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道:“將軍,你真的好壞啊。”
“那你們兩喜不喜歡?”姬望饒有興趣的問道。
兩女異口同聲道:“當然,無論怎樣,我們都喜歡。”
將這事兒解決后,姬望就將剩下的雜事交給姬丑和尉遲墨他們這些大大小小的軍官了,他自己則帶著焱妃和清蘭、玫瑰上了豪華大馬車,準備讓她們好好聊聊,促進促進感情。
穿越這么多年,我花了這么多錢,養(yǎng)活了這么多人,不就是留著今天用的嗎。
第二天早晨,正當姬望準備繼續(xù)行軍時,大伯忽然告訴姬望,他在附近感知到了兩個很有意思的劍客,天賦才情很高。
“能有多高?”姬望問道。
“三四層樓那么高。”
姬望聞言,一臉古怪的看著大伯,心想:大伯你變了,你什么時候也會開玩笑了。
姬血干笑著,咳嗽了兩下,道:“我這不是跟你學(xué)的嗎。”
“行了,大伯您就說吧,這兩人比我又如何?”說著,姬望還拍了拍胸口。
只見姬血頗為認真的道:“其它方面這兩人與你或有不足之處,但若論劍,你卻是不如他們。”
嗯?在劍上的天賦比我還要強的,不會是蓋聶吧?
姬血繼續(xù)道:“不知你感受到?jīng)]有,即使隔著這么遠的距離,我依然能感受到他二人散發(fā)出的劍意。”
這倒是讓姬望起了興趣,對姬血道:“大伯,咱們要不要去看看?”
姬血點了點頭,他也頗為意動,想見見這些年來他所見過的劍道第一奇才,是怎樣的兩人。
姬望對身邊的清蘭和玫瑰道:“我們?nèi)トゾ蛠恚帐昂煤螅粢獑⒊蹋槐毓芪覀儯覀冏詴稀!?
“是,將軍。”
見兩人明白了,姬望朝姬血一個點頭,當先身形一閃,風(fēng)馳電掣般的朝遠方而去。
姬血則是頗有大佬風(fēng)范,腳步一動,閑庭散步的就跟上了全力疾馳的姬望。
二人來到一處山林中,就見前方的山崖上有兩人正在交談,正是荊軻和蓋聶。
蓋聶道:“你不該進入秦國的。”
荊軻拿起葫蘆,猛灌了一口酒。
“天大地大,還沒有我大名鼎鼎的荊軻不能去的地方。怎么,嬴政派你來抓我?”
“沒有,是我自己來的。”
“那就好,不然,早晚有一天,我要去那秦王宮耍耍。”
荊軻看著眼前鋒芒畢露的蓋聶,劍意自生,躍躍欲試道:“這么久不見,你的劍術(shù)又進步了,要不要比比,看看你的百步飛劍和我的五步一殺哪個才是最強之劍?”
蓋聶看了看他唯一的這個朋友,搖了搖頭,憑他們兩人的功力,一旦全力發(fā)出百步飛劍和五步一殺,誰也收不住手,生死全都在一瞬之間了。
蓋聶對渾身酒氣的荊軻道:“一定要分個輸贏,才是最強之劍嗎?”
荊軻還在不停的喝著酒,好不容易抽出空來問道:“那你說什么才是最強之劍?”
蓋聶聞言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
自學(xué)劍以來,蓋聶問過許多人什么是最強之劍,但包括他師傅鬼谷先生和秦王嬴政的回答,都不能讓他滿意。
當蓋聶回過頭去看向荊軻時,發(fā)現(xiàn)荊軻已經(jīng)爛醉如泥,腳下一滑,摔倒在地,竟然打起了呼嚕。
看起來,荊軻對于蓋聶是相當?shù)男湃巍?
