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漸涼。
又一年的年味快到來了了。
“這里是賈梗同學的家嗎?”
臨近年底的時候,這一天晚上,泰毅第一次見到了冉秋葉老師。
不過泰毅也沒有過去套近乎。
易家跟賈家不遠,泰毅吃飯依然帶著一大家人來易家吃飯。
站在易家的門口,泰毅看了幾眼。
冉秋葉冉老師,長相不評價,氣質嘛,確實充滿了知書達理,溫文爾雅,淑女的范。
【有趣的節目要開始了。】
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么的泰毅,也只是笑了笑,并不打算參與其中。
曾經四合院大名鼎鼎的【偷雞梗】如今消失不見了。
因為何雨水懷孕,許大茂下鄉弄的老母雞,全都在易家養著了。
不知道是棒梗膽小不敢偷易家的老母雞呢...
還是說賈張氏跟秦淮如婆媳倆,叮囑過棒梗呢。
總之易家的老母雞,自始至終沒丟過,連老母雞下的蛋,都沒少過一個。
......
果不其然...
沒過幾天,一大早,三大爺跟三大媽大早晨就開始嚎叫了。
閻家的大寶貝,自行車,少了個車轱轆。
四合院眾人都集中到前院三大爺家門口。
最后也沒人承認偷車轱轆,也沒人說看到過小偷。
三大爺閻埠貴只能心疼的捂著心臟,快速的朝著派出所跑去,報警去了。
【真他媽的蛋疼,鬧心了。】
一番熱鬧后,眾人散去,準備上班了。
泰毅也扶著何雨水朝軋鋼廠走去,只是心里很不舒服。
這一次沒有了易中海的幫忙打掩護,傻柱偷車轱轆,真要是被派出所抓住...
這尼瑪不坐牢都不可能了。
更關鍵的是,一個偷車轱轆而蹲監獄的親哥哥,對何雨水傷害何其的大啊。
泰毅本人倒不在意,因為他知道十幾年后,這些親戚牽連的檔案,頂多不能讓他泰毅跟他的孩子,走政,當兵而已,但不影響當商人的。
可是也只有泰毅明白。
何雨水不懂,她的傷害不可避免。
一大爺跟一大媽不懂,自然也擔心傻柱的小偷名聲,影響到泰家啊。
午飯時候。
二食堂。
“嵐姐,跟你說個笑話。”
泰毅還是不忍何雨水受到傷害,哪怕再厭惡傻柱,此刻也不得不使招。
“啥笑話啊,弟弟。”
“聽說有個小偷啊,偷人家車轱轆,腦子不帶,非得直接把車轱轆賣到修車鋪。”
“結果派出所挨個搜查修車鋪,只花了一天多,就查到了。”
“這個小偷啊,被抓住判刑十年,那哭的,后悔啊。”
“嚷嚷著,我一個車轱轆就賣了幾塊錢,結果做了十年牢,早知道我就不偷了。”
“偷了不賣了,賣了也要去贖回來。”
“贖不回來,也要買個新的更好的車轱轆給人偷偷送回去。”
“嵐姐,你說這小偷的智商,是不是跟個傻子一樣啊。”
泰毅趴在食堂窗口,說話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夠坐在后廚內的傻柱聽見。
眼角看到傻柱臉色猛地劇變,泰毅松了一口氣,又堵得慌。
真他媽的不想管啊,可是也不能真讓這個鳥人去坐牢啊。
這對何雨水不公平啊,這是時代的限制。
深藏功與名...
據說啊,傻柱午飯后,就離開軋鋼廠倆個小時。
當天晚上,三大爺閻埠貴家門口就出現了一個車轱轆。
至于是不是原來的那個車轱轆,泰毅不知道,反正閻埠貴心疼的表情消失了,只是從此他的自行車不在外面過夜了。
每天都搬進屋里,生怕在被人偷車轱轆。
......
