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
劉海中這個人有個毛病,可能是胖的,容易尿頻。
所以他經常天黑后上廁所。
據劉海中對公安回憶:
他是從廁所出來后,剛走了幾步,就被人從后面套了麻袋。
然后人被按倒在地,他剛想掙脫麻袋,一根鐵棍砸在了他的胳膊上,幾下就砸斷了他的倆手跟雙腿。
當時他光顧著喊疼了,等到附近的人趕到,拿下麻袋的時候,早就看不到人了。
“麻袋在哪?”
“兇器,鐵棍在哪?”
公安來了后,聽到這話,一搜查。
嘿,什么麻袋,什么鐵棍,全都沒搜查到。
這個案子,最終不了了之。
什么都沒找到,也沒有其他線索。
這年頭又沒有攝像頭,想查也查不到啊。
再者,劉海中當上組長后,可沒少折騰人。
人嫌狗厭的,自然也沒人愿意出力,草草了事。
......
“老劉啊,聽說小組長被下了。”
“醫藥費,也得自己掏。”
“我去醫院聽醫生說了,最起碼休息大半年,而且以后雖然還能走路,只是腿不能用力了。”
“目前廠里還沒決定,等老劉傷好后,看看恢復情況,不排除提前讓老劉傷退。”
“只是那樣一來,老劉的退休金就少的太多了。”
幾天后。
易家。
易中海飯桌上,如此說道。
只是眼神老是瞅著泰毅。
“活該。”
何雨水不解氣的哼哼唧唧說了句。
“老劉他啊,前段時間是瘋了,他早該想到的,有些事情做多了,被人報復太正常了。”
一大媽臉色復雜的感嘆了句。
一個四合院的,多年鄰居,得到如此下場。
一大媽也不知道該什么心情了。
最主要的是哪怕她們這些婦女不出四合院,也聽過不少劉海中帶隊抄家的事。
而且這事情做了還不是一次倆次,很多人都暗暗背后說劉海中這人缺德呢。
“沒打死人,只是打斷他的雙手雙腿,就已經是人家手下留情了。”
泰毅臉色平靜的吃著飯,說了一句后,就不再多說。
“...”
易中海再次看了看泰毅,沒有多言。
他其實一直猜測是泰毅下的黑手。
只是一直沒有證據。
那天晚上,聽老伴說,沒看到泰毅從屋子里出去。
但是易中海偏偏在四合院廁所外,看到了圍觀的人群當中,有泰毅的。
這就讓易中海懷疑上了。
不過懷疑歸懷疑,易中海肯定不會說出去的。
反正這事情,做的利落。
兇器麻袋跟鐵棍,都消失無蹤,公安都沒找到。
鐵棍自始至終無人看到。
麻袋,確實很多人看到了。
只是當公安來的時候,不知道麻袋為什么消失了。
當時第一波趕到的人,確實看到了被麻袋套著的躺在地上哀嚎的劉海中,是他們這些人拿下了麻袋,才認出了被打的人是紅星四合院的劉海中。
可是當出來看熱鬧的人多了,公安到了后,準備找麻袋的時候,偏偏找不到了。
也無人看到誰拿了麻袋的。
【我的心還不夠狠啊。】
安靜的吃著飯的泰毅,心里如此念叨著。
他被關小黑屋的時候,本來當時下狠心,準備弄死劉海中的。
出來幾天后,就沒有那種想法了,最后只打算打斷劉海中雙手雙腿,鉗工,雙手廢了,還干什么鉗工。
借助【燈下黑】這一招,成功躲過,不讓人懷疑,還順勢把麻袋給收進了空間包裹里。
心性還是弱了點。
心,還是不夠狠辣啊。
【不過這也是時代的限制,到了其他世界,我不會心軟的。】
琢磨了一會自己的心態,泰毅如此下著決定。
前世那些殺人犯,難道天生就是嗎?
