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的人在摸魚,
趕車的人在觸及,
坐車的人嘲笑我,
我自己笑我自己。
于是,
到了子虛烏有汽車站,
不忍背著眾人卻向前,
原來你也是一樣喜歡,
這被動的局面和期限。
算了,
上車的人禁止吸煙,
下車的人走斑馬線,
發動的
油箱隱隱喘氣,
緊閉的
車門暗暗呼吸,
隱忍的
直覺教我隱忍,
吃人的
目光叫我吃人。
驀然回首,
還剩幾個拾年——
一個人
一條狗
一整夜。
開車的人在摸魚,
趕車的人在觸及,
坐車的人嘲笑我,
我自己笑我自己。
于是,
到了子虛烏有汽車站,
不忍背著眾人卻向前,
原來你也是一樣喜歡,
這被動的局面和期限。
算了,
上車的人禁止吸煙,
下車的人走斑馬線,
發動的
油箱隱隱喘氣,
緊閉的
車門暗暗呼吸,
隱忍的
直覺教我隱忍,
吃人的
目光叫我吃人。
驀然回首,
還剩幾個拾年——
一個人
一條狗
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