后可以經常過來吃。”
“嗯嗯嗯……”余瑤瘋狂點頭,然后就被好閨蜜拿肘子懟了一下。
沈薇薇面對好吃的沒有忘乎所以,依稀記得狗頭軍師此來的目的是解救自己于水火,怎么陳流氓一頓美食就把她拿下了。
渣女!沈薇薇套用陳流氓的理論,做事三心二意的人都是渣女,所以狗頭軍師就是個渣女!
“薇薇啊,好吃嗎?”陳凱問道。
“好,好吃。”沈薇薇嘴里塞著一大口,含混不清地回道。
好吃是好吃,可是沈薇薇知道,這頓飯之后,狗頭軍師的計劃怕是就要破產了。
想想就不高興呢,不高興的時候就要多吃點,于是沈薇薇叉起最后一片披薩塞到嘴里。
余瑤看到她叉走最后一片,便揮舞餐叉硬生生從她嘴里撕下一塊,自己歡快地吃了。
渣女果然是渣女,最后一片也要和她搶!沈薇薇更不高興了。
看到兩個女孩為一口吃的面紅耳赤,陳凱由衷地笑了。
他不知道上一世的沈薇薇和余瑤之間究竟發生了什么,和自己在一起那么久,居然對這個好閨蜜只字不提。
陳凱決定這一世妥善維護她們的關系,畢竟薇薇的朋友本來就不多。
陳凱朝服務生招手,準備結賬。
接過服務生遞來的精美食盒,陳凱將食盒放到沈薇薇面前,說道:
“知道你們一定愛吃,所以特地打包了一個,你們可以留著晚上吃。”
沈薇薇又高興了,撅著的小臉頓時舒展,剛要伸手去拿,卻聽陳凱又道:
“不過有個條件。”
沈薇薇心想陳流氓果然有萬千套路,不過為了一口吃的,那也只能……先聽聽了,便將手按在食盒上,小心翼翼問道:
“什,什么條件?”
陳凱瞪著她,又寵又兇地道:“以后不準逃課!”
“不,不是逃課。”沈薇薇委屈地解釋,“跟徐老師請過假的。”
“跟老徐請假不算!”陳凱不吃這一套,“必須跟我請假,我批準了才可以。”
沈薇薇:“……”
“好了好了,那薇薇以后想見我就和陳流…陳同學說一聲唄,相信他不是個不講理的人。”
余瑤拉住沈薇薇胳臂說道,已經開始和陳流氓一條陣線了。
隨后,余瑤的目光被服務生打出的賬單吸引。
兩桌的菜,加起來總金額接近兩萬。
余瑤震驚地瞪大雙眼,知道這頓飯不便宜,卻沒想到這么貴!
這價格已經超出她的預期了,而且看陳同學點餐時駕輕就熟的樣子,明顯不是第一次來。
余瑤心里有個不成熟的想法,莫非陳同學也是個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