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開你的臟手!”
女學(xué)生一把打掉李賽奇伸過來的大手,眼中滿是鄙夷神色。
沒想到這個女孩倒也也有些骨氣。
一個窮苦人家的女孩,能不畏強權(quán)武力難得可貴!
現(xiàn)在這樣的女孩可不多!
蘇墨站在一旁暗暗贊嘆,隨時準(zhǔn)備出手相救。
這個仁愛醫(yī)院水很深,他倒要看看這個保安隊長到底有什么依仗,光天化日之下,這么囂張跋扈。
“嘖嘖嘖!小姑娘脾氣還不小吶!”
李賽奇沒有生氣,眼中淫邪之意更重。
“李隊長,老婆子這病今天不看了,您就行行好,放我們走吧!”
病婦人現(xiàn)在老眼昏花,沒有馬上明白女兒危險處境。
“哈哈,我也不是不近人情,看你們這樣子也是苦命人。”
保安隊長李賽奇呵呵一笑。
說到一半,再看著那女學(xué)生清秀面容,臉上還多出了一抹猥瑣笑容。
那青春美麗的臉上多出了幾道淤青和腫脹,不由得心里就有些氣憤。
“白冠武,你他么也不知道憐香惜玉,這么漂亮的臉蛋也下得去手!”
李賽奇回過頭看向旁邊的紅毛青年,臉色帶著怒氣。
似乎是在埋怨對方把女學(xué)生的臉打了。
“謝謝李隊長主持公道,老婆子這就帶著蕓兒走!”
聽到這番話的婦人也是非常的高興,急忙保安隊長磕頭。
一邊磕頭,一邊還謝謝對方,似乎真的是她們先犯了錯一樣。
“哎,別走啊!我話還沒說完呢!”
李賽奇臉色一變,伸手卡主女學(xué)生的臉。
女學(xué)生奮力掙脫,躲到母親身后。
“既然你們有錯在先,那就拿十萬塊錢賠償給這位白冠武先生,我就當(dāng)這事沒有發(fā)生過。”
“不然的話,那我就公事公辦,把你們交給劉隊長……”
李賽奇一臉壞笑。
“啊!,十萬塊!”
“我們哪有十萬塊!”
聽到保安隊長的這番話,母女倆目瞪口呆。
“沒有也行,那這個女孩兒就要跟我走一趟了,最起碼簽個借條再走啊!”
李賽奇推開病婦人,一把向女學(xué)生的抓去。
“啪!”
蘇墨一個閃身,單手握住這只大手往前一送。
“咔吧!”
蘇墨手上用力,李賽奇手腕頓時斷裂,
“我擦,老子是姐夫是陳董事長!你小子是誰?竟敢打我?”
李賽奇精蟲上腦,早把蘇墨忘了。
他也沒想到,這個看著人畜無害的小子下手竟然這么狠!
“我是李神醫(yī)的學(xué)徒,今天第一次上班,沒想到碰上你這個狗仗人勢的家伙!”
陳鎮(zhèn)南?
不就是那個陳不凡的爹嗎?
龍城四大家族的陳家,仁愛醫(yī)院的董事長……
怪不得這個保安隊長這么蠻橫呢?
蘇墨恍然大悟!
“媽的,一個小學(xué)徒而已,李清海那個老東西是怎么教的?”
李賽奇疼痛鉆心,破口大罵。
“我?guī)煾敢彩悄隳芰R的?”
“砰!”
蘇墨抬起一腳,他心中有氣,這一腳使出五成力。
“咵嘰!”
瘦猴似的李賽奇飛出五米多遠(yuǎn),臉先著地,趴在地下不動了!
“我擦,出人命了!”
“是啊,這小子太猛了!”
“咱們隊長肯定是廢了……”
十幾個保安拿著警棍,看著蘇墨面面相覷。
走也不是,打也不是。
“我不一腳踹死你,就算是功德無量了!”
蘇墨拍拍手冷冷說道。
“哥,你快跑!”
女學(xué)生反應(yīng)過來,神色焦急。
“是啊,小伙子,你趕緊跑吧,這個保安隊長上面有人,你把他打了,趕緊跑吧!”
“對啊,小伙子趕緊跑,我們啥也沒看見!”
這時,幾個圍觀的病人也好心勸道。
“哼,跑,往哪里跑?”
“一會兒劉隊來了,不判你個十年八年的,老子跟你姓!”
白冠武心中發(fā)狠,領(lǐng)著手下把蘇墨圍起來。
李賽奇可是為他的事受的傷!
自己要是把人放跑,以后就別再仁愛醫(yī)院混了。
這小子敢斷他的財路,那無異于殺人父母!