就在蓋聶想要去攙扶起荊軻時,他忽然發(fā)覺周圍有異樣,沒了荊軻的干擾,將心思從最強之劍中收回來的蓋聶,感知相當敏銳。
他模糊的察覺到姬望藏身的那一片山林中傳來一絲不協(xié)調(diào)的感覺,“不知是何方的朋友駕到,還請速速現(xiàn)身,不然休怪蓋聶劍下無情了。”
說著,蓋聶已經(jīng)將手放在了劍柄之上,下一刻就要發(fā)出雷霆一擊,現(xiàn)在的蓋聶可還沒有中年時期的好脾氣。
姬望和姬血對視一眼,姬血攤了攤手,意思很簡單,不可能是我暴露了,你小子自己去解決吧。
的確,憑蓋聶此時的功力不可能能隔著這么遠的距離察覺到姬血,只是我的斂息術(shù)也不錯啊,姬望想不明白。
但看到蓋聶都準備動手了,姬望也不得不獨自站出來了,不然一旦動起手來,這誤會可就小不了。
姬望走出藏身之地,正面對著蓋聶道:“在下領(lǐng)兵經(jīng)過此處,察覺此處有異動,不曾想是蓋聶先生與朋友在此處,行此小人之舉,還望蓋聶先生見諒。”
蓋聶其實一見出來的姬望身著秦國將軍鎧,鋒芒雖然不減,但殺氣已經(jīng)小了一大半。
聽完姬望的自辯之言,卻是已經(jīng)將手從劍柄上放下了。
但是荊軻剛劫了秦軍的法場,實在是不好讓他和這位秦將打照面。
蓋聶道:“既然如此,那將軍請自便。”說著,蓋聶攙扶起荊軻就要離開此地。
“蓋聶先生且慢。”
“這位將軍還有何事指教嗎?”
姬望抱拳道:“豈敢豈敢,在下只是想知道蓋聶先生是如何發(fā)現(xiàn)我的,我自問斂氣藏形的功夫還是不錯的。作為回報,在下對于何為最強之劍,倒是有一個答案,希望能對蓋聶先生有所啟發(fā)。”
蓋聶聞言并不覺得這位年輕的秦將能給他帶來什么驚喜,但既然人家都誠心誠意的發(fā)問了,不過舉手之勞,他還是說開來吧。
“閣下的功力并不在我二人之下,只是身上有些淡淡的脂粉味。”
姬望聽了卻心道:原來如此,看來下回和焱妃她們親熱后要多注意注意了。
“多謝。”
蓋聶說完扶著荊軻就走,看來并不在意姬望的答案。
但只聽姬望指著遠方大清早就開始在田間勞作的百姓道:“他們幫誰,誰贏,這難道不是最強之劍嗎?”
蓋聶聽了當即心神巨震,久久不能回過神來,但好似破掉了心中的桎梏,身上的劍意越發(fā)純粹了。
良久之后回過神來的蓋聶,鄭重的朝著姬望行了一禮。
“多謝閣下指點迷津,但蓋某今日要送一送朋友,不能與閣下促膝長談,還請閣下告知名姓,將來蓋某一定報答點撥之恩。”
姬望笑道:“我們這是交易,一個答案換一個答案,何來恩情之說。能有所悟,全是蓋聶先生天資過人,我怎么敢居功。”
“至于名姓?我們都為秦國效命,將來自有再見之日,蓋聶先生到時自會知道。”
“倒是蓋聶小氣了,憑閣下此番見解,將來必會名滿天下,看來到時就算蓋聶不去打聽,到時閣下之名也會如雷貫耳了。”
姬望聞言,灑然一笑,看來胸中自有一番氣度。
“既然如此,還請容蓋聶告退了。”
姬望手一抬,做主人狀,道:“請。”
等到兩人都都消失在遠方后,姬血這才站出來。
“這人在劍道上當真是好高的天賦。”
姬望也感慨道:“的確。”
只聽姬血再道:“只是小望,這人乃是鬼谷傳人,又是秦王嬴政的首席護衛(wèi),將來我們?nèi)羰瞧鹗拢@人難道不是站在我們對面嗎?
小望你這幾句提點下去,將來說不定會給我們培養(yǎng)出一個大敵。”
姬望神秘一笑道:“大伯多慮了,滄海桑田,世事變幻,將來的事誰說得準呢。”
“更何況,這蓋聶雖然背負著鬼谷傳人的名號,以我觀之這人骨子里卻行的是俠義之道。只是不同與燕國的那些游俠,這人或許能稱得上大俠。
但不管怎么說都只是匹夫之勇罷了,于軍于國都不能改變什么。”
“既然你心中自有計較,那我也不多說什么了。只是你要知道匹夫一怒,也能血濺五步,天下縞素。”
姬望聞言頗為自信的道:“大伯莫不是忘了,匹夫之勇不止其他人有,我也是有的。這蓋聶的劍法天賦雖說舉世無雙,但武功并不等于劍法。
此時讓我和蓋聶放對,我有把握,他死我傷。”
姬血聞言一拍姬望腦袋,“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讓你領(lǐng)兵沖陣,已經(jīng)讓我們這些谷內(nèi)的老家伙膽戰(zhàn)心驚了。怎么,你今天還要學(xué)那些江湖俠客,將生命寄托于三尺青銅之上?”
