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申見塵埃落定,于是跟蔣南孫和朱鎖鎖提出告辭,就開著朱鎖鎖的跑車去了興國證券公司。
……
在梁申離開后,蔣母就拉著蔣南孫回了自己的宿舍,把跟屁蟲的蔣父擋在門外:
“老公,你就別進來了,我跟女兒聊點女人家的私事!”
說罷,蔣母就把門從里面反鎖上,蔣鵬飛在妻子戴茵這里吃了一鼻子灰,無奈地走開。
蔣母坐在女兒蔣南孫一旁,拉著女兒蔣南孫的手問道:
“南孫,你跟媽老實說,你跟梁申在臥室里聊什么呢,我和你爸問鎖鎖,鎖鎖死活就是不跟我們說?”
蔣南孫本來不想跟任何人說起自己跟梁申說了什么,畢竟二女共侍一夫這種事,說出來也不光彩。
不過她看著母親焦急的眼神,心軟了,如實說道:
“媽,你不要著急嘛,我跟你說總行了吧!
沒錯,是我昨天晚上托鎖鎖今天早上去把梁申請來的。……”
蔣南孫把事情的原委,以及跟梁申說的話都告訴了蔣母。
蔣母看著娓娓道來的女兒蔣南孫,心中非常內疚,她沒想到,終有一天還是做出了賣女兒的事:
“南孫,為了這個家委屈你了,以后要跟鎖鎖共侍一夫!
爸媽對不起你,希望你能原諒我們。”
“媽,其實沒有什么委屈的,我也是在今天發(fā)現(xiàn),我早已經愛上了梁申!
對了,媽你不要告訴我爸,我答應嫁給梁申這件事,梁申說了,趁此機會要給我爸治治病!”
蔣南孫看出蔣母的內疚之情,也是出言安慰道。
“南孫,你放心,媽保證不會說出去的。
不過該如何搪塞你爸?
你也是知道你爸這人的性格,老是喜歡追根究底的。”
“媽,你怎么糊涂了,你就正話反說不就行了,就說我和梁申談崩了,反正我們統(tǒng)一口徑就行!
對了,媽,阿申已經把她的計劃告訴我了,就是……”
“嗯,這事還是阿申想得周全,你媽我早就想治一治你爸了,趁此機會不得讓他吃點苦頭!”
……
蔣鵬飛本想著隔著門偷聽里面蔣南孫母女的談話,只是這門的隔音做得也太好了,他什么也聽不見。
不一會兒,蔣南孫和蔣母就從臥室出來,一開門的瞬間,門外偷聽的蔣鵬飛一個沒靠穩(wěn),差點栽倒。
幸虧蔣南孫眼疾手快地上前扶住,蔣鵬飛這才幸免于難。
蔣鵬飛站直身子看著蔣南孫和蔣母,蔣南孫直接沒理蔣鵬飛,徑直地走向坐在沙發(fā)上的朱鎖鎖和蔣奶奶。
蔣鵬飛只好把目光鎖定在蔣母身上。
蔣母哪里看不出蔣鵬飛的心思:
“好了,你的好女兒拒絕給人家梁申當小三,你就死了賣女兒的心吧!”
“哎,南孫她就眼睜睜看著她的老父親債務纏身,被逼跳樓嘛!
算了,看來只能把我們家那套房子先賣了,救救急了!”
蔣鵬飛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蔣母,看一看蔣母是不是在說謊。
但是讓他大失所望,蔣母一點也不怵蔣鵬飛的直視,只能無奈扶額說道。
……
果然接下來的日子,蔣鵬飛開始找能夠接手蔣家洋房的買主。
但是由于蔣家洋房只有底下兩層是他們家的,最上面一層,第三層還有個老太太在住,沒有人愿意接手這種產權不完整的老洋房。
蔣鵬飛哪曾想到,這天他大晚上帶一個買主去看房,卻被要債的人當場堵在了屋里。
“蔣鵬飛,你可終于回來了,讓我們好等,我們的錢你打算什么時候還?”
三個壯漢堵在門口,主事的人直接坐在沙發(fā)上問著剛帶人從樓梯上下來的蔣鵬飛。
蔣鵬飛知道禍事來了,一旁的買主趕緊跟蔣鵬飛拉開距離,對著主事人說道:
“大哥,這不關我的事,我就是一個買房的,您就先把我放了,冤有頭債有主!”
