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有反應嗎?”
俞蓮舟、張松溪、莫聲谷和宋青書全都圍在俞岱巖的身邊。
“沒有,還是不行?!?
俞岱巖試著控制自己的手腳,但依舊還是沒有感覺。
“看來還是需要時間啊!”
張松溪有些失落的說道。
“不急的。”
俞岱巖強自露出笑容:“九年都過來了,現在已經有希望了,慢慢來吧?!?
“也只能這樣了。”
晚上。
俞蓮舟、張松溪和莫聲谷聚在了一起。
張松溪看著兩人問道:“你們有沒有錯過中間什么流程?”
“什么意思?”
莫聲谷疑問道。
“你們是全程盯著那個小王爺的治療的嗎?”
張松溪把話說明白了問道。
“……”
俞蓮舟和莫聲谷對視一眼同時搖頭。
“沒有?!?
“我們進不去汝陽王府,只知道那個小王爺敷了七天的黑玉斷續膏就好了?!?
張松溪傻傻的看著兩人:“你們真的耽誤事兒了。”
說完。
也不等俞蓮舟和莫聲谷回過神,起身就離開了房間。
莫聲谷還是沒有明白。
俞蓮舟似有所悟的說道:“我們肯定是遺漏了中間的環節?!?
“那怎么辦啊二哥?”
莫聲谷焦急的問道。
“等四弟的消息吧。”
張松溪直接下了武當,連夜接了一位郎中上山。
眾人集合到了俞岱巖的房間。
“三弟,忍一下?!?
俞蓮舟不忍的看向俞岱巖。
“來吧二哥。”俞岱巖嘴里塞了一塊布。
“七弟,青書?!?
俞蓮舟叫道。
宋青書和莫聲谷按住了俞岱巖。
俞蓮舟把住俞岱巖的變形的兩個小腿,手中暗勁爆發,用力一扭。
“嘎巴~”
“嗚~”
俞岱巖雙眼爆突,瞬間彌漫了血絲,臉上蒼白無血,豆大的汗珠唰唰的從臉頰上滑落。
俞蓮舟繼續著手上的動作,雙手往下一順,變形的小腿硬生生的被俞蓮舟掰直了。
接著,俞蓮舟雙手化為殘影,又一把握住了俞岱巖的兩個胳膊,同樣的一扭一順。
在“嘎巴~”聲中。
同樣恢復了胳膊的骨骼位置。
此刻的俞岱巖,已經疼暈了過去。
帶來的郎中則是代替了俞蓮舟的位置,開始給俞岱巖捋順經脈。
“好了?!?
郎中一頭汗水的站了起來,此刻俞岱巖的胳膊腿,看上去和正常人已經沒什么區別了。
當然,剛剛經過骨骼重塑的里面,卻是不盡人意。
然后,郎中就被武當弟子送下了山。
畢竟黑玉斷續膏的事情不能傳出去。
宋青書新熬制出來的黑玉斷續膏,則是敷在了俞岱巖的手上部位。
“這次,應該穩了吧?”
宋青書幾人湊到了一起,語氣帶著些許的期待。
“都怪我們,應該想辦法進入王府的!”
莫聲谷自責的說道。
張松溪拍了拍莫聲谷的肩膀說道:“汝陽王府高手眾多,如果你們暴露了,那就拿不到黑玉斷續膏了?!?
“是啊,七叔,這不能怪你們。”
宋青書也跟著安慰道:“現在三叔呢也正骨了,經脈也已經捋順,就等著恢復了?!?
“還是我們實力不足啊?!?
俞蓮舟在旁邊嘆了口氣,耽誤了半個月的時間,白白的讓俞岱巖高興了那么多天,他們怎能不自責啊。
當俞岱巖醒來的時候,看到自責的俞蓮舟和莫聲谷,也表示了理解,若是能夠再次站起來,這點痛苦算什么?
就這樣。
俞岱巖的治療算是重新開始了。
畢竟之前的算是瞎整。
同時。
俞蓮舟和莫聲谷也因為這次的事情,更加刻苦的練起功來。
如果不是他們實力弱,如果有足夠的實力可以進入汝陽王府的話,全程盯著小王爺治傷的話,怎么會耽誤半個月的時間呢?
雖然俞岱巖表示了理解,可他們二人卻是沒有過去這個坎。
張松溪和宋青書勸說了一遍又一遍,也沒讓兩人放下。
索性就等著俞岱巖恢復之后,能夠讓他們走出來吧。
或許是因為郎中的原因。
這次幾人對于俞岱巖的恢復,表現的就更加篤定了。
畢竟,該做的都已經做到位了。
但是。
如此又過了半個月的時間。
“不可能啊,即便是恢復的慢,也不能一點感覺也沒有??!”
俞岱巖的腿腳還是沒有任何的恢復。
一點恢復的跡象都沒有。
宋青書、俞蓮舟、張松溪和莫聲谷,此刻都茫然到不知所措了。
尤其是宋青書,他雖然不知道黑玉斷續膏的具體治療方法,可他是從后世過來的,他是知道經過張無忌的治療一段時間之后,俞岱巖就重新站了起來。
而且這個時間真的不長。
但是現在。
俞岱巖竟然沒有絲毫的好轉。
所以,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俞蓮舟臉黑如墨:“有沒有可能,這個藥方有問題?”
黑玉斷續膏的存在被證實了,他們也親眼看見小王爺恢復如初了。
現在俞岱巖也是經過正常的治療了,但是依舊沒有恢復的跡象,那么問題也只能是出在藥方的事情了。
“不會吧?!?
莫聲谷拿著藥方說道:“這可是和小王爺用過的做過對比的,里面的藥性是一樣的,怎么可能出問題?”
張松溪復雜的看著藥方:“如果這份就是給別人看的呢?”
“如果你們所拿到的用完的,就是給別人看的呢?”
“如果真正的黑玉斷續膏和這個藥方只差某味、或者少了某味呢?”
一連三個問題,讓莫聲谷瞬間傻眼。
“好手段?!?
宋青書咬牙切齒的說道,他是真沒想到,這位汝陽王竟然真敢用小王爺釣魚,也不怕七王爺怪罪?
“要不然再試試,繼續觀察觀察,萬一是真的沒到時間呢?”
“這都兩個多月了,大師哥他們也該回來了,到時候看看他們的成果吧。”
“現在也只能這樣辦了?!?
事情到了這一步,目前已經沒有了更好的辦法。
這種事情只能做一次,第二次絕對更加的艱難,甚至已經徹底的沒有了機會。
他們目前,除了繼續給俞岱巖外敷手中的黑玉斷續膏以觀后效之外,只能寄希望于宋遠橋和殷梨亭那邊能夠從西域帶回來更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