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拿十萬兩銀票,少一個子明年今日就是你兒子的忌日。”
大夫人忽然想起一事,臉色更加慘白:“你是劫持我家老爺的那個賊人?”
夏鼎搖頭:“那是俺大哥,俺們兄弟手頭有點緊,想向貴府借點錢花花,還請夫人給個方便。”
“滾!”
他猛地回頭向偷摸上來的護院大喝一聲,在對方愣神的瞬間扯著林廷杰快步向前,一刀斬下護院的腦袋。
“誰敢上前,誰死!”
夏鼎抓住林廷杰的右臂同樣拽脫臼,森然道:“林公子,你想不想死?”
林廷杰渾身哆嗦:“別殺我,別殺我,你要什么我都給你……娘,你快給他錢!”
“真乖!”
夏鼎嘿嘿一笑,捏著林廷杰的后脖子稍微用力。
林廷杰痛的凄慘大叫,仿佛承受什么了不得酷刑。
大夫人哪見得了這個,揮手道:“退,都給我后退,吳管家,去將庫房里的銀子都搬過來。”
“我要銀子搬得走嗎?”
夏鼎哂笑一聲:“夫人想用銀子拖住我的腳步等待別人來救未免太天真,我只要銀票和珠寶,給你一盞茶的時間,過時什么都不用談,給你兒子收尸就得了。”
大夫人臉色更白,一咬牙轉身走進房里。
“你等我一會,我馬上給你拿錢。”
夏鼎嘖嘖稱奇,抓著林廷杰小心戒備。
過了片刻,大夫人從房里走出,手里捧著個腦袋大小的木盒。
“大爺請看。”
大夫人打開木盒,露出珠光寶氣:“這里有一萬兩銀票和價值兩萬兩的金銀珠寶,只要你放了我兒子,這些東西立馬就是你的。”
“三萬兩銀子雖然不多,但買你兒子的命勉強夠了。”
夏鼎忽然古怪一笑:“夫人,勞駕你拿著箱子跟我走一趟吧,等離開林府我自然會放人。”
大夫人點點頭,忽然又問道:“外子在何處,不知可否放回?”
夏鼎喝道:“走!”
刀鋒下壓,鋒刃割破皮膚。
林廷杰尖叫一聲,仿佛已經死了一般。
大夫人心頭一慌,不由自主的邁步往外走。
眾護院仆從手持長棍短刀圍作一團,見狀趕忙讓開道路。
兩尺寬的道路。
夏鼎又喝道:“都散開,至少散開一丈遠,誰敢靠近我立即殺了這個小崽子。”
道路立即變得更寬。
大夫人裹腳,三寸金蓮走的緩慢。
夏鼎不斷催促,以林廷杰的性命做威脅。
大夫人幾乎是連走帶跑的往前沖,身上顫顫巍巍,上下跳動。
夏鼎不禁多看兩眼,暗道畢竟是地主階級,養的真是好。
很快,三人就來到大門前,于眾目睽睽之下離開林府。
“多謝夫人饋贈,在下感激不盡。”
夏鼎用布包住木盒放入肋下,將林廷杰推進大夫人懷里。
大夫人急忙抱住自己兒子,強笑道:“好說好說,只望閣下莫再來便好。”
“林家,我不會再來了。”
夏鼎輕笑一聲,忽然抬手揮刀。
大夫人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望著夏鼎。
兩顆頭顱掉下,鮮血沖天而起。
【報仇雪恨,積分+3】
【報仇雪恨,積分+1】
爽快!
一刀斬殺害自己在獄中被折磨良久差點喪命的罪魁禍首,夏鼎只覺心靈歡快不已,有種說不出來的暢快。
后方的護院、仆從、侍女都看得呆了,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夏鼎轉身跑進黑暗里,才有護院大喝一聲,追上前來。
等他們追到大夫人身邊時,蒙面人早已失去蹤影。
沙沙沙……
急促地腳步聲響起,眾人的心又提起來。
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只見護院首領齊黃鶴帶著一眾護院回來。
齊黃鶴懷里好似抱著一個人,看不清是誰。
有護院大聲呼喚道:“齊先生,你快來看看,夫人和公子都死了。”
“什么?”
齊黃鶴大驚失色,立即縱身躍來,看著大夫人的尸體如遭重擊。
“誰殺了夫人,我要將他千刀萬剮。”
眾人剛想相告,忽見齊黃鶴懷里血淋淋的一具尸體,衣服還有些眼熟。
“老爺……”
吳總管顫聲問道:“是老爺嗎?”
“老爺也被害了!”
齊黃鶴苦澀的道:“賊子奸詐,根本不是要贖金,我們找到老爺時他已被那狗賊害死。”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
林家掌權的全死干凈,往后林家該怎么辦?
“先去找大爺吧?”
吳總管澀聲道:“老爺生前是林家族長,想為他報仇只能找林家其他的管事人共同商量辦法。”
……
夏鼎越過墻壁進入一個破敗的小院,打開木盒取出銀票仍舊以布包裹放進懷里。
木盒里的金銀珠寶放進另一個大木箱,扛起木箱緩步離開。
這個大木箱是夏鼎從林家盜出來的林家的絕大部分財富。
時間回到一個時辰前。
夏鼎并沒有帶著林恒遠離開太遠,轉過幾個巷子后就停下來。
他并沒有打算拿林恒遠來換贖金。
那樣風險太大,極有可能陷入包圍進而被圍殺。
啪!
夏鼎輕輕拍打林恒遠的臉龐將其喚醒:“林大人,睡得還安穩嗎?”
林恒遠瞳孔漸漸聚焦,忽的靈動起來:“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綁架我?”
“當然是為了求財。”
夏鼎輕輕一笑:“先說好,不許叫,叫了我就殺了你。”
林恒遠露出疑惑神情:“什么……哼!”
夏鼎捂住林恒遠的嘴巴,手起刀落切下林恒遠的左手小拇指。
林恒遠渾身顫抖,差點坐起身來,斷指處鮮血狂飆。
夏鼎見狀心中竟有些不忍,但想起牢里的日子這點圣母之心立即消失無蹤。
若不是他穿越過來有掛,幾條性命都得送在牢里。
林恒遠作惡多端,豈能放過他?
夏鼎放開手掌:“說吧,你家的錢都藏在哪里?”
林恒遠咬牙道:“我不會告訴你的……”
嗤。
捂住嘴巴,切斷第二根手指。
林恒遠咬牙倒吸冷氣,痛的要命卻又喊不出來。
等夏鼎放開手時他又已經恢復理智,只是痛苦的扭曲面孔,不敢亂叫。
夏鼎冷冷的道:“你是個聰明人,希望你不要成為那種享盡痛苦后再說出答案的蠢人,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