不可能。
也許是被欺負狠了,猛地頭腦一熱,反抗就殺人了,事后怎么樣,不是當事人不知道。
也許是當小混混久了,欺負人欺負習慣了,打人下手越來越重,心也越來越狠辣了,才能發展到捅人殺人地步。
什么事情,大多數都是一步步發展出來的。
普通人,到了另外一個世界,突然就可以無心里障礙的殺人,還不帶猶豫,不帶吐的,那都是天生的狼人才可以做得到如此輕松自在。
......
“大茂哥,你現在發達了,好久沒一起喝酒了啊。”
這一天。
看到許大茂得瑟的身披大衣背著手在四合院游蕩,泰毅想到易中海跟泰遠這幾天說的車間事情,頓時攔住了許大茂,玩味的問了句。
許大茂自從大風起后,那是慢慢的就開始疏遠泰毅了。
嗯,應該說是慢慢的就看不上泰毅了,開始狗眼看人了。
如今隨著劉海中斷腿斷手,小組長位置也被下了,結果軋鋼廠的工人誰也沒想到,竟然被許大茂坐上了這個小組長的位置。
自那以后,許大茂走路,也開始背著雙手走路了。
不僅如此,為了威風,許大茂還整了件軍大衣,每天都披在身上。
是的,是披,而不是穿。
“...小毅。”
“那什么,怎么會呢?”
許大茂看到泰毅,頓時一愣。
看著對方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那雙眼睛有點冷,許大茂瞬間腦海中想到了劉海中的下場。
連忙搖搖頭了,他不知道為什么會覺得是泰毅下的黑手。
但是哪怕傻柱經常搞敲人悶棍的事情,但是許大茂覺得傻柱干不出來打斷人手腳的事情。
“是嘛?”
“我還以為大茂哥發達了,瞧不上弟弟了呢?”
“那弟弟求你個事唄,管好手下,有人在車間找泰遠的麻煩。”
泰毅走上前低頭俯視著許大茂,盯著對方的雙眼,臉上帶著笑,語氣卻有點冷的說了句。
倒不是泰毅故意想找許大茂的麻煩。
而是許大茂最近的行為有點不對,得瑟過頭了,在四合院,劉海中之后,又一個耀武揚威的人。
泰遠在車間,也被人針對了。
別以為車間就安全了。
車間很多人,也加入進去了,喊著口號,天天也不工作了,就出去忙活。
泰遠年齡最小,加入軋鋼廠時間不長,又因為在八級工易中海門下,在車間得到很多照顧。
自然引得不少學徒工嫉妒了。
平時這些人只能憋在心里,此時趕上了機會,那...
找那些人麻煩,泰毅沒有太好的辦法,都不認識,也不知道住哪。
找源頭最好。
這些人都是許大茂的手下的手下。
許大茂在劉海中下來之后,接任小組長,成為軋鋼廠這一片地帶的風云人物。
“不可能,我從沒找過我們四合院人的麻煩。”
許大茂聞言皺了下眉頭否定了。
他要找四合院人麻煩,也只會找傻柱的麻煩。
其他人跟他沒仇沒怨得。
“那也是你的人啊,大茂哥,你當組長,該管起來啊。”
“你說是不?”
“這要是像劉海中那樣,不管事的,誰知道哪天是不是被人敲悶棍,打斷手腳啊。”
泰毅聞言表情都不帶變得,笑呵呵的暗示了幾句。
他當然知道這事情不是許大茂干的。
只是下面人做的,畢竟誰沒有幾個看不順眼的人呢。
借著虎皮,得瑟下,欺負人,是常見的事。
不過讓泰毅一個個去調查這些人叫什么,住哪,一個個去蹲著找機會敲悶棍,太麻煩了,還容易暴露,不可取也。
反正許大茂起來后,也不正眼看泰毅了,倆個人關系不復從前。
那泰毅也不會跟許大茂客氣啊,正好利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