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

周源暗自皺眉，自己身上能有什么秘密？

“先別管這些，你趕緊問問陳光希有沒有見過那幅畫上的怪物。”第二人格提醒。

他指的是老頭后來展示的第二幅畫，一個渾身纏繞著黑暗氣息的男人與渾身獸毛的魁梧怪物鏖戰的場景，那個男人的臉正是周源的面孔。

“你知道這東西是什么嗎？”周源指著畫上的獸毛怪物詢問陳光希。

陳光希搖了搖頭：“沒見過，不過我已經把畫發給控制局了，讓那邊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