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俊跟王嘉文都沒有著急回酒店，因為他們倆都有正事兒要干。

下了飛機之后，方家俊第一個聯系的當然是他的預定合作伙伴丁瑤，后者很客氣地派車來接機。

丁瑤本人沒有親自來，所以方家俊上車之后，只是默默地通過車窗，觀察著90年代初的臺北市，心里跟30年后暗暗做著比較。

“好像也沒有太大差別。”

“什么差別？”

“我是說，臺北跟我上次來的時候好像差不多。”

“那你肯定經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