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一種無名的燥熱
- 玄學小祖宗有點馬甲怎么了
- 狩獵藝術家
- 1988字
- 2023-08-11 11:17:02
路濱是性格軟弱,一直對戚伯韜曲意逢迎,但此刻被蒙昏了頭腦,急了眼哪里肯受著這委屈,平日里對他積壓的不滿全部在此時此刻爆發出來。
臉上帶著極重的戾氣,用力地往戚伯韜臉上揍了一拳。
慕千千一向樂于觀看這種狗咬狗的局面,兩個都不是什么好人,互相打起來豈不是更好。
她覺得不夠精彩,差點什么精彩畫面,又隨手一指,一道白光附在了二人的身上。
兩人只感覺自己的思維不受控制,一種無名的怒火涌上心來,身體上是一種無名的燥熱,內心深處的欲望被不斷激發著,向外面不斷蔓延。
“熱,好熱。”
漸漸地兩人從不斷扭打的局面,變成了衣服不剩幾件,僅剩最后一件內褲遮掩著時,
外面傳來許多人的腳步聲,是他們叫的所謂的兄弟,慕千千環顧四周房間里沒有什么可以躲避的地方,現在出去已經是來不及,只會與那些人迎面碰上。
打個響指,空氣中漂浮著的細小的浮沉瞬間靜止不動,一時之間萬物俱靜,窗外原本熱鬧的街道車水馬龍此刻也沒了聲音,掛在墻上的秒針也停了下來,屋內的二人還保持著扭打的姿勢。
慕千千打開門,入目大約有七八個人,其中一個人正在門口打算進入,手里還保持著拿出房卡的動作。
噫,太丑了,簡直是污染她的眼睛。
她毫不留情的把面前的看。這個人推開,哼著小曲蹦蹦跳跳的走了。
差不多走遠了些,慕千千一揮手,時鐘上的秒針繼續走著,空氣中的塵埃也緩緩落到了地上,定格住的人們恢復到了之前的樣子。
門口正在開門的人突然發現自己轉的方向不對,以為是旁邊的人整蠱他,罵了幾句,也沒再注意。敲了敲門,里面沒有任何回應,他以為兩個人先玩上了都不等他們了,連忙把門打開。
推開門。
看到面前的這一幕,所有人都恨不得原地消失——
戚伯韜壓著路濱,騎在他的脖子處,關鍵兩人竟然脫得只剩內褲,畫面實在是太過于震驚,大家都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戚哥,您這是……”
領頭那人大著膽子叫了一句,他印象里記得這位哥性取向正常啊,今天不是叫他們來一起享受一個美人嗎?怎么還跟一個男的在這里拉扯。
難不成有錢人玩膩了,偶爾想換換口味?
聽到聲音,戚伯韜有點緩過神來,停下動作,搖了搖頭。
等待看清身下的人后,瞪大眼睛,抓起一旁的床單把自己裹起來。
不對,自己一定是做夢。
他明明記得自己把路濱打了之后,就撲向慕千千了,現在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他身下的人是路濱。
“嘔。”戚伯韜再也忍不住,直接扭頭吐了起來。
真的是見鬼了!
使勁晃了晃腦袋,看著門口的一群人低著頭,但還是在偷瞄著自己,瞬間暴跳如雷。
“誰他娘的敢把今天的事收拾出去,老子就讓他在禹城混不下去。”
一個玻璃杯扔到門口,被砸碎了,玻璃渣濺得到處都是,門口的人卻一動都不敢動。
“放心吧戚哥,我們剛剛什么都沒看到,只是剛好路過。”
那幾個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著,連忙應付道。
“滾,都給我滾出去!”
對面的一家五星級酒店內。
“封先生怎么了?”
裴宴禮看著正愣住的封其剛,問道。
“沒,沒什么。”封其剛感覺到空氣中一股子強烈的能量散逸,這種力量他從未遇見過,反而帶著遠古時期的威壓,讓人不禁從心底里恐慌害怕,情不自禁的想要臣服跪下,但據他所知,禹城哪里會有這種大人物的存在,應該是錯覺。
裴宴禮拿起茶桌上的紫砂壺,倒了一杯茶水,“孔闕怎么樣了?”
“我已經把護身符給孔先生了,只要把這個護身符隨身帶上,那東西應該暫時不會找上門來。”
封其剛面對面前的男人,莫名的心底發慌,氣勢實在是太強大了,就算他說話和顏悅色,也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一般來說,這東西不會隨意纏到人身上,除非是孔先生拿了不該拿的東西,否則也不會一直找上門來。”
“要是拿了什么東西的話,就不好弄了。這相當于和那東西締結的契約,除非契約破解,否則我們也沒什么辦法。”
封其剛的聲音越說越小,他在異能局算得上資歷深的,能力和見識都挺廣,按理來說,除去一般的鬼魂是不在話下。
只是這次這位的大人物的事情有些棘手,纏得那東西也是道行深的,更別說有契約在了。
而這次他在禹城出差,便匆匆被裴宴禮喊來,沒帶什么東西,只能暫時屏蔽孔闕身上的氣息,至于剩下的就不好說了。
裴宴禮大致解了了,放下茶杯,說道:“今天晚上辛苦了,剩下的事情明天再說吧。”
封其剛連忙擺手,“應該的,裴爺您的事情,我們異能局效力是應該的。”
說完,便離開了。
床上躺著的人正是孔家的大公子——孔闕,男人臉上蒼白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緩緩睜開眼,一雙標志的桃花眼,五官精致的是雌雄莫辨。
“孔大少爺可真是桃花命啊。”裴宴禮扔過來一只毛巾。
孔闕接住,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笑容妖異又燦爛,說道:“沒辦法,總會有人不斷的愛上我。”
他生下來胸口正中心一顆紅痣,桃之夭夭,灼灼其華,自幼異性緣便好得出奇,上至大他十幾歲的姐姐,下至七八歲的小女孩,總會愛上他,帝都人贈外號“花孔雀”。
這次跑出來躲那幫帝都的名門貴女,順便游山玩水。沒想到好幾天晚上頻發夢魘,天天夢見一個女人在夢中要和他糾纏不清。
起初他以為是多夢,但是白天的身體是越來越虛弱,有時候白天也會突然看見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