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噓!
- 茍在阿卡姆疊被動,然后正義執行
- 地板鴉
- 2031字
- 2023-08-21 12:01:00
順著聲音的來源,變態轉過頭。
然后看到一位穿著棕色風衣的男人出現在自己不遠處,頭戴著棕色的牛仔帽,臉上還蒙著一層白色的頭罩。
只是在帽檐的陰影下,那頭罩上似乎有什么黑色的圖案在蠕動,令人忍不住脊背發涼。
“羅夏?”變態舉著滴血的菜刀,嘴里重復著男人姓名,然后嘲笑道:“我似乎沒有聽過這個名字,怎么?你是警察?”
“不,我不是警察。”羅夏的聲音從頭罩下傳來,黑色的圖案隨著語氣的變換時而分離時而聚合,就像是一團霧氣,又像是一個謎團。
“那你是誰!一個自大的想要勸阻殺人犯的瘋子?我勸你趕快滾蛋!否則當我的刀落在你的皮膚上時,你可就連呼救的時間都沒有了!”
變態試圖讓羅夏知難而退,不斷地揮著手中的菜刀。
沒曾想羅夏對此沒有絲毫情緒波動,只是蹲下身子,探了探流浪漢的鼻息。
當得知他只是昏迷的事實后,羅夏放下手,看來這家伙還不算很倒霉。
而變態見到這家伙竟然毫無防備的把頭展露給自己后,立刻身體前屈,握緊刀柄,揮向羅夏!
“哈哈哈哈……呃呃呃!”
眼見著自己的刀離目標越來越近,變態忍不住發出病態的笑聲,可隨后就被一股阻力攔住,手腕絲毫動彈不得。
“看來你還是沒有懺悔。”羅夏慢慢站起身,手掌用力,把他的手腕緩緩捏碎。
“當。”菜刀掉在地上,之后是酥酥麻麻的細碎聲音響徹小巷。
“啊!”就在變態慘出聲的同時,羅夏迅速將一條圍巾從他的嘴巴繞到后面,然后打了個死結!
“唔嗚嗚嗚……”變態被骨裂的痛感刺激得流出了眼淚和鼻涕,把精致的妝容都弄花了。
“噓!”羅夏豎起一根手指在嘴前,接著用低啞的嗓音道:“小點聲……”
“不要吵到熟睡的人。”
說完,他撿起地上的菜刀,在手上轉了個刀花。
“好久沒用過這么趁手的刀具了。”羅夏有些感嘆,然后熟練的把刀刃放在了變態的手指上,旋轉一圈!
“唔!”
變態吃痛之下,額頭也禁不住冷汗直冒,他低頭看著自己被剃掉血肉的食指,心理防線終于崩潰,毫無預兆的哭了起來。
羅夏看著被眼淚沖刷露出真實皮膚的變態,覺得這真的很像農場主洗刷那些泥潭里翻滾過后的母豬。
“現在能夠聽話了嗎?”他開口問道。
變態用可憐的眼神看著他,哀求著不斷點頭。
“很好,把你殺掉之人的名字和地址都說出來吧。”羅夏解開了他嘴里的圍巾。
“呃,啊,好痛。”變態只顧著疼痛,低聲呻吟,似乎想要激起羅夏的同情心。
可惜他很顯然低估了羅夏。
刀刃再一次比在了中指旁,這個帶著面罩如同惡魔的男人用毫無感情的聲音說道:“如果三秒內你不說出來,那你的中指就要和你說再見了。”
“不要!我說!”變態驚惶的揮揮手,表示自己非常聽話。
眼前這個男人沒有吱聲,只是看著他。
變態這才發現陰影籠罩下的黑色,是不同大小的斑點,它們好像是活物般,在面罩上來回游移不定,組成各種圖案。
這些圖案充滿了神秘、迷離的色彩,就像人們的心理,不可琢磨,宛如混沌。又像是無盡的深淵,令人忍不住緊盯著它們,即便是身子全都向下探去也要一探究竟。
“你看到了什么?”面罩下男人出聲詢問。
變態咽了口口水后如實回答:“惡魔,如火焰的惡魔。”
“很好,看來你的心理狀態確實堪憂。”羅夏模仿皮博迪女士的語氣道。
“所以呢?”
“沒有所以,把你曾經的罪行說出來吧。”
“好,第一個……呃,是在伯恩利區,叫什么已經不記得了,但他的樣貌我還記得。”
變態努力回憶著,強忍著疼痛,把自己做過的惡行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殺人,用受害者的指關節做成飾品,然后拋尸。”羅夏總結著他的罪惡,那些不為人知的一樁樁罪行,印證了這家伙根本不是簡單的異裝癖。
而是一個老練的瘋狂殺人魔。
如果不出意外,他將會被哥譚警局認定為精神狀態糟糕,然后送到阿卡姆瘋人院,和那些同類作伴。
最后或許死在斯特蘭奇博士的治療中,亦或是變成一位精神失常的病人。
很顯然變態自己也是這么想的,他說完了自己犯下的殺人案后,用祈求的語氣道:“拜托,不要再折磨我了,警察會用法律懲罰我的!”
可是他的懇求卻只得到了拒絕。
羅夏透過面罩看著他的雙眼,一字一句道:“這里早就爛透了,警察無法懲罰你,法律也只會把你當做皮球踢開。
“所以,你的罪孽,你的懺悔,應該由你自己的方式,來進行……”
說完他拿起了手中的菜刀,月光恰好拋灑下來,在鋒利的刀刃上帶起點點光輝。
“啊!”
寂靜的小巷中,短促的慘叫聲后,便是無窮的沉默,令人恐懼的沉默。
“砰!”
凌晨時分,羅夏將昏迷的流浪漢丟在哥譚警局門口不遠處的巷子里,又將一個被麻布裹緊的尸體也丟在地上,隨后從兜里拿出一張寫好的紙條塞在了流浪漢的手里。
上面是變態交代的,關于殺人時間、地點和拋尸之地的具體信息,也許哥譚警察們可以通過這個線索來找到那些受害者的尸體。
當然,他們別想從殺人犯口中得知任何事情。
因為他已經永遠的安靜了。
搞定一切后,羅夏轉身走出了小巷。
“現在,該進行真正的任務了。”他低聲自語一句,接著心中又把203號死前最后的話撈了出來。
“西裝?盛大的魔術表演,或許酒吧里會有人知道這個消息的來源。”
他有些不舍的摘下面罩,露出了自己原本的臉。
走了兩步,忽然,胸膛處的荊棘紋身發燙起來,似乎在提醒著他有一枚全新的果實,正等待著他的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