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

兩枚炮彈咆哮著出膛，朝東北軍炮兵陣地飛來。

不過，這次射擊并未命中，炮彈墜落在北洋學堂東側，大約一公里左右的位置，擊垮了數幢民房。

雖然離得還遠，但駐守在此的炮兵連長，表情卻非常難看。

一公里的誤差，已經非常接近了！

這年頭還沒有火控雷達和計算機，全靠目測手算。

第一輪試射，便有如此準頭，那就說明，對方的炮兵經驗豐富，而且附近就有觀察位。

不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