姬望訕訕一笑,連忙轉(zhuǎn)移姬血的注意力,道:“開個玩笑嘛,走走,大伯,大軍估計都已經(jīng)啟程了,咱們還是快點兒趕回去吧。”
二人跟上啟程的大軍,接下來的一路上倒是順風(fēng)順水,沒再起什么幺蛾子。
但是到達咸陽百里之外時,就不在允許姬望領(lǐng)軍在前進一步了,姬望將押送了一路的韓國貴人和趕到此地專職護衛(wèi)咸陽的中尉軍一交接完畢,馬上就被打發(fā)到了藍田大營。
姬望利于潛龍的情報一查才知道,估計是嬴政被繼位以來的叛亂整出心理陰影了,下令除了禁軍外不許任何軍隊靠近咸陽百里了。
仔細想想也是,這些年背叛嬴政的都是些什么人啊,不是母親就是弟弟,全都是親人啊。
親人都能發(fā)動叛亂,更何況其他人呢?
進入藍田大營,攻趙之戰(zhàn)在即,秦國上下的動員極為迅速,很快就給姬望補齊了五千新兵。
不過這秦國這么多年的積累下來,還真的是富得流油,就姬望手底下這一萬人,居然都有一半的人被劃分為騎兵。
姬望領(lǐng)到兵馬后,就急忙開始忙著整軍備戰(zhàn)了,當然精力無窮的姬望也不會冷落了焱妃她們這些國色天香的大美人。
由于藍田大營依山傍水,姬望得知了將要在藍田大營駐扎好一段時間后,就急忙命人在深山中修建起了四棟小別墅。
焱妃自投羅網(wǎng)之后,姬望掐著手指一算,真是天助我也,正好將這些全分配給清蘭她們。
寒冬將至,還沒有落腳之處的姬望滿腦子都是大長腿和有容乃大,心想哪位好姐姐能在晚上收留收留我這天生怕冷的可憐人啊?
作為報答我姬望一定給你們暖暖身子,傳授你們一些經(jīng)驗,教會你們一些知識。
不然我可說不定會被凍死在這冬天里啊,或者一人一天也行?
我姬望這人,不怕生,不戀床。
天色已晚,黑夜為整片天地都披上了帷幕,剛結(jié)束了操練兵馬的姬望正急匆匆的往山中趕。
來到四座小別墅前,姬望猶豫了,今夜我該翻誰的牌子呢?
就在姬望想要玩兒點兵點將,點到誰就去誰家的時候。
焱妃的房門主動打開了,只見焱妃披了一件將自身裹得嚴嚴實實的大衣,俏生生的道:“將軍,我一個人住,我的房子還蠻大的,歡迎你來玩,玩累了,直接睡覺,沒問題的。”
姬望迫不及待的道:“好啊,沒問題啊!”
說著迫不及待的上前牽住焱妃的手,往里一走,同時腳一勾,房門“啪”的一聲就關(guān)上了。
就住在附近的其她四女,剛剛還在七上八下的在屋里翹首以盼呢,將軍要是來敲門的話,自己要不要開門啊?
開門的話,要是被其她人聽到了,也太沒臉見人了;但要是不開的話,將軍在外面會不會受凍啊?
但是萬萬沒想到,焱妃這個初來乍到的浪蹄子居然敢提前截胡。
這其中尤其憤怒的是明珠夫人,她本以為自己就夠放的開的了,也只是留了條門縫,這陰陽家的東君,居然還主動送上門,太不要臉了。
回到焱妃的住所內(nèi),只見進門后的焱妃直接開始緩緩解開大衣,隱隱約約可以看見里面并無其它衣物,只有如雪的肌膚。
就在焱妃想直接脫下大衣時,姬望直接握住了焱妃的手,道:“別,我就喜歡···”
但還不待姬望說完,焱妃直接用嘴將姬望接下來的話給堵住了。
此地不必再顧忌他人,溫香軟玉在懷的姬望自不必再把持了,開始使出渾身解數(shù)。
不過片刻就令這陰陽家的東君大人癱軟的站不住腳,全身心的靠在姬望身上。
焱妃依依不舍的松開了緊貼著的姬望,情不自禁的道:“將軍,我···”
姬望一邊脫掉自己的衣服,一邊抱起焱妃走向臥室。
“夫人不必多言,且看為夫表現(xiàn)。”
直接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