時間離年底越來越近了。
年味開始濃厚起來了。
軋鋼廠也給職工們準備了年貨,不多,但是有好處拿,就高興了。
“哥哥,你點炮竹。”
泰紅抱著泰毅的大腿,哀求著。
她喜歡玩炮仗,可是呢,膽小,又不敢親自點。
“來,看哥哥點。”
泰毅很有閑心的帶著孩子在四合院玩耍。
反正家里不需要他操心,小孩子閑不住,總喜歡玩,而泰遠又不想帶泰紅,嫌棄這個三妹人小。
“嘭...”
抽著煙,一會點一個,聽著爆炸聲,聞著火藥味。
這種年味,比后世強多了。
這才有過年的味道啊。
【呦,看來傻柱怒打李副廠長的劇情,依然沒變啊。】
只是當秦淮如回到四合院的時候,泰毅掃了眼,頓時心里嘀咕了起來。
這個女人只是區區的一級鉗工,手里的袋子里的年貨,比八級鉗工易中海還多好多倍。
光豬肉,泰毅目測了下,沒有二十斤,也有十斤出頭了。
這個數量,廠里的主任,科長級別都沒有這個重量的一半多。
泰毅恍然,有些事情變了,有些事情依然原來的軌跡。
李副廠長見色起意,秦淮茹技高一籌,喊來舔狗兼打手的傻柱。
傻柱怒打李副廠長,最后把李副廠長的年貨,全部讓秦淮茹拿回賈家了。
看了眼,泰毅就收回目光。
人家寡婦跟傻子之間的事情,只要不坐牢,泰毅一律懶得管。
傻柱的名聲本就臭了,所以廠子里出事,不算什么。
只要他的廚藝沒有忘,有著一身不錯的廚藝傍身,那就不算大事。
最怕坐牢,這種名聲,是跟一輩子的,最起碼這個時代的人,是這么看的。
坐牢的人,以及他的親屬,走哪都會被人用異樣的眼光看著,這個時代很多人承受不住這種眼神跟指指點點的。
......
大年初一。
大早晨,泰毅就被吵醒了。
院子內鬧哄哄的,聽著像吵架的聲音。
新年剛開始,很不吉利。
“呼...”
泰毅無奈的起床,只是穿好衣服走出臥室后,看到了何雨水氣鼓鼓的坐在客廳里面,直喘著粗氣。
“雨水,哪里不舒服?”
泰毅頓時睡意消失,連忙走過去,伸手摸了摸何雨水的額頭。
懷孕的女人,最怕生病了。
“毅哥,我沒事。”
“是我哥的事。”
何雨水看到泰毅那焦急的樣子,頓時心情好了很多。
“傻柱又怎么了?”
泰毅聞言,松了一口氣,只是一副嫌棄的口吻問道。
自己媳婦沒事,那就OK了。
至于傻柱,泰毅連大舅哥都不喊,都是直呼外號,根本不待見這個人。
“他帶著賈家三個孩子,大早晨撬人家門,溜到別人家拜年。”
“錢給少了,三個孩子就跪在地上不起來,那時候很多人家都還在睡覺呢。”
“現在三大爺跟許大茂帶頭,很多人跟著,都在鬧著要我哥把紅包錢還回來。”
“全院人都在了,簡直丟死人了。”
“沒聽說過拜年,把人堵在床上拜年的。”
何雨水也不在意泰毅稱呼親哥哥的外號,氣呼呼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這事情,也就傻柱干得出來了。”
“你別氣了。”
“這錢進了賈家的口袋,是還不回來了。”
“至于傻柱,他肯定有小聰明可以不掏錢,只是啊...也只是小聰明了。”
“不掏錢,他就得罪了院子很多被迫掏了紅包的鄰居啊。”
泰毅聞言,頓時沒有了出門的想法。
懶得去湊熱鬧。
“哎...這什么時候是個頭啊。”
“非得跟寡婦家走得近。”
何雨水無奈又失望的感嘆著。
不早點想點子結婚,天天悠閑的跟寡婦家走得近。
不知道寡婦門前是非多嗎?
這個哥哥,真的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