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須的!
那你可要想好,到底是去哪家公司上班!”
朱鎖鎖低頭沉默片刻,還是下定決心說道:
“精言!
還有,我冒昧地問一下,南孫的小姨和葉瑾言是什么關(guān)系?”
當(dāng)朱鎖鎖做出選擇的時候,梁申算是舒了一口氣,沒白費我這么暗示她的功夫。
“恭喜你做出了最好的選擇。
我就知道你要問這個問題,八卦真不愧是女生的天性!
你說的是戴茜阿姨吧!
起先呢,葉瑾言也就是我舅舅最開始是白手起家,和戴茜阿姨一起創(chuàng)立了精言,他們可以說是最好的朋友。
戴茜阿姨呢,喜歡上了我舅舅,本來我舅舅也對她有好感。
自從我的舅媽到來,我舅舅他就愛上了我舅媽。
最后戴茜阿姨一氣之下,離開了精言。
總的來說就是一場三角戀的故事,最后戴茜阿姨出局了。”
“原來,南孫的小姨和葉瑾言的故事這么狗血的。”
“這回總知道了吧!”
“對了,你剛剛還說什么我的選擇是最好的,這又是怎么回事?”
“不要著急嘛,我慢慢給你解釋。
你和我的表妹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都是八月八日的生日,對不對?”
“咦,你是怎么知道我的生日的?”
“說實話你和我的表妹長得有點像,尤其是眼睛和鼻子。
對了,忘了告訴你,我表妹葉敏五年前自殺去世了。
我這么說大概的意思,就是在你入職精言以后,有可能會得到我舅舅對你不一樣的待遇。
如果你想賺點錢,我建議你去精言的銷售部,精言的銷售經(jīng)理楊柯可是個對手下非常大方的人,你跟著他,就不怕賺不到錢。
尤其是精言最近一個月內(nèi)就有一個項目即將開盤。
至于報道嘛,我看你下周一去精言先走個流程。”
“什么?你表妹自殺了!”
朱鎖鎖像是聽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東西,表現(xiàn)得非常的驚訝。
“各家有各家的難題,沒什么大驚小怪的。”
朱鎖鎖也沒有再深究這件事,不過還是對自己去當(dāng)銷售有點不自信:
“梁申,可是我從來沒做過銷售,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行?”
“鎖鎖,你怕什么,我也是從銷售一步一步做起的,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既然如此,我就聽你的,下周一我就去精言入職。”
朱鎖鎖對于梁申鼓勵自己的話,也是為了掙錢還是下定了決心。
這時服務(wù)員走過來開口了。
“女士,先生,你們的菜好了。”
“那,麻煩你趕緊上菜吧。”
梁申趕緊躲開朱鎖鎖的視線,轉(zhuǎn)頭對著服務(wù)員說道,順便給了服務(wù)員一記感謝的眼神。
等菜全部上齊,服務(wù)員打開梁申點的白蘭地,先倒了一點在杯子里,遞給梁申:
“先生,請您試酒!”
梁申接過杯子,輕輕的嘗了一小口:
“嗯,不錯,是正宗的法國瑪克白蘭地。”
“那,女士和先生,你們請慢慢享用,有什么需要就叫我,隨叫隨到。”
“好的。”
接下來,梁申和朱鎖鎖兩人也不再談?wù)撝暗膯栴},而是開始享用各自面前的菜品。
等到吃地差不多的時候,梁申借著上洗手間的空檔,來到前臺,把他們那桌的費用付過以后,又若無其事地回到餐桌。
“梁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干嘛去了!
不是說了嘛,今天我請客的。”
“好吧,這是賬單。”
梁申沒廢話,直接把賬單遞到朱鎖鎖面前。
朱鎖鎖接過賬單一看,直接傻眼,38600元。
“鎖鎖,你是微信轉(zhuǎn)賬還是現(xiàn)金支付?”
“算了,今天算你請的,等我發(fā)了工資,我一定請回來。”
朱鎖鎖看著賬單尷尬地?zé)o地自容,不好意思道。
“那行,到時候別忘你欠我一頓飯就行!”
梁申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已經(jīng)過了九點,于是問對面的朱鎖鎖:
“鎖鎖,我吃好了,你吃好了沒?”
