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讓兩人吵起來呀,要不然范運章總給老子甩臉色,說不定哪天忍受不了就發火了,那就麻煩了,正要說話劉美珍走了過來。
“讓靜秋跟著去,好不容易休息兩天,阿魁你要照顧好人。”
得了,都不用開口了,點點頭帶著三個人離開了,身后傳來劉美珍對范運章的小聲呵斥。
大伙都準備了一番,姚志良帶著他家的將軍,四人三狗走在后面,安保隊這邊周青城帶著五個人走在前面,他和王海生兩人身上各背著一把九五式,其中范大安是莊子里的老獵手。
大伙都很激動,滿懷希冀,這么正兒八經地進山打獵很多人還是第一次。
走了有一半的路程,距離大公山還有一里地左右,劉保全氣喘吁吁追趕了上來,遠遠地喊了起來。
“隊長,支書讓我過來喊你們回去,白河的水位陡然降低快要到底了,肯定是被人給截斷了,讓你趕緊回去?!?
尼瑪,這也可以?
白河按照正常的年份,就大明莊這一段,最深的地方不論,因為有些挖沙成坑的地方水深超五米都有,一般地方深度也有兩米多,今年干旱,已經降到不足米了,看著更像是一條溝了。
村民對此早已憂慮不已,這是百年不見的情況,勝在還有水,只盼著老天爺賞臉掉幾滴眼淚,讓白河重新歡快流淌。
白河是由留山河和黃鴨河組成,并在牛背村這一段合并,城郭村有石頭砌成的河壩,那是在新社會建立前就有的,牛背村也是野心勃勃,他們也想搞一條河壩。
但是建到一半被縣里阻止了,因為青花莊和大明莊不同意,事情鬧得很大,這不是扼住了夏有幾個村的咽喉嗎?上面來人呵斥一頓牛背村的村干部,但是一半的河壩也足夠牛背村的人做很多事情。
其實上次的事情之后,考慮到很多人是舊社會過來的人,舊思維思考方式和行為很突出,縣里明確給兩個村的干部訓話了。
絕對不可以攔河斷水,現在干旱災年伊始,領導也換了幾茬了,誰還會在意那些過時的規定。
黃鴨河就往上最近的村子就是西黃村了,也是一個大村,全村都是復姓歐陽,比城郭村還要大。
現任的縣1號就是西黃村的人,反正朝里有人好辦事,聽說提拔了不少人,而且很團結,不像城郭村有點土匪頭帶著一群嘍啰的味道,西黃村更像是正規軍。
但是這種截河斷流的行為肯定是不敢干的,那是要挨處分的,還是在大白天,膽子有點大?。?
看來今天是不用進山了,村民沒有挑水的重體力活,補充營養也省了,最主要的安保隊的人肯定都得去“戰斗”,沒有人跟著一起進山,肯定不放心。
“怎么會有這種事情發生,知道是哪個村在搞鬼嗎?”
周青城沒有馬上就動身,而是詢問劉保全具體的情況,進山改善伙食,而且是二犬出擊,收獲仿佛都能看得到,肯定是不錯了。
“現在還不清楚,對了,支書的意思是你帶一把槍回去,留下兩個人跟著阿魁他們進山,讓你們不要進入太深?!?
范運章估計是認為事情應該不是很難解決,不會耽誤今天村里的生產活動,打獵的活動還是要繼續。
范運章這么安排了,周青城也沒有猶豫,留下王海生和范大安兩人,臨走叮囑要注意安全,特別是讓范大安要照顧好大伙。
“隊長,你就放心吧!我們就在外圍轉轉,深山里面我也不敢進。”
范大安一邊重新整理了下自己的裝備,一邊很嚴肅的回復周青城,兩撥人就這樣分開。
姚志良眼睛不舍地從周青城的身上移開,主要是那只蘇式騎步槍讓他萬分不舍,轉而盯上了王海生手里的步槍,現在周青城離開了,更加放得開了。
“海叔,你背著這玩意怪累的,我來幫你扛?!?
王海生一點面子都不給,直接就拒絕,嘴角一撇還懟了一句。
“其他人可以,就你不行,忘記上次差點擊中自己腳丫,還把胡志權的屁股給打中了?”
這事有聽說過,纏著安保隊的人教他打槍,讓他注意槍口不要指著人,他一想朝地上總行了吧,裝彈后一激動,結果就是操作不當,提前扣動了扳機。
子彈激射而出擊中了腳邊的石頭,流彈好巧不巧的擊中了趕牛路過的胡志權的屁股。
條件反射的胡志權手里的牛鞭就狠命的抽在了牛身上,好一頓人仰馬翻,也就是那距離足夠遠,胡志權也沒有大礙。
眾人都是樂呵呵地一路開著玩笑進入了大公山,先去了范大安放的陷阱,結果里面什么都沒有。
這處位置距離山腳也不是特別的遠,四周還有挖野菜的痕跡,結果也是理所當然的了。
按照食物鏈的生物排列,野菜等綠色植物都變少了,那些小型的食草動物過來干什么?
啃泥巴不成!
沒有了小型動物,那些肉食大型動物也犯不著到這里。
姚志良看了眼來福和旺財,眼神火熱,再看了眼自己跟前的將軍,有些膩歪,對比的傷害太大了。
李文魁也注意到了他的表情,從帆布袋里掏出一個木筒子,里面裝的正是空間池水,擰開蓋子,先給來福和旺財喝了一口,將竹筒里遞給他。
“不要那么喪氣,狗是有靈性的,你這表情它也能感受到,先給它喝口水,放些耐心。”
“汪汪!”
“汪汪!”
來福和旺財對著木筒子叫了兩聲,狗眼里都是不舍的神情,想占獨食啊!
姚志良接過了木筒子上下打量了一番,比大伙帶的葫蘆精致多了,狗的待遇比人還好,果然是有些門道,怪不得能把來福和旰財調教得如此,聽話??!
倒也不再糾結了,蹲下來將木簡對著將軍的狗嘴正要說話,木簡已經被將軍叼在嘴巴里仰頭就水喝了一個底朝天,讓姚志良剛豎起的信念又懷疑了,忍不住罵了一句。
“尼瑪,吃貨一個,村里人都罵你就是一條吃粑粑狗?!?
在陷阱里整理的范大安忍不住抬頭調戲了一句,“狗不就吃那玩意嗎?你家將軍就不要想著同來福和旺財比個高低,這兩只是神犬,將軍嗎……哎喲!”
“汪汪”
“將軍,回來?!?
“大安叔,小心。”
范大安話沒有說完,身體剛蹲下去繼續忙活不知陷阱,身體就被狠狠地撞到了陷阱邊上,拾頭一瞧已經跳回陷阱邊上的將軍,正吡牙咧嘴的盯著他叫了兩聲,搖了搖尾巴跑回了姚志良的身邊,像是在警告。
“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