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一邊說,一邊走向了周澤,她的眼睛,完全是斜眼看人!
“你叫周什么來著?算了,不重要!我聽爺爺說了,他年輕的時候同別人定下了口頭婚約。但現(xiàn)在什么年代了,口頭婚約根本不上算。反正,你想攀上我這枚高枝,是壓根不可能的,我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檔次,你自己心里應(yīng)該有數(shù)!想高攀?門都沒有!”
“這樣吧,看在你爺爺和我爺爺是故交的份上,我這里有張卡,卡里有一百萬,你拿去,就當(dāng)是對你彌補(bǔ)一下。拿了卡之后,你我一點瓜葛都沒有。”
話落,女子直接將一張銀行卡直接扔在了周澤的腳下。
這對周澤,絕對是一種侮辱!
周澤的臉色當(dāng)時就變得不好看了。
女子的容貌的確不錯,只比夏子涵差一些,也算得上是個大美女。
但,經(jīng)歷過女人的背叛,再美的女人,在他眼里也不過是紅粉骷髏!
就在周澤準(zhǔn)備給女子一耳光的時候,女子的聲音再次傳來了,這一次她看向了夏子涵。
“喲,這不是我們的夏總裁嗎?聽說夏總裁冷傲清高,一向不喜歡男人,怎么今天挽著一個三無男人的手進(jìn)來了?該不會,你承認(rèn)了這個口頭婚約,同意當(dāng)這個三無男人的未婚妻吧?!?
周澤身邊,夏子涵冷著臉,并未回答。
“沒有否認(rèn)。這么說,被我說中了?哈哈哈哈,夏子涵,沒想到你這么迂腐,連這樣一無是處,毫無背景的垃圾都要。還是說,你的口味一直都這么獨(dú)特。咯咯咯,這事情要是傳出去,整個上流社會都會嘲笑你吧?!?
女子不停大笑,胸前的團(tuán)狀物,上下起伏。
女子的話,讓夏子涵的身上浮現(xiàn)出一抹寒意,爺爺讓她陪同周澤一起來張家拜訪,本來她就是排斥的,因為她原本就不喜歡周澤,同周澤共赴這種場合,她總覺得尷尬別扭。
但,周澤被人嘲諷就算了,現(xiàn)在居然還有人連她一起嘲諷,這讓她怎么能忍。
她朱唇輕啟,清高地道:“張雨萌,不好意思,你的觀點我并不認(rèn)同。我們夏家是一個重視家教的家族。我們夏家有祖訓(xùn),凡是做出了承諾,就一定要做到。所以,雖然這是我爺爺同別人定下的口頭約定,我也愿意去兌現(xiàn)這個承諾?!?
聞言,張雨萌的眼神一抖,她聽出來了夏子涵話外的意思,不就是說她張家沒有家教嗎?
張雨萌冷哼一聲,繼續(xù)道:“夏子涵,我真沒想到,這種委屈你都能忍受?!?
“委屈?談不上。我家周澤的優(yōu)秀,外人又怎么知道?我夏子涵選中的男人,你以為會像表面上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簡單?”
夏子涵的話,讓周澤微微一愣,心道自己這么低調(diào),難道夏子涵看出來了什么?有眼力??!
周澤自然不知道,夏子涵此刻心里在不停嘆氣,她這個人本來是不喜歡說謊的,但沒辦法,為了不丟面子,只能說一些無傷大雅的小謊。
“他不簡單?哈哈哈,他如果真不簡單,會在你公司當(dāng)一個銷售員嗎?而且,你在公司都不敢公布他和你的關(guān)系?!?
“張雨萌,你調(diào)查過他?”
夏子涵柳眉一皺,明顯被張雨萌將了一軍,她根本不知道怎么解釋。
現(xiàn)場的氣氛,實在有些不和諧。
就在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張?zhí)烊A終于開口了:“雨萌,怎么這么同客人說話!老夏啊,不好意思,讓你看笑話了。但你也知道,雨萌這丫頭,性格又倔又直。對了,我這兩天腿一直疼,老毛病又犯了,所以沒有出門迎接你,你應(yīng)該不會怪我吧?來吧,趕快入座。”
聞言,夏山河并沒有任何舉動,反而轉(zhuǎn)頭看了旁邊的周澤一眼。
周澤明白夏山河的意思,上前一步,遞上了準(zhǔn)備好的禮物:“張老爺子,我這次前來,就是替爺爺探望一下故友。這點禮物,是我作為晚輩的心意?!?
“切,這也叫禮物?我平時打發(fā)叫花子,都比這好?!?
張雨萌的聲音再次傳來。
聲音落,她直接將周澤送的禮物一巴掌打落在地。
這行為絕對比不收禮物,還要讓人惡心。
周澤卻是面不改色,繼續(xù)開口道:“好了,我的禮送到了,也算是替我爺爺探望了故人。從此以后,你張家和我周家再無瓜葛?!?
周澤的話,惹來張雨萌一陣大笑。
“笑死人了,你以為我張家想同你周家有瓜葛啊?!?
“雨萌,怎么這么說話?周澤怎么說也是我海洋大哥的孫子。周澤啊,我沒有什么能幫上你的,這樣吧,當(dāng)年海洋大哥在我快要餓死的時候,給了我一個饅頭。我這個人向來有恩必報!來人,馬上給我做十萬個饅頭,讓周澤帶走?!?
張?zhí)烊A的話,絕對是一種侮辱。
這一次,連夏山河都看不下去了:“老張,你夠了。當(dāng)年海洋大哥那么照顧你,你怎么能欺辱他的孫子!”
聽夏山河如此說,張?zhí)烊A冷笑了一下:“少來這套!他周海洋是照顧我嗎?那是施舍我!他給你的東西,每次都比我好。你吃肉,我只喝湯!就連結(jié)拜,也只同你結(jié)拜,不同我結(jié)拜?!?
“你居然是這樣看海洋大哥的,果然同海洋大哥說的一樣。算了,話不投機(jī)半句多,你們看不上周澤也好,那樣的話,他就不用作選擇,只當(dāng)我夏家的姑爺。我相信,周澤總有一日會一飛沖天,一鳴驚人,你們到時候獨(dú)自后悔去吧。我們走。”
夏山河一刻都不想留,直接轉(zhuǎn)身離去。
“爺爺,等我!”
夏子涵連忙跟上,這個張家,太惡心人了,她也不想多留。
周澤卻像是想到了什么,非但沒走,反而去到張?zhí)烊A身邊,問道:“老不死,你的腿是不是隔三差五就會疼?”
張?zhí)烊A有些驚訝地道:“你怎么知道?”
周澤沒有解釋,冷笑道:“我將話放在這里,你的腿疼病,只有我能治!不然的話,你只有雙腿截肢一條路可走。到時候,帶著你孫女,跪著求我,我心情好的話,說不定會出手。”
高傲地笑了一下,周澤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爺爺,這個垃圾剛才說什么?他說你的腿,他能治?哼,放屁,你的腿蔣神醫(yī)都來看了幾次了,都只是治標(biāo)不治本,他能治才有鬼。”
張?zhí)烊A點了點頭,自以為睿智地道:“年輕人吹牛逼,想找回一點面子而已。誰信他誰就是傻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