“嗯,我也吃好了,梁申,我們走吧!”
“先等一下,我先把喝剩的酒存在這里,順便讓他們餐廳叫個代駕,現(xiàn)在這個點坐出租車不安全,還是用我的車送你回去吧。”
說著,梁申先一步來到前臺。
“你好,我來存酒。”
“好的先生,麻煩先生這邊登記一下,登記完就可以了。”
梁申也不墨跡,直接將身份信息登記完,把酒遞給前臺。
“好呀,那就麻煩你了,梁申!”
朱鎖鎖嘴上答應(yīng)著,心里卻是另一種想法,我看危險的不是出租車司機,危險的是你吧!
“你搞錯了,哪有麻煩我,麻煩的是人家代駕司機。
你看說曹操曹操就到,這不是來了。”
梁申正在糾正朱鎖鎖,就看到一位年齡稍大點的男代駕師傅朝這邊走過來。
“先生,女士,我是你們的代駕。”
“好的,師傅我的車在這邊,跟我來吧。”
梁申領(lǐng)著朱鎖鎖和代駕師傅,來到自己車旁:
“鎖鎖,要不我們坐后面吧!”
“嗯。”
上了車,梁申先讓師傅把朱鎖鎖送到她住的地方,然后再回自己的住處。
“梁申,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朱鎖鎖將頭靠近梁申耳朵邊,小聲說道。
“什么問題?我怎么不記得了你問過我。”
“哼,你別給我裝傻充愣,你是怎么知道我的生日的?”
“嗷,你說這個呀,那不是大一剛?cè)胄5臅r候登記信息的時候看到的!”
“哼,我不信!
你大學(xué)的時候從來沒說過我和你表妹同年同月同日生的。
你肯定是偷偷打聽過,你是不是對我圖謀不軌?”
梁申再也不能回避,人家女孩都這么主動給自己臺階了,也不能不識好歹,是不是!
梁申直接抓住朱鎖鎖的右手,對著其耳朵竊竊私語道:
“當(dāng)然了,鎖鎖你這么漂亮,我肯定是要圖謀不軌啦!”
“哼,流氓!”
朱鎖鎖面赤耳紅,就要把手從梁申左手里抽出。
梁申怎么可以讓她逃脫呢!
前面的代駕師傅從后視鏡剛好看到后排打鬧的朱鎖鎖和梁申。
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會玩!也不顧及一下我這老年人。
代駕師傅心中不知是羨慕還是妒忌。
“好了,該松手了,我都到了!”
“這弄巷里黑燈瞎火的,還是我親自送送你吧。”
梁申讓師傅停車不等朱鎖鎖拒絕,就打開車門,下了車。
雖然車子是能從巷道進(jìn)去,但是他不想錯過這個好時機。
他先走到司機駕駛室的位置對著代駕師傅說道:
“師傅,您先等一會吧,我把這位女士送到家,我們就走,不會耽誤您太多時間的。”
朱鎖鎖只能無奈接受現(xiàn)實,和梁申一起往駱佳明家走去。
駱佳明正站在窗臺等著朱鎖鎖現(xiàn)身,已經(jīng)站了一個小時的駱佳明,腿都有點酸了。
然而剛過了不一會兒,他就看到朱鎖鎖和一男的手牽手,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們兩人沒有親在一起。
當(dāng)朱鎖鎖上了樓,打開門,就看到駱佳明一臉的哀怨,她知道駱佳明肯定看到了什么,也沒說話直接進(jìn)了自己臥室。
她剛要關(guān)門,駱佳明實在是忍不了,于是開口問道:
“鎖鎖,剛剛那男的是誰啊?”
“就我一大學(xué)同班同學(xué)。
佳明,你不要瞎想了,時間不早了趕緊睡覺吧。”
駱佳明還想說什么的時候,朱鎖鎖就“嘭”的一聲,將門關(guān)上。
駱佳明也只好回了自己的臥室,自言自語道:
“朱鎖鎖應(yīng)該不會騙我,肯定是大學(xué)同班同學(xué),間拉個手,應(yīng)該只是關(guān)系親密的同學(xué)關(guān)系。
對,一定是這樣的,我還是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