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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撤回未來

身體熱的發燙,我醒了過來,在飛機上,看到旁邊飛翔的鳥群,情不自禁摸了摸窗,手上的疤痕觸摸驚心,不等多想,引擎起火,飛機極速下降,手機時間23:59……

叮的一聲到了第二天,我趴在桌前,眼猛的睜開正對的電腦上寫著10點到1點的飛機票,再看日歷明天竟是2038年8月14日——我30歲生日。我十分震驚,下意識摸了一下下巴,胡子拉碴,十分膈手。生疏的臉讓我找到一個鏡子看看是誰——我自己。我蒙了,我回到了未來。我打探著周圍,在記憶里尋找這個地方,但還是未知。下樓找了一個小攤,摸了摸口袋,摸出15塊,要了一份炒面,老板倒是笑了:“老顧客,你是在開玩笑嗎?現在一份35,還拿二零二幾年的物價。之前不是還記得嘛。你這樣無聊不?”我有點吃驚,但還是摸了20元補了上去。錢放在右褲兜,手竟習慣的自己摸了出來。吃完后,慢步在四周,都是高樓,中間夾雜著公路還有無盡的樹。再次回到屋里,和2023也沒多大變化。再次睡了去。

次日,我到了2038年8月12日。我知道,循環又開始了。勉強吃的食物的落腹感并不強烈,身上卻感覺潮呼呼的,仿佛有一層薄皮敷在身上,勒住想要破繭的蝴蝶。突然的痛苦使我蜷縮,肌肉也因而繃的生疼。在來回的滾動中,磕到桌子的肋部如同細竹遇到利刃般易脆,腹部的肋骨渣隨著肌肉越勒越緊。不知過了多久,痛苦慢慢緩解。受傷的骨頭也好似沒事般,伸手摸了摸,一如既往。

“未來的日子”我一概不知,思緒停留在2023,想逃避。一個電話打來

(張總):“小梁,工程干的咋樣了”

我匆忙的掛掉電話,滴滴的余音聲成為了寂靜的房間內孤獨的回音。我開始冥想,我該怎么辦,我的“昨天”怎么成了未來?“未來”為什么時間依然逆流?逆流之河何時到盡頭,何處是盡頭?15歲的大腦不支持我想這么多。我該思考如何生活。

肚子癟的很快,摸了幾張鈔票就往樓下走去。還是同樣的小販,同樣的吆喝聲,不過態度倒是和善了些。摸了35放到案板上,還沒開口,炒面就已經下鍋。味道只嘗過兩次,但還是有命運束縛之感,似是吃過百千次。

命運的齒輪轉動不息落葉從地面長成大樹枝葉。時間回溯,我在房間中迷茫。

今天是2035年8月14日,我對這個時空,這個城市已經了解一些。白天閑逛,晚上吃飯,到日子交水電費,看到每天都有幾百塊到賬,也不知道是誰轉的,總之能勉強混個日子。今晚還是去了,且唯一敢去的小販炒面店,今天他好像有點陌生,好像沒見過我般,埋頭做著其他顧客的單子。熟練的放了40塊錢要了份炒面找了個地方,等著上面。今天是我生日,多加了個蛋,享受這未知生活。這一天結束的太快了。

在未來的“昨天”里,身上時不時有血流出,沒有痛覺。有時是崩潰到跳河,但落入水后得窒息感還是觸發自救本能——活下去。我快要瘋掉,身上壓抑萬分,還是扛了下來。

轉眼就到了2024年,中考成績出來了,我是357分,沒有學上。但我不在乎,因為時光的逆流讓我享受過頂尖高中,大學。回到中考時,我看到似曾相識的題目,認真寫完,考試結束鈴響,考生們都笑意盎然。像曾經一樣,記憶變成了第一。720的分考了718。坦然的回到家,睡到了“昨天”。

一年過去的快,到了2023年的開學時作業全都寫完了,放進書包,到了教室,打開卻只有空白。老師的戒尺打到手上,被罰站到后面,一天內補完全部。不可能的事卻做到了。我想看看明天是“昨天”還是“明天”。

醒來,看看日歷已是2038年8月15日,我走回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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