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星期六的早晨，我到彼得羅夫娜的菜園里去捕灰雀，捅了很久，但那些傲慢的紅胸脯的小鳥們老是拿自己的美色挑逗別人，但就是不進圈套。它們在鑲銀似的冰凌上嬉戲著走來走去，飛到裹著厚厚一層霜的灌木枝上，像一朵鮮花一樣擺動著，撒下青灰色的雪花的星星。這種景觀是如此之美，就是獵鳥不成，也不使人懊喪。我并不是一個十分熱衷于獵鳥的人，對我來說，打獵的過程要比其結果更有趣，我喜歡看小鳥怎樣生活并思考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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