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波野再度醒來的時候,卻已經(jīng)不見了蘇墨的身影。
而她本人也被人吊帶一個房間里,身上的裝飾品都被剝奪一空,有一個身穿銀色盔甲的女人,拿著一把小刀在她的臉上比劃。
“水戶銀子,大家都是扶桑人,你想干什么?”
銀練面無表情的說:“我只是主人身邊的超級護身傀儡銀練,水戶銀子是誰,扶桑國又是什么鬼地方?你真是莫名其妙!”
波野這才仔細審視似曾相識的那個女人。
“你是不是被什么人奪舍了?”
話音未落,她潔白的身體上就留下了一個淺淺的刀痕,鮮血一瞬間順著她的胴體留到她的腿上。
“主人只想叫我問你,柳子晴在哪?”
就在這時候,波野聞到了旁邊的花蜜香味。
她終于知道蘇墨說到做到,如果自己不實話實說,下一秒身上就會到處都是縱橫交錯的刀痕。
然后再被這個女人涂上蜂蜜,丟到螞蟻叢生的地方,生不如死。
“啊!蘇墨,你真的很可惡呀!”
以前那些可怕的經(jīng)歷她是再也不想經(jīng)歷啦!
這一刻她真的感覺到害怕了,“快把你的小刀子收起來,我都說!”
銀練的嘴角露出一絲譏諷的微笑。
“怪不得主人說你們扶桑人都是非暴力不合作,今天一看果然如此,說吧。”
“柳子晴被我囚禁在后花園的地窖里,我只想拿她來要挾蘇墨投降,并沒想把她怎么樣,所以他現(xiàn)在除了失去自由以外完好無損!”
銀練說話算話,取出了蘇墨配置的一些特效藥膏,抹在后者的刀痕上,瞬間止血。
“一個時辰以后,你再把藥膏洗掉,不會留下傷疤的!”
波野也知道蘇墨神醫(yī)之名,對此從未懷疑過。
“你快放我下來,我要親自向小神醫(yī)道歉!”
銀練非常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我不會給你狐媚主人機會的,你最好祈禱自己說的都是真話!”……
鳳鳴城柳家后花園地窖里。
蘇墨驅(qū)使帝王鋒殺了兩個埋伏的忍者之后,一刀劈開了封窖的青石條。
“嗖嗖嗖”
里面射出了幾只弩箭,沒等蘇墨反應(yīng)過來,銀練搶先一步擋在他的前面。
“砰!”
“砰!”
“砰!”
這些弩箭射在鎧甲上,箭簇突然之間碎為粉末。
兩個人一前一后跳了進去,就聽里面有女孩正在大喊大叫。
“我不要做獸人,你們這些畜生放開我!”
蘇墨的心理暗自吃驚,第一時間召喚出七彩祥云,瞬移到地窖中心。
就見柳子晴的一條胳膊已經(jīng)露了出來,正被幾個戴著口罩的女人給按住。
還有一個人拿著一個長長的針頭要往她的胳膊上扎。
“子晴!”
蘇墨目睚盡裂,帝王鋒瞬間化作一道飛劍,把那個拿針頭的女人穿了個透心涼。
余勢未衰,又帶到她倒飛了出去釘在地窖的墻壁上。
“噗!”
還不等其他的幾個女人反應(yīng)過來,小黑化作一團黑霧,在那幾個女人身上繞了一圈,這幾個猙獰的女人頓時癱軟在地。
下一秒,柳子晴已經(jīng)被一個腳踏七彩祥云的美男子,一個公主抱攬在了懷里。
“晴兒別怕,哥來救你了。”
“哥!”
柳子晴淚如雨下,勾住了蘇墨的脖子。
就在這時候,就聽外面有人喊。
“不好,有人擅長地窖,快,封死它!”
緊接著,就聽滘口轟的一聲,好像被一塊重重的石頭給壓住。
柳子晴花容失色:“哥,你不該下來的,太危險了!”
蘇墨溫柔的在她香腮上吻了一口。
“別怕,我說過要來救你的。”
就在這時候,他們面前多了一個黑衣男子。
“這位是子晴嫂子嗎?你好美呀!”
柳子晴定睛一看,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和蘇墨一模一樣的人,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那個黑衣男子仿佛明白他所想。
“嫂子別怕,我就是主人身上的那根神針,所有的壞事都是我做的,跟我主人無關(guān),當然,你也可以叫我小黑,這種地窖困不住我們,交給我了!”
就在這時候地窖里突然變得虛幻了起來,仿佛多了許多神秘的符文詛咒。
蘇墨的眼前多了幾個大大的漢字:
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
他知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道家九密。
只不過這是扶桑國的版本,和大夏的版本大相徑庭,基本上可以列為邪術(shù)。
“蘇墨,你現(xiàn)在投降還來得及!”
波野神女的聲音響徹了地窖的上空。
“地窖里已經(jīng)被我設(shè)置了血沉叫血海詛咒,從此時此刻起,地窖里所有的人都會不停的被血海詛咒,吸收精氣神,直到你們的身體化為一灘血水為止!”
這女人不是被關(guān)起來了嗎?
蘇墨有些不明,所以看上了旁邊的銀練。
小黑在旁邊解釋:“如果沒有你在旁邊控場,那種程度的吊綁是困不住波野神女的!”
蘇墨這才后悔不及:“哎,剛在為什么不在這女人身上下一道封印呢?”
只可惜神農(nóng)嘗百草,就是沒有發(fā)明后悔藥!
就算他悔青了腸子,一些事既然發(fā)生了,也就無可挽回了。
龍型玉佩似乎也感覺到其中的兇險,立刻化成了九龍焚天爐。
蘇墨想也不想,抱著柳子晴、帶著銀練一起跳進了爐中。
從爐中的那個屏幕上可以看到外界的情景,確實恐怖異常,底窖已經(jīng)化為一片血海地獄!
“我頂你個肺!”
小黑在一瞬間變成了神針本體,自動的無限增長,不一會兒就頂住了地窖的上空。
蘇墨還在擔心他無法突破扶桑國的封印,誰知道小黑的身上突然散發(fā)出了一種吞噬的黑氣。
房頂彌漫的那股血腥氣,當時被他吸收的一干二凈,這道詛咒也就被破了。
再然后就聽轟的一聲,地窖的穹頂被頂開一個大大的破洞。
“主人,快跑!”
小黑瞬間收縮,九龍封天爐趁機從那個破洞躍出!
“砰!”
神爐就像一顆彈力球似的,高高跳起,來到了柳府后花園上空。
“啊?有點兒不對勁!”
就在這時,小神醫(yī)忽然覺得懷里的柳子晴身體不斷的發(fā)熱。
“表妹,你生病了嗎?”
柳子晴的聲音也變得怪異。
“哥,你這里都什么東西啊?”
蘇墨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直接爐壁上呈現(xiàn)出許多不同的畫面。
這種畫面,如果夫妻來看再正常不過。
但沒經(jīng)歷人事的男女看來,就有些不合時宜了。
“快給老子隱去!”
小神醫(yī)下達了指令!
誰知道,九龍焚天爐并沒有執(zhí)行,圖畫中的主角突然換成了蘇墨跟銀練!
“哥?你們……”
柳子晴羞得面紅耳赤,大眼