“知道了,我們只找蔣鵬飛,與你無關,你走吧!”
主事的人說罷揮了揮手示意門口的壯漢放行。
買主如蒙大赦般地從蔣家逃離,開著車一溜煙地走了!
蔣鵬飛看著門口的三個壯漢,還有沙發(fā)上的主事人,冷汗直流地說道:
“大哥,您也看到了,我都已經開始賣房子了,您就多寬限幾日,等房子賣了,我立馬就還錢!”
“幾日是多久啊,你房子一天沒賣出去,我難道還要一直等著你?
蔣鵬飛,你別以為我是好惹的,我跟你說今天我們老板說了,你還不上錢也可以,不過得要你一件東西!”
“不知大哥您要什么?
我有的一定給您!”
“要什么?要你蔣鵬飛的一條狗命,兄弟們給我打!”
主事之人一聲令下,三個壯漢就把蔣鵬飛圍在中間,開始對著蔣鵬飛拳打腳踢。
蔣鵬飛知道自己現(xiàn)在在劫難逃,趕忙用雙手護住自己的臉。
這三個壯漢是梁申專門安排的保鏢,手上知道輕重。
很快蔣鵬飛被打得鼻青臉腫,主事的人看著差不多了,于是開口了:
“停!”
三個壯漢令行禁止,停下手,站在一旁給主事人讓出一條道來。
主事人從沙發(fā)上起身走過來,蹲在蔣鵬飛的身邊,扇著蔣鵬飛的臉,沒怎么用力,隨即說道:
“蔣鵬飛,我跟你說這只是利息,就你這條命還不值我老板的二百三十萬。
今天只是利息,三天后還不上錢,下一次就是你的一條腿!”
主事人說完就帶著三個壯漢離開了蔣家。
蔣鵬飛這才咬著牙扶著一旁的茶幾站起來,腿被踢得一瘸一拐站不穩(wěn),走是走不成了,于是拿出電話給蔣母打了電話。
不出半個小時,蔣南孫和蔣母開著朱鎖鎖的車趕到了蔣家,一進門就看到了坐在沙發(fā)上鼻青臉腫的蔣鵬飛,在那“哼唧哼唧”叫著疼。
蔣鵬飛的慘狀,蔣南孫看在眼里心有不忍,而一旁的蔣母卻是非常高興。
這才是梁申給蔣父的開胃菜。
蔣母和蔣南孫帶著蔣鵬飛去了醫(yī)院,沒多大的事,只是皮肉傷,緩個幾天就好了。
第二天蔣鵬飛就聯(lián)系昨晚的那個買家,其實這個買家也是梁申安排的。
蔣鵬飛的房子很順利地賣出去了,不過也是賤賣罷了,還了銀行的貸款,身上只留下了兩千多萬。
蔣鵬飛還了一部分債務后,還有很大的缺口,蔣鵬飛現(xiàn)在是走投無路了!
而在蔣鵬飛被打的第二天,蔣南孫的小姨戴茜也從意大利回來了,不知情的戴茜,就開始攆竄著姐姐戴茵跟姐夫蔣鵬飛離婚。
不過被蔣母拒絕了,她雖然對蔣家早就失望透頂了,但是她不想丟下蔣南孫一個人。
戴茜見姐姐戴茵執(zhí)迷不悟,一生氣,當天就坐飛機回了意大利。
……
蔣鵬飛現(xiàn)在是身無分文地回到朱鎖鎖的房子,家里只有蔣奶奶在,蔣鵬飛打起精神,走到母親的身邊說道:
“媽,兒子無能,沒有照顧好你,讓你臨老了還要跟著兒子居無定所!”
“兒子,只要有你在,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對,媽你說的對,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媽,我先去上個廁所,等會我就過來。”
說罷蔣鵬飛就去了廁所,關上廁所門。
打開廁所的窗戶,就要翻窗跳樓的蔣鵬飛朝下一看,下面正站著自己的女兒蔣南孫、妻子以及朱鎖鎖和梁申。
蔣鵬飛這時恍然大悟,不過他現(xiàn)在是跳也不是不跳也不是了,不過最后的求生欲望壓倒了他那一丟丟尊嚴。
蔣鵬飛把探出去的身子撤了回來,關上了窗戶。
不一會兒四人上了樓,打開門只是看到蔣鵬飛像之前一樣陪著蔣奶奶聊著天。
四人也識趣的沒有提剛剛蔣鵬飛跳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