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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院里又出三只手

廖蘇桐對林家知根知底,林家也不小氣。

“林燁,你和你妹去把籠里兩只大白鵝宰一只,你們廖叔喜歡吃辣,今兒個我露一手。”

林飛揚一番話,換來兄妹倆兩臉嫌棄。

這事說起來,還要追溯到大年三十,林飛揚第一次給家里做了熏鵝、熏豬蹄、熏兔肉……當(dāng)晚,年夜飯過后,林飛揚就遭到全家人炮轟,被罵‘簡直浪費事物’。

“你們不能吃辣,也怪不了我啊,瞧我和李煒吃的多香。”

這是林飛揚辯解的原話。

雖然事后證明,根本就是林飛揚制作三道硬菜時,根據(jù)上輩子口味,辣椒粉像不要錢似的,香是香了,但一家子北方人,也真是淚流滿面。

反觀林飛揚和李煒,妥妥兩個異種,味蕾在一家子中就是奇葩。

不一會兒,林燁慌慌張張的從門外跑了進(jìn)來。

“爸、媽,咱籠里的兩只大白鵝,被人偷了一只!”

院里又丟東西了?

放在誰家里,這都是大事,之前寡婦蔡雙雙說過一句大實話,這年頭走在路上,看到有一粒紐扣,它也是有主的,失主轉(zhuǎn)頭就會回來尋找。

更何況林家這次是丟了大白鵝。

林飛揚從空間拿出來的是常見品種,通體雪白,經(jīng)過優(yōu)育,一只能有12斤左右。

12斤放這年代已經(jīng)挺嚇人了,京城菜市場里,最大的鵝也不過8、9斤,常見也就7、8斤。

當(dāng)然,這并非空間產(chǎn)出最大肉鵝,林飛揚采購過一種棕色的肉鵝,起初他也并沒在意,后來進(jìn)空間一看,這鵝經(jīng)過幾代,最重的三十多斤。

嚇得林飛揚完全不敢往外拿。

一家人出了門,進(jìn)了大院,就聽到林楚正在那發(fā)飆呢,嘴里不帶一個臟字,話也沒說多難聽,就是那氣勢,像極了河?xùn)|的母獅。

“誰偷的自己站出來承認(rèn),真叫保衛(wèi)科,面子里子都丟了,沒法做人,到時候別怪我!”

院里已經(jīng)有十幾個鄰居大媽,單位樓房各家陽臺也鉆出來不少人,有譴責(zé)的,也有純看熱鬧的。

林家在院里受人尊敬,本來就有一個領(lǐng)導(dǎo)干部,又出一個干部,目前真沒人犯得著得罪這一家子,但院里住著幾百人,也并非人人都和林家關(guān)系好。

所以純看熱鬧的,至少占了一半人。

關(guān)系真好的,見到林家人都走出家門,下意識圍攏了過來,比如宋鈺、趙良清和趙良瑩兄妹,還有王大川,還有幾個大媽,這是擺明了態(tài)度。

自從工人俱樂部里,王大川被揍一頓,這廝對待林飛揚就變得很狗腿,雖不至于馬首是瞻,但大小事也絕不含糊。

“林家大妹,都是領(lǐng)里領(lǐng)居,你別喊那么大聲,被其他院聽到影響不好,再說了,也不一定是咱自己院里人偷的。”

有個大媽扯著嗓子插嘴,林飛揚打眼看去,這家兩兒子,據(jù)說這幾月張羅著相親,大概是怕院里出了三只手,會影響自家兒子找對象?

倆要工作沒工作、要長相沒長相,張羅了幾個月都沒人上門,不想著提升自己,院里名聲再好,也沒人瞧得上眼。

本末倒置,不可理喻。

“他妹啊,可不能這么說,我家養(yǎng)了兩只大母雞,去年大冬天還會下蛋呢,這都快一個月了,也沒見著一個蛋,我尋思著……莫不是也被人偷了?”

另一個大媽嚎了一嗓子:“看你那么著急,該不會你家偷的吧?”

“啊?這可不興說啊,我家又不是吃不起蛋。”

“難說,你吃的起,你也要買的到啊!”

這就叫吃瓜管閑事,只會惹來一身騷,所以吃瓜就安靜吃瓜嘛,這讓林飛揚想起上輩子南韓那邊一個吃瓜新聞,因為瓜太貴很多人吃不起,總有媚外者直呼不可能,結(jié)果被網(wǎng)暴。

可見吃瓜管閑事,風(fēng)險極高。

“都安靜!”

廖蘇桐拍了拍林楚肩膀,從兜里掏出一本證,給院里眾人展示。

“我是市局弓安,今天周日休息,來林主任家做客,沒想到碰上這事情,而且聽那位大嬸的話,院里最近肯定還有其他人家丟了東西,大家回去自查,等一會兒保衛(wèi)科過來,丟了什么自己去登記。”

各種公職證件,985局職員人手齊備,而且都是真貨,各單位都加蓋了公章的。

“盜竊罪,輕則受教育,重則吃牢飯,甚至要吃槍子兒,這可不是什么小事,這是違法犯罪!”

一番話,全場鴉崔無聲。

廖蘇桐一身中山裝,再加上多年工作培養(yǎng)的氣勢毫不收斂,把這群淡吃蘿卜的人震懾住。

有機靈的,已經(jīng)跑出院子,去景鋼廠里找保衛(wèi)科。

那邊,林飛揚指揮弟弟妹妹,把大白鵝宰了,燒水拔毛、洗干凈,就拎著鍋、炭、大米,照顧李煒和宋鈺兩個,悄摸溜上職工樓天臺。

反正有廖蘇桐在這,今天的事情左右都會被解決,便不再浪費時間,把大白鵝熏了去。

來到天臺,宋鈺將門拴上,李煒幫忙林飛揚把辣椒粉往整鵝上抹,腌制一會兒,給陶盆點燃炭,架起鍋,將一碗大米下鍋干燒,不一會兒冒出裊裊白煙,再把蒸盤放鍋里,腌好的肉鵝擱上頭,最后蓋上鍋蓋。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林飛揚給鍋里換了兩次大米,換出來大米都成了一塊塊黑炭,又給肉鵝涂抹兩遍鹽巴、香料。

一個多小時,混合著鵝肉香味和香料從鍋蓋溢出,又是幾十分鐘,掀蓋,一只焦紅香辣的熏鵝讓人看了就極有食欲。

正巧這時候,嚎啕大哭從樓下傳來,那聲音一如李清照寫道‘凄凄慘慘戚戚’,哭喪感覺也不過如此。

“聽聲音是姓蔡的那女人,又?jǐn)R那嚎什么呢?”

宋鈺撇撇嘴。

自他退伍回來,雖然基本上每個月會有半個月跑運輸,也差不多弄清院里大小事,哪個人情況如何,哪個人是個事精。

無疑,他口中姓蔡的那女人就是指蔡雙雙,是事精中的戰(zhàn)斗精。

“咱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說著,林飛揚已經(jīng)提起刀,兩刀下去,好大一只鵝被分成四份,大碗里裝三份,小碗里裝一份,把小碗塞到宋鈺懷里。

“哥幾個,回吧?”

過年之后,林飛揚不止一次做了熏制品,因為太辣,家里就他和李煒吃,剛好宋鈺西北當(dāng)兵時不能喝酒,養(yǎng)成了吃辣取暖的習(xí)慣,便每次都會分給他一些。

分了鵝,林飛揚打頭,李煒拎著鍋和調(diào)料,宋鈺斷后,三人優(yōu)哉游哉的走下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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