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馴服(求追讀)
- 茍在冷宮當太監(jiān),我能看見劇本
- 純愛戰(zhàn)神永不后退
- 2218字
- 2023-08-11 06:40:25
凌清棠坐鎮(zhèn)中軍,通過軍陣云氣看到了云弈身邊所發(fā)生的一切,自知計劃已經(jīng)失敗,便吩咐身邊的手下去先登營將云弈傳喚過來。
......
先登營中,薛斬率眾接到了陷陣營和云弈等斥候,妥善安置好士卒之后,云弈找到薛斬,一字一句地說道,
“薛頭,咱家要見凌將軍?!?
薛斬詫異地看了一眼云弈,“不是老子說你,不過一個高級一點的大頭兵,憑什么見凌將軍,早點回去休息吧,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老子!”
“薛頭,你只管上報,咱家保證凌將軍會見咱家的......”云弈話音未落,中軍就有斥候前來傳喚云弈。
“好小子,老子還真是看走眼了,滾蛋滾蛋,別在這里礙事?!毖卦缭谛滠姷臅r候就聽說過凌清棠的性子。
專好鞭撻士卒,御下極為苛刻,動輒就是打罵,甚至還有一套專門的刑罰來懲戒士卒。
薛斬自知這對待士卒的態(tài)度絕非正常,按常理來說,想要士卒用心,絕對要賞罰分明,其次要愛惜士卒,如此才能發(fā)揮軍陣最大威力,誰成想這赤焰軍主將凌清棠不按常理出牌。
非要懲戒士卒,但不爭的事實是,凌清棠所帶領(lǐng)的赤焰軍在南蠻之地所向披靡,戰(zhàn)無不勝,打的那些蠻子抱頭鼠竄。
這是讓薛斬最為費解的地方。
正是因為如此,薛斬下意識認為凌清棠傳喚云弈過去是要懲戒云弈,這才出言阻止。
“薛頭放心,咱家自有打算,不必擔(dān)心。”云弈笑著安慰薛斬,幾日的相處早知道這薛斬是刀子嘴豆腐心,一般這樣訓(xùn)斥的時候往往才是最擔(dān)心的時候。
“滾蛋,別讓老子再看到你,否則少說得挨上幾軍棍。”薛斬一臉不耐煩,穿身而過,招呼其他士卒列陣,準備接替陷陣營推進森林之中。
云弈見狀,便出言提醒道,“薛頭,你也聽說過咱家有卜算之法吧,森林之中那只異獸是一只靈獸,性子溫順親人,但如果過度挑釁還是會招致橫禍?!?
“咱家算到先登營的兄弟們有很多都死在他的手中,薛頭待會可別太上心了,意思意思就行?!?
“老子打仗還要你來教,快點滾蛋吧!”薛斬白了一眼云弈,不過卻將云弈說的話記在心里,暗自提高警惕。
倒不是云弈信口胡謅,是真真切切看到一個曾經(jīng)被薛斬所看好的士卒命運在一瞬間被改變,本應(yīng)該死在夕霧山的,如今卻死在了通天河之中。
同樣是命運改變,不過這次卻沒有為云弈提供命數(shù),云弈隱隱猜測,可能是只有自己將此人的棋子拉入棋盤之中,隨后改變命運,才會獲得命數(shù)。
抱著這樣的心思,云弈將那個士卒的棋子拉入棋盤之中,再尋找一個相同命運的,不將其拉入棋盤以作對照。
云弈跟著斥候離開先登營之后,凌清棠緊接著便對薛斬下了命令,務(wù)必要探明那只異獸的具體信息,如果有可能,則斬殺在于搖籃之中,盡可能不留后患。
薛斬自然應(yīng)允,但云弈的囑托一直縈繞在心間,前進的步伐慢了許多,反倒是剛剛恢復(fù)的陷陣營因為被旺財收拾了一頓,懷恨在心,有了凌清棠的命令,便極速進軍,勢要將旺財拿下。
......
因為前方道路出現(xiàn)問題,凌清棠便下令全軍原地休整,自己則是找了個安靜的地方,靜下心思索著前線的戰(zhàn)事,血鳳鞭在地面的沙土上劃了好幾個彎彎道道,模擬戰(zhàn)事的進展。
至于異獸的這件小事,早就被凌清棠忘在了腦后。
“北境軍至今還沒有消息傳回來,圣上的禁衛(wèi)軍如今已經(jīng)到了朔方城外,明日便可接替北境軍城防,將北境軍安排在朔方城外的大營之中?!?
“北境異族知道的信息太少了,根本無法判斷他們的進攻方式......”
“......”凌清棠正思索間,有一騎來報,“將軍,先登營的云弈帶到了。”
凌清棠便收起心思,讓手下離開,伸了個懶腰,輕蔑地看著云弈,“狗東西,居然活著回來了,真是讓人難以置信啊?!?
云弈四下看了一眼,周圍根本沒人,這才大膽起來,陰沉著臉說道,“是啊,清奴可真是厲害,居然想要噬主,真是膽大包天,真當咱家會死在那里?!”
“狗東西,你再說一遍!”凌清棠嬌軀一顫,怒目而視,嘴唇微微發(fā)抖,不知是氣的還是其他什么原因。
“清奴,此處可沒有外人,叫了咱家主人怎么不認了?”云弈雙手抱胸,滿臉揶揄。
“你!”凌清棠手中血鳳鞭已然揚起,此時全身實力早已恢復(fù),身邊又是赤焰軍陣,勉強可以試著去阻攔法器的逃離。
至于誓言的事情,圣上也有解決的辦法......但是,真的要讓圣上知道這件事情么,如果讓圣上知道了,自己又該如何自處?
一時之間,思緒雜亂,血鳳鞭舉到半空,凌清棠卻沒了揮下去的勇氣。
這幾日行軍途中,自己坐鎮(zhèn)中軍,無時無刻不在研究北境軍務(wù),但難免有空閑的時候,每當這個時候,腦海之中總是會浮現(xiàn)起那晚的放縱,那股虛脫感和無力感,總是縈繞在腦海。
不停地朝自己訴說著,再一次,再來一次。
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憑借軍陣的血煞之氣將這個心思壓制,但不成想今日得見云弈,這股羞辱的感覺如同野草一般瘋長,如同野火一般蔓延,霎時間便填滿了整個心房。
尤其是,云弈喊自己清奴的時候,那羞恥感和莫名的舒爽簡直突破天際!
如果,如果殺了云弈的話,未來根本沒人能夠給予自己這種感覺,也沒人有理由來抽打自己,所以.....這是唯一的機會!
自己似乎已經(jīng)沉淪在云弈的調(diào)教之中了,但那又如何,爽就行了!
“你來找我,有什么事?”凌清棠認命似的嘆了口氣,下意識地將手中的血鳳鞭交給云弈。
“哦,清奴終于認清身份了?”云弈有些吃驚地接過血鳳鞭,沒想到凌清棠居然這么自覺。
“嗯......”凌清棠喉嚨之中發(fā)出微弱的聲音,低著腦袋,眼眸中還有一絲不屈。
“咱家想問問你,為什么要放箭射殺士卒,難不成這就是你的為將之道?!”云弈厲聲問道,除了解開自己心中疑惑之外,還多了壓制凌清棠反抗意識的目的。
“我......”
“我什么我,你在咱家面前要自稱清奴,要稱咱家為主人!”
凌清棠瞪了云弈一眼,看似極為不滿,馬上就要發(fā)作,但最后還是滿心歡喜地妥協(xié),顫抖著聲音說道
“清......清奴是為了射殺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