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望聞言有些尷尬,連忙略過這個話題,“哈哈哈,那什么,不說那個了。”
不過轉頭姬望反應過來,自己為什么要怕?
“我看明珠你是故意來找茬的吧,你就說這是不是那日的熏香,是不是?”
明珠夫人如狐貍般偷偷一笑,“大人這可就小看妾身了,此香還新舔了一種功效,不知大人察覺沒有。”
猴急的姬望哪管得了這些,伸手就要將明珠夫人摟進懷里。
明珠夫人頗有情調的一個轉身,盈盈玉體躲開姬望。
“別急嘛,大人現(xiàn)在可以盡情的想象,試試此香的功效。”
“哦?”
黑絲、白絲、吊帶、空姐裝、教師裝、護士裝···
姬望發(fā)現(xiàn),隨著他的色心變換,眼前的明珠大美人居然開始自動變裝。
這可真是,小母牛到南極,牛逼到極點了,我的好明珠。
“怎么樣?”明珠夫人發(fā)現(xiàn)姬望渾身上下都被漲紅了,得意洋洋的湊到姬望身前。
姬望憋了半天,才艱難的說出幾個字,“好,好到爆。”
明珠夫人俯身,“那大人可有什么獎勵?”
“今夜我這一百多斤就交給明珠你了。”
“哦?那大人你去床上躺好。”明珠夫人試探著下令。
姬望乖乖聽令,然后直接給明珠夫人幻想了套女王裝。
見姬望真的聽了,明珠夫人開始玩心大起,并且命令姬望不得反抗。
“明珠,我怎么感覺我這身體素質強了一絲?”
平躺在床上,明珠沒好氣的道:“大人是忘了情蠱了嗎?”
“也是,大人你的身體太強了。妾身可是每次事后都能感覺到身體的狀態(tài)越來越好。”
“如此說來,這種事是多多益善了?”姬望色心大起。
明珠夫人緊閉門戶,雙手護在胸前,驚恐的叫道:“大人你要干什么?不是說今夜都聽我的嗎?”
“是啊,但你看現(xiàn)在還是晚上嗎?”
為明珠夫人蓋好被子,姬望又著急忙慌的跑去處理政務了,看天色今日他已經去遲了。
日夜操勞,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大半月,姬望總算是將百越之地的治理方案做完了。
剩下的事就交給孔明和姬丑二人就行了,姬望則啟程趕回秦趙戰(zhàn)場。
不過根據(jù)潛龍傳來的情報,李牧的防守滴水不漏,一個多月過去了,秦軍依然不能前進分毫,被死死的擋在東垣城下。
這樣一來姬望一行人也就不用著急趕路了,時間還夠。
大半月后,風塵仆仆的姬望一行人回到秦趙戰(zhàn)場,不過姬望并未立刻回營,而是圍繞著趙軍的大營觀察了一天。
懸崖峭壁之上,姬望看著下方井然有序的趙軍大營,驚嘆道:“當真是無懈可擊。”
焰靈姬幾女不通軍事,自然看不出什么玄妙之處。
倒是一直跟在姬望身邊的李福,這么多年來耳濡目染,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作詩也會吟。
“主上,我看這趙軍的運糧隊綿延好幾里,秦軍難道不能趁機劫糧嗎?”
“趙國剛剛經歷大旱,正是缺糧的時候,這些軍糧就是趙軍的命根子。李牧敢大大方方的把糧道露出來,就代表他有萬全的把握。”
“別忘了,此時的李牧手里可是還有趙邊騎,當下的秦軍中可沒有一支騎兵能與之相抗。”
“主上,那我等就拿這趙軍沒辦法了嗎?”李福再問。
姬望胸有成竹的道:“那倒是未必,阿福你看趙軍的普通士卒現(xiàn)在如何了?”
···
李福觀察了好半響,還是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妥之處,只好請教道:“屬下愚鈍,還請主上指教。”
“這些趙軍士卒雖然依舊警惕,士氣也還有,但身體終究不是鐵打的。你看那些巡邏執(zhí)勤的士卒,腳步越來越慢,腰背越來越彎。”
“趙軍兵少,為了應對秦軍的襲擾,現(xiàn)如今所有的士卒都已經連續(xù)作戰(zhàn)將近三個月了,怎能不疲憊。”
“回去吧,我已經磨了三個月的刀了,現(xiàn)在也該出鞘了。”
“是。”
接下來姬望領著姬大、姬二回營,李福則帶著焰靈姬三女先行一步到邯鄲城內的太玄門據(jù)點去。
姬望承諾,半月內,必將親至邯鄲。
焰靈姬三女聞言既有不舍,也有一股放松的感覺,無它,姬望實在是太猛了。
跟姬望待在一起一個多月,她們也很疲憊,需要時間好好歇一歇。
秦軍大營中,王翦處理完今天的軍務,又到箭塔上去遠望趙軍大營了。
看了良久,王翦面上雖然不動聲色,但心中卻在暗嘆:既生翦,何生牧。
“今日前去襲擾的人回來了嗎?”王翦對身后的親兵問道。
“啟稟上將軍,已經回營了。”
“雙方傷亡怎么樣?”