“咳咳……我的天吶!”
李賽奇整個人都陷入了昏迷,被人扶起來時才慢慢反應(yīng)過來。
“我靠,疼死我啦!”
李賽奇只覺得自己的臉腫脹不堪,一股嘔吐感涌上心頭。
“噗!”
一口膿血吐出,發(fā)現(xiàn)血里夾雜著幾顆黃色石頭。
“啥呀這是?”
保安隊長一臉的蒙,張嘴伸手摸去,發(fā)現(xiàn)自己牙齒一顆都沒剩下。
“都特么愣著干什么?還想在這上班不?給老子打死他!”
李賽奇指著蘇墨,臉形扭曲到極點。
“為隊長報仇!”
“上啊,打死這小混蛋!”
直到老大發(fā)話,十幾個保安這才后知后覺,瞬間沖上來。
“對呀,咱們?nèi)硕嗖慌拢黄鹕希獨埶 ?
白冠武也對手下大聲喊道。
“一群傻貨!”
蘇墨手中多出十幾根銀針,迎著保安們和紅毛青年幾人沖了上去。
“刷刷刷!”
詭異的一幕發(fā)生了!
凡是與蘇墨擦肩而過的人。
全都原地停下一動不動。
就如同時間靜止一般,整個場面瞬間平靜下來。
“啊?這是怎么回事?”
“他們怎么不動了?”
周圍的吃瓜群眾全都目瞪口呆。
“剛才是你說要打殘我的?”
蘇墨停下來,身上散發(fā)出驚人的殺氣,慢慢向紅毛青年走來。
那滔天的氣勢,就像一個殺神。
人未到,卻早已讓對方心理崩潰。
“撲通!”
當(dāng)蘇墨距離他只有一步之遙時。
紅毛青年已經(jīng)是癱軟地跪在地上,襠部早已經(jīng)被嚇得尿濕一片。
“我錯了,爺爺您饒了我吧!”
白冠武倒也識時務(wù),學(xué)著病婦人的樣子,跪在地上給蘇墨不斷磕頭。
“真的錯了嗎?剛才那陣,你可說什么錯都沒有啊!”
蘇墨冷冷一笑,一步略過紅毛青年。
“刷!”
悄無聲息地一針扎向?qū)Ψ降念i椎處。
跪地的紅毛青年,感覺到后背有些許的刺痛,根本就沒當(dāng)回事。
可他看著蘇墨背對著自己,根本就沒把自己當(dāng)回事的時候,知道機會來了。
這時蘇墨已然走到母女倆身旁,仔細(xì)看著婦人的面相。
根本就不用把脈,就已經(jīng)確認(rèn)婦人是肝硬化,再加上臉色浮腫,病情確實十分嚴(yán)重。
“你伸出舌頭讓我看看!”
蘇墨柔聲說道。
這個病婦人和他媽媽年紀(jì)相仿,蘇墨不由自主就感覺親近。
“好!”
病婦人這時對蘇墨奉若神明,自然照辦。
“果然是這樣!”
蘇墨點點頭,雖然只是近距離的接觸,但癥狀太明顯了,根本不用儀器檢測。
老婦人已經(jīng)是晚期肝硬化,已經(jīng)向著肝癌轉(zhuǎn)變。
“哥,我娘的病沒事吧?”
女學(xué)生崇拜地看著蘇墨。
這個帥氣小哥哥不僅會打架,看樣子醫(yī)術(shù)也不錯哦。
天哪!
他要是我男朋友就好了,這樣不僅娘的病有救,我們再也不用受人欺負(fù)了……
劉蕓蕓大眼睛忽閃忽閃的,顯然已經(jīng)想歪了。
“額……問題應(yīng)該不大!”
蘇墨皺起眉頭,仔細(xì)在腦海里搜尋著。
雖然治療肝硬化的藥方很多,但那些丹藥價值不菲,她們可負(fù)擔(dān)不起。
如何將眼前的婦人徹底救治?還得盡量少花錢。
看樣子這女孩肯定也是窮苦人家,能不住醫(yī)院便不住醫(yī)院。
蘇墨同病相憐,不斷衡量著利弊……
可就在這個時候,蘇墨身后的紅毛青年,此時手中多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
趁著蘇墨全神貫注查看婦人的病情時,猛然暴起,悄無聲息沖上前去。
女學(xué)生看到紅毛青年手持匕首沖過來,嚇得臉色蒼白。
“啊!”
一聲尖叫,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蘇墨和紅毛青年身上。
“小伙子,小心啊!”
病婦人聽到尖叫后,也往后看去。
這一瞬間就看到了紅毛青年那猙獰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