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倒在地上的痛苦的保鏢摸著自己肚子,感覺自己體內的器官都要跟炸裂一般,痛苦不已。
最后三人落荒而逃。
唐昊還不忘破壞兩人的手機,他可不想再給老人家們帶來什么麻煩了。
但是總是要以治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吧。
但是這件事給唐昊帶來的教訓就是,不能再讓父母待在這里了,要換個地方給他們安頓好。
唐昊此時撥通一個電話,對面那頭幾乎瞬間接起,語氣里充滿不可置信。
“您終于愿意打電話給我了……”
黃凌的語氣不自覺的哽咽,這個電話一直都是單向的,只能是電話的主人打給他,而黃凌已經三年沒有接通這個電話了。
“您知不知道我們有多需要你,沒有你,三軍無首,連國家都岌岌可危,無人能再領導我們!”
“以后有時間慢慢和你說。幫我調查李擇和顧明兩個人,你最近給他們找點事做做。”
“那老大我再給你找個小弟去保護你,有什么事找他就行。”
黃凌滿口應下,電話掛完還是一臉激動和興奮,這個任務必須要完成的漂亮!
這幾天剛好父母收拾完屋子,找到一個平常的小區,但之前環衛小區那地方他還是要回去住,等什么時候正在處理完這件事,再和父母住。
“扣扣!”
門口一個女人,面容姣好,扎著高馬尾,身著西裝,將玲瓏有致的身材隱隱約約的展現,眉眼之間都是尊敬。
“唐先生,邱董事長讓我過來接你。”
唐昊突然想起來,上次臨走的時候,那爺孫兩想著剛好大病初愈而且七十歲大壽臨近,舉辦一個生日宴會,還特地囑咐自己要去。
要不是宋恩熙來,差點忘了。
“多謝了。”
唐昊想著隨便穿點,身上衣服都沒換,直接坐上車了。
唐昊也只是想過來做個樣子,直接從后門進的,前門的人穿的都是什么西裝、晚禮服,他就不上去湊熱鬧了。
進去先找個小角落里蹲著,但是沒想到沙發還沒坐熱,一群公子哥站出來了。
“你干什么呢!這是我們邱爺的地!”
唐昊漫不經心的抬頭,最中央圍著一個男人,身高一米八,拽的跟小混混沒什么兩樣,和他入獄之前倒是一樣,但是這明顯病的更重。
但是唐昊也知道,這個男人不是表面上那么簡單。
更多的是心狠手辣,瘋批無常的“賭徒”。
這個男人叫邱鑫冠,是邱老爺子大兒子的孩子,也是最會成為繼承邱氏集團的人。
“不好意思。”
唐昊今天不想惹事,不想掃邱老爺子的興致,換個位置就換個位置吧。
落在別人眼里就是怕了,更加肆無忌憚嘲諷起來。
“果然是上不了臺面的人啊。”
“邱少爺,你看這人來這穿的什么啊,這個什么牌子的啊看都沒看過,就是個窮鬼罷了!”
“還是趕緊把他扔出去吧,萬一您爺爺看見了心情不好,可都是因為他啊。”
“就是就是,在我們沒讓你出去之前,自己主動點,趕緊滾。”
中間的邱鑫冠雖然一句話沒說,但意思明顯就是默認了。
“帶走。”
這是邱鑫冠唯一說的一句話,但是旁邊的兄弟或許知道,這位公子爺的惡趣味上來了,想要教訓人了。
唐昊自然知道這幾位葫蘆里賣的什么藥,離聚會開始還有一點點時間,那就好好逗他們玩玩吧。
唐昊自覺把門反鎖,在面對第一個人上來揍他的時候,直接微微用力將手臂搞脫臼了。
“你知道你動的是誰嗎?!”
在場的沒有一個不是大集團的公子哥,這個男人貿然出手,難不成是個瘋子?
唐昊心里清楚面前人身份不一般,但是他既然敢動手,就會有承擔后果的責任。
這些人,無論是武力,還是家世,在他面前不過螻蟻一般。
“一起上吧,節約時間。”
唐昊看看手表,還有五分鐘。
旁邊的公子哥似乎被惹惱了,互相對視一眼,一起沖了上去。
也不要說他們沒有什么道德,這里的人誰會敢出去說一個字?!除非他是不想混了!
但是他們萬萬沒想到有人動手反抗。
邱鑫冠剛剛被喊去有事了,不然估計也要被揍一頓。
唐昊拍拍并沒有灰塵的手,囂張至極的說。
“以后看見你爹我,繞道走。”
整個房間死一般的寂靜,只留下唐昊最后離開時的關門聲。
他們真的被打怕了,沒見過有人敢對自己動手這么狠的。
在他手里真的有一種快要死的感覺。
這次他們踢到鐵板了……
回到宴會,發現場面有些寂靜,剛好又和場上的邱婉清對視一眼。
只聽見下一秒——
“我要嫁就嫁給唐昊,其余的人我都不會考慮。”
“他是不僅是外公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
唐昊懵了一會,在閃光燈打到他頭上時,又瞬間恢復淡定,微不可查的點點頭。
但正是這一看,嘰嘰喳喳的聲音又開始此起彼伏。
“這誰啊?怎么不認識?”
“大小姐再怎么不想結婚,也不能隨便找個人吧?”
“就算救了邱老爺子,也不能說嫁就嫁啊!”
“穿著那么簡單,估計就是為了巴結人家大小姐哦!”
“瘌蛤蟆就是癩蛤蟆,別總想著吃天鵝肉。”
唐昊聽力很好,將這些話盡收入耳中,除了人身攻擊外,說的都還挺有道理的。
但是,這個邱大小姐不能因為家族人逼婚,沒有事先商量拿他當擋箭牌,多少有些不厚道了。
聲討的聲音越來越大,突然有人大喊。
“取消婚約!”
“邱大小姐,你身為邱氏集團繼承人之一,更應該選擇聯姻,而不是選擇一個窮小子,你這樣是在抹黑我們邱氏集團!”
是邱氏集團某個股東發的話。
唐昊沒打算搭理,但是也為邱婉清感到默哀,連自己的婚姻都要聽取別人的意見,真是可悲啊。
“誰再敢抹黑唐昊,誰就與我們至梁集團做對!”
一個年老滄桑而又突兀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