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開河冷笑一聲:“我為何不能來?說到底,在這越州,我趙開河是個什么身份,誰都知道。”趙開河一副狂妄桀驁的模樣。
作為越州地下龍頭,黑白兩道都對他敬畏三分,他在越州的地位可是不凡。
薛向淵沒有任何的辦法,他之所以沒有邀請趙開河來,原因十分簡單。
趙開河經營的產業及其之廣,有賭場、錢莊、酒吧夜總會,還有建材公司。
可實際上,趙開河在越西的名聲并不是很好,因為他私底下都是參與洗錢,非法交易之類的……
所以薛向淵沒有邀請趙開河來,也是為了越西商會著想。
“既然來了,那便請坐。”薛向淵道。
“不用你說,我也會坐,沒有我趙開河,誰敢開始這個宴會?”趙開河滿臉得意。
于是他瞥了一下第一排主位,目光落在了陸辰的身上。
“讓開,這個位置是我的。”趙開河說道。
薛向淵和李長陵等人看到這里,滿臉慌亂!
趙開河來參加越西商會也就算了,竟然還要坐陸辰的主位!
誰不去招惹,偏偏要去招惹陸辰?
此時,吳子航和盧永江等人也進入到山莊宴客廳內,當這看到趙開河就要坐陸辰的位置,這兩人臉上露出了得意一笑。
“看來不用我們出手,就會有人出手教訓此子。”
“趙開河可是越州地下龍頭,此人心思縝密,麾下又培養了很多高手。”
“陸辰這次,完全死定了!”吳子航坐下來說道。
盧永江哼了一聲:“陸辰不知好歹,我越州武盟自始至終,都不將此子放在眼中。”
“不過此子被趙開河盯上,也是他自己的造化!”
趙開河對陸辰說完,可陸辰還是和之前一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為所動。
趙開河勃然大怒。
“混賬東西,我們老板讓你起開,你是聾了還是啞了!”
趙開河身后那幾個狗腿就要上前教訓陸辰!
“慢著!”
薛向淵打斷。
“趙開河,你來參加宴會,我薛向淵沒有任何意見,不過這個座位你不能坐。”
薛向淵滿臉正色。
趙開河根本不理會:“我為什么不能坐?”
“我看在場的也是越西大人物,你們都知道我趙開河,我若是想要做的事情,沒有誰能夠阻攔我!”
“趙開河,你可知道我是誰嗎?”李長陵站起來。
趙開河看向了李長陵,“深城首富李長陵?”
李長陵是坐在了陸辰的一旁,趙開河算是明白了,此子可能跟李長陵有很大的關系。
“沒錯,便是我,這位是我的朋友,請你給我一個面子,不要咄咄逼人!”
“朋友?”趙開河咧嘴一笑,他打量著陸辰。
陸辰還成了他的朋友了?
這個小子,有何資格坐在第一排主位上?
在場的人,趙開河都是認識,唯獨陸辰,這個土鱉他不認識。
要說他是李長陵的朋友,無稽之談。
“李總,你在深城獨霸一方,但這里不是深城,這里是青葉山莊。”
“想要我李長陵給你一個面子,你還不配。”
趙開河擲地有聲。
而李長陵則是臉色鐵青,在場的人都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趙開河還真是狂妄,不給李長陵和薛向淵面子,愣是要跟陸辰搶位置!
當然,在場的越西七市首富也都是疑惑起來,這個陸辰到底是什么人?
為何薛向淵和李長陵卻對陸辰如此畢恭畢敬?
“你!”
李長陵氣的說不出話來。
趙開河懶得搭理李長陵,他看向了陸辰:“小子,滾開,這個位置是我的。”
陸辰冷笑一聲。
“你覺得你配嗎?”
“混賬東西!你是在蔑視我!”
“不是蔑視,因為你連讓我蔑視的資格都不配。”陸辰道。
“我看你是找死!李長陵,薛向淵,你們二人最好別多管閑事,今日我要廢了此人!”
趙開河暴跳如雷,陸辰微微頷首。
陸辰一臉平靜,根本沒將趙開河的憤怒放在眼里。
“給我廢了他!”
趙開河一聲令下,這些人紛紛朝著陸辰轟殺過去!
“住手!”
此時一個聲音響徹,眾人紛紛朝著這個聲音來源看去。
黃龍出場了!
陸辰看向了黃龍,這家伙竟然還沒走?
“趙開河,你該認識老夫。”
“喲,這不是黃龍仙師嗎?你怎么也來了?”趙開河咧嘴一笑看這黃龍。
他那副樣子,壓根就沒有將黃龍放在眼中。
李青宏跟在了黃龍的身后,他小聲對黃龍說:“黃龍仙師,此人我們得罪不起,還是……”
“滾!”
黃龍打斷。
他知道趙開河權勢遮天,黑白兩道都要對此人敬畏三分!
可陸辰是什么人?可不是輕易招惹!
黃龍對趙開河道:“趙開河,請你給老夫一個面子,不要招惹我的朋友。”
“你的朋友?”趙開河哼了一聲。
“面子是自己去爭取的,而不是湊上來丟的!”
趙開河持槍對準了黃龍:“黃龍,我知道你有兩下子,不過在子彈面前,你也算不了什么,你要是多管閑事,讓我趙開河在這里沒有面子,我斃了你!”
“你!”
黃龍不知所措,黑洞洞的槍口指著他的腦袋!
一旦趙開河扣動扳機,自己煉氣初期,也無法擋子彈啊!
嘩!
就在這時,一道白光掠過!
趙開河手里的手槍不翼而飛,早已被陸辰給抓在手中!
眾人一怔!
這個陸辰,速度很快!
趙開河也是一驚,陸辰到底什么時候出手的,自己完全反應不過來啊!
“你就是依靠這個鐵疙瘩來嚇唬人的?不怎么樣嘛?”
陸辰雙手稍微發力,嘎吱一聲!
趙開河的這把手槍被陸辰給擰成了麻花狀!
咣當!
陸辰將這把手槍扔在地上!
這一瞬間在場的人都紛紛驚呆了!
這個陸辰……是個怪物!
武者……
他絕對不是武者,必定是凌駕在宗師之上的強者啊!
趙開河咽了咽口水,他看向陸辰:“你……你到底是何人?為何在越州我沒見到過你?”
“你沒資格知道我是誰,你唯一能知道的是,你已經惹怒了我,你會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