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參加競選的把戲
- 茍在阿卡姆疊被動,然后正義執行
- 地板鴉
- 2130字
- 2023-09-09 00:01:00
“喂,西奧!”企鵝躺在病床上,接通了西奧這位幕后指揮家的電話。
“企鵝,你失敗了。”沒想到剛一上來,他就聽到了西奧的指責。
企鵝瞬間被他話語里的譏諷所激怒,大聲道:“是羅夏!他毀了我的計劃,還殺了維克多!你沒有說過羅夏盯上你了。”
“羅夏……”西奧站在辦公室,看向下方燈火通明的城市,那些燈光組成的圖案不斷亮起又不斷熄滅,仿佛和印象里羅夏的面罩完全吻合。
“該死的羅夏。”他低聲痛罵了一句,緊接著說道:“不用管他,繼續我們的計劃,企鵝,你知道違背我的意志會受到怎樣的懲罰。”
“可是維克多……”
“滴……滴……”
“法克!”企鵝把手機狠狠摔在床上,暴怒道:“西奧,你一定會遭報應的!”
如果不是他媽媽就在西奧的手上,他現在肯定會提著自己的短噴,帶著兄弟們殺到西奧的身邊,將其從這個世界上完全毀滅!
布奇站起一旁,看著企鵝起伏的胸口漸漸平緩下去,才問道:“老板,我們該怎么辦?”
企鵝沉思了片刻道:“按照西奧的計劃去做……”
“可你為什么隱瞞羅夏傷害過你這件事情?”布奇有些不理解自家老板的想法。
沒曾想企鵝反而笑了起來,看了看四周,見病房內只有他們兩個,這才小聲道:“你知道羅夏問了我什么嗎?”
“什么?”布奇湊過來,魁梧的身子想要彎腰確實有些費勁。
“他問了關于西奧的全部事情……全部,包括住址和身邊的人。”企鵝陰險的笑起來:“我們所要做的就是拖延時間,布奇。”
“就按他的計劃去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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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市政府門前,被羅馬柱和石階包圍的小廣場上,西奧正在一群記者的擁簇下接受著政府的授勛。
“在巨大動亂面前,你表現出了英勇,為了表達對你的肯定,哥譚市現授予你……”一位腦袋光溜溜,在陽光下反射著光芒的黑人政府高層,微笑著,低頭看向對面紫衣女士手中的勛章繼續說道:“勇氣勛章。”
西奧點點頭,表現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轉過身子讓女人為其戴上。
接著,他走到演講臺前,看向記者們。
“蓋勒文先生!”有梳著背頭的女記者伸手迫不及待的提問。
西奧伸手示意她不要急:“請不要見外,叫我西奧就好。”
“西奧……”女記者舉起話筒問道:“您為什么不競選市長呢?”
她話音剛落,突然看到西奧眼神一緊,似乎瞧見什么恐怖的東西正在襲來一般。
隨后所有人便聽到西奧大喊一聲:“趴下!”
與此同時,遠處路過車輛的天窗里突然竄出來一位手持槍支的大漢,對著西奧的位置扣動扳機!
“砰砰砰!”
“啊!”大家驚慌失措的倒在或趴在地上,直到槍聲消失,車輛拐過彎不見后,大家才敢站起來。
“大家原地別動!”現場維持秩序的警察把所有人都勸在了原地,生怕他們奔跑起來,行成踩踏事件。
不過也許是因為哥譚本就民風淳樸,記者們也算是身經百戰,因此在一陣慌亂后,并沒有人選擇離開。
“沒人受傷吧!”西奧也有些驚惶,但還是極力勸慰著大家,關心著所有人。
他把雙手放在講臺兩側,把身子壓低,對著話筒沉重的呼出一口氣,然后說道:“你們知道嗎?”
見眾多記者重新將目光投向自己后,他繼續道:“哥譚人民沒有因為重壓而退縮,我也不會。
“這些社會的渣滓想要毀掉哥譚這座偉大的城市,但我們不會被他們嚇倒!”
伴隨著他逐漸激昂的話語,記者們認真的舉著麥克風,把西奧的聲音通過廣播媒體傳遍整個哥譚:“如果壞人們想要阻止我競選,那我想我也別無選擇了。”
“我會競選市長一職!”他的話語嚴肅,眼神堅定,所有人仿佛從他的身上看到了難以言說的人格魅力。
這是市長這個職位最重要的東西,他需要幫人們重塑信心。
而此時,記者們在西奧的身上看到了。
于是所有人都笑了起來,紛紛鼓掌。
“嘩!”掌聲響徹在市政府門前,也讓西奧的嘴角忍不住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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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登警探,這是你要的資料。”負責整理檔案館的警員將文件交給了正聽著電視機里播報的戈登。
“謝謝。”戈登點點頭,把西裝的領子松了松。
“這檔案可真不好找,藏得非常隱蔽,也不知道當時那些人怎么想的。”警員感嘆了一句,然后就看到戈登在電視機里對西奧的贊美聲中打開了文件。
這是關于昨晚那位被羅夏殺死的家伙的檔案。
他叫萊西,是專為哥譚地下黑幫洗錢并提供法律顧問的律師。
戈登知道這家伙,因為他可是在法庭上,成功為不少黑幫分子洗清過嫌疑。
就連曾經的馬羅尼家族老大,也在犯案被抓后,因為他的原因在法庭上逃過一劫。
所以很多人都非常痛恨這位律師,但戈登怎么也沒有想到羅夏竟然二話不說就殺掉了他。
要知道過往羅夏留下的活口,都證明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羅夏會進行審問,他會用最殘忍的方式從罪犯口中得知一切,并且還會拿到相關證據再丟給警察。
當然,一些窮兇極惡的家伙,會被他直接殺掉,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擔心什么?
因此戈登不理解為什么昨晚羅夏下手如此果決,難道是因為他早就調查完了萊西的罪孽?還是說他只是看穿了陷阱,為了挑釁警察和黑幫?
戈登不知道,自從那次雨夜的對決后,他滿腦子都是羅夏的話,他感覺自己已經陷入了某種無法逃離的泥潭。
就像是突然的清醒,當所有人都陷入一種狂熱觀念,舉著火把游行的時候,只有你是唯一的清醒者。
你無法抗拒人群移動的力量,身體本能的向黑暗里走去。
可你的意識卻在提醒你,這樣不對,至少不該是這個方向。
但你無法告訴其他人,一旦你的動作稍有不對或試圖暫停,他們就會扭頭用警惕的目光盯著你,逼著你繼續向前。
戈登覺得這真是困難極了,他甚至有些喘不過氣。
不過還好的是,他很快就從檔案上發現了一些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