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來到一處僻靜的地下室時,行動小隊隊長已經光溜溜的。
夏鼎把他拍醒,仔細拷問隊長信息。
他要盡可能的了解維蘭德公司的行動計劃。
“我是不會說的。”
隊長很是硬漢,咬牙道:“我全家都靠公司養著,絕不會出賣公司。”
“是個漢子!”
夏鼎伸出大拇指,然后使出‘大力金剛指’捏碎隊長的左手小拇指。
隊長瞪大眼睛,痛呼出聲。
十指連心吶,豈能不疼。
那真是個痛入心扉。
夏鼎勸道:“既然落到我手里,何必給自己找不自在呢,只要你死維蘭德公司哪會知道你有沒有出賣機密?”
隊長不說話,一味地痛呼。
“還想招人?”
夏鼎看透他的目的,抓住他的無名指輕輕一捏。
咔。
一聲脆響,隊長幡然醒悟。
“我說,你想知道什么盡管問……”
他停頓一下,咬牙說道:“但凡我知道的我都告訴你。”
夏鼎頓時詢問起來,比如維蘭德公司的組織結構、核心人員名單、主營業務活動以及武裝力量分布等等。
這一問就讓隊長原形畢露。
他對維蘭德公司的核心機密一無所知,甚至對維蘭德公司的權力核心有哪些人都一無所知。
他只知道自己隸屬于特別行動事務處第三特別行動小隊。
專職為維蘭德公司剪除威脅,消滅敵人,抓捕獵物。
他們是維蘭德公司養著的一群殺手,是成本消耗,并不是盈利單元,非核心部門。
因此夏鼎關心的這些這些他統統不知道。
用隊長先生的話說:“我是個戰士,只關心我的目標和獎勵,其他的與我無關。”
真是一個純粹的人。
夏鼎大為感動,又賞了他一記‘大力金剛指’。
隊長噤若寒蟬,不敢再多說話。
“這次行動的負責人是你嗎?你們來了多少人?為什么要抓我?”
夏鼎見問不出核心信息,便落地到眼前的問題上。
隊長道:“我們來了三支特別行動小隊,共計九十人,之前都已經來到費城,這會肯定在滿城搜索咱們的下落。”
他說到這里時神情忽然有些古怪。
夏鼎心里一動,故意說道:“就這?來抓我就動用你們三支小隊?沒有其他的保險手段?”
隊長急了:“我們三支隊伍是公司的頭牌,等閑行動一支隊伍就能完成,也就是您表現的實力過于強悍,才會調集三支特別行動隊協同完成。”
夏鼎冷笑,暗道不可能。
自己在LV-426行星展露的實力那么強大,維蘭德公司只要不傻都知道該派遣更強的力量出擊。
三支小隊,一百來人。
這是想抓他嗎?
這分明是來送人頭的。
沉下心來想一想,似乎又并非如此。
夏鼎在LV-426行星上最驚人的操作不過就是拽著異形的尾巴把他扔出去,在外人看來就是力氣大一些。
異形又不是巨獸,力氣沒有超出人的想象。
至于其他的表現都是對槍械的精準掌握,是一名神槍手。
除此之外呢?
沒了。
綜合表現來說,武力值算S等,神秘值SSS等。
所以這種情況下,他們想的更多的是如何撬開夏鼎的口,而不是想怎樣抓住夏鼎。
三支特別行動隊抓捕一個人,估計他們都以為是殺雞用牛刀呢。
夏鼎道:“為什么抓我,這一點你還沒有說明。”
“這我哪知道啊,我只負責指揮現場行動,不負責整體行動規劃。”
隊長有點委屈的道:“說到底我只是個打手,公司的大事怎么會告訴我呢。”
他這個行動指揮就是干苦力的,唯一知道的就是要把夏鼎活著帶回去。
至于帶回去干什么……
他不知道,也不關心。
反正只要把人帶回去,就有績效,就有獎金,有升職加薪的機會。
夏鼎又給他一記碎骨指。
隊長叫道:“上帝啊,我已經配合你回答所有問題,為什么還要傷害我?”
“你回答的內容還不夠多!”
夏鼎冷冷的道:“你應該把自己知道的所有關于維蘭德公司的信息全都告訴我。”
隊長只好把他們工作的據點以及他所知的維蘭德公司信息分享給夏鼎。
不過還是那句話,他知道的不多。
維蘭德公司有著極其精密的等級制度,低等級的人對高等級的信息所知甚少。
但仍舊給夏鼎留下突破口。
隊長知道的不多,但他至少供出來一個據點。
夏鼎日后就可以根據這個據點繼續尋找他的領導,然后一層層領導找上去。
沒辦法,夏鼎從來不是吃虧是福的主。
維蘭德公司占他的便宜還要下黑手,那就別怪他還以顏色。
夏鼎送隊長歸西,將尸體仍在地下室里。
該走了。
他估計隊長身上肯定有追蹤器,而且極有可能是植入體內的。
夏鼎拷問他已經花費好幾分鐘,再耽擱下去維蘭德公司的人就要殺上來了。
先離開再說。
夏鼎現在思索的難題是接下來要往何處去。
最優選擇當然是回歸中國,老老實實找個地方修煉過日子。
但維蘭德公司肯定不會輕易放他離去。
這種大公司能量巨大,與軍方、政府都有所勾結,出入境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中。
想要光明正大的離開美國,難!
不過無論什么時代世界都不會只有光明。
光明照耀之下必定隱藏著黑暗。
崇尚自由的阿美莉卡更是黑暗的重災區。
也是如今最適合夏鼎生存的場所。
夏鼎拐入服裝店購買一套新衣服換上,跟著那些打扮糟糕的青年進入酒吧。
酒吧里面群魔亂舞,到處都是扭動的身軀,狂吼的歌曲。
夏鼎剛剛走進來,便有柔軟的身軀擠進他的懷里。
“帥哥,你從哪里來呀?”
夏鼎撥開她,捂著鼻子往里走。
歐美人的氣味太大太沖,在這種擁擠、密封的空間里尤其的難聞。
何況,他也不喜歡有人靠的太近。
危險總來自于近處。
一路艱難的避開熱情的人群走到酒吧吧臺附近。
酒吧里面好幾處都在開銀趴,那畫面不堪入目,酣暢淋漓。
有些奔放的直接三人行、四人行什么的,著實難以入目。
夏鼎搖搖頭,什么樣的美人在這種環境下都成了便宜貨,哪還有什么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