“根據(jù)統(tǒng)計,已經是一半對一半了。”
王翦心中一動:看來趙軍的銳氣已失,若趁機大舉進攻···
轉頭又想到自己手下的秦軍對于攻城的欲望也早就被李牧給打沒了,罷了,罷了。
“傳我將領,加派人手,我要讓趙軍的士卒飯都吃不安穩(wěn),如廁都要隨時帶著兵器。”
“是。”
同時王翦在心道:李牧啊李牧,我還能跟你再耗三個月,到時趙王對你的容忍應該也到極限了吧,若是再無勝機,你可別怪我出盤外招了。
下了箭塔,正往回走的王翦突然對身后的親兵道:“對了,按時間,今日的姬將軍正在操練士卒吧。”
“沒錯,姬將軍這三月來一直是練五休二,今日應該正在操練兵馬。”
說道這兒,這親兵也是不得不佩服,原先他挺看不起這支秦軍的,來了這么久了,一場仗沒打。
不過伴隨著這只秦軍連續(xù)三月的勤練不輟,所有的質疑全都消失了,能保持這么久的高強度訓練,志氣小不了。
王翦聽了,道:“走,看看去。”說完王翦翻身上馬,朝遠處的姬望營地奔去。
其實剛開始王翦并未注意到姬望這個平平無奇的偏將,不過在所有秦軍都逐漸開始擺爛的現(xiàn)在,姬望依然能保持麾下的士氣和高強度的訓練,那可就相當顯眼了。
另一邊,剛剛回營的姬望,收到王翦要來的消息,急匆匆的換上甲胄,趕到大營前迎接。
“末將姬望,拜見上將軍。”
王翦翻身下馬,扶起面前的姬望,道:“快快請起,我今日興之所至,想一睹麾下士卒的軍容,不知姬將軍今日可方便啊?”
“軍中各部正在操練,屬下馬上就去讓他們集結。”
王翦制止了姬望,“誒,正好。讓一切如常,姬將軍隨我轉轉吧。”
“是。”正好,姬望回營后,還未好好巡視士卒,這次剛好和王翦一起走一圈。
王翦和姬望這一巡查,就是大半天,直到軍中的糧倉前。
負責守衛(wèi)糧倉的士卒大喝道:“軍營重地,無令不可靠近。”
姬望見狀,立刻站出來,一邊對身前的王翦道:“讓上將軍見笑了。”
一邊解下將印,讓親兵上前去讓給守衛(wèi)的士卒確認。
王翦揮了揮手,示意不必了,今日就看到這里吧。
“姬將軍治軍有方啊,三月過去,全軍上下士氣不跌,士卒戰(zhàn)力不降反升。”這并不是吹捧之言,依王翦觀之,這只部隊和他手底下的王牌百戰(zhàn)穿甲兵一比,缺的不過是時間的沉淀。
照此趨勢,這只部隊幾年后便可與他的百戰(zhàn)穿甲兵一決雌雄了,要知道百戰(zhàn)穿甲兵是他從軍后一手帶出來的,前前后后花了多少時間來著?
三十年?還是四十年?年紀大了,記不清了。
姬望可不敢拿大,“哪里,哪里,與將軍相比我還多有不足之處。”
王翦聽了,大笑不止。
“我原以為你小子是個謙虛之輩,沒想到···好啊,要是老夫被你小子給比下去了,這么多年豈不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上將軍,有志不在年高。”
“好,好一個有志不在年高。如今我三十萬大軍被李牧所阻,你可有妙計。”
姬望當即回道:“上將軍,似李牧這種軍陣之神,什么妙計看不穿?要想打敗他,唯有正面鑼對鑼,鼓對鼓的強攻。”
王翦被姬望的這一言驚醒了,是啊,換位思考,若把他放在李牧的位置上,若無外力干擾,就是一年過去,也絕不會露出什么破綻來。
只是這三月來,為了給趙軍施壓,他手底下的百戰(zhàn)穿甲兵連連出擊,如今兵鋒已鈍。
然后,王翦看到了眼前雄心勃勃的姬望。
“姬將軍,你心中早有定計了吧。”
“回上將軍,的確如此,自我軍第一次進攻東垣城過后,末將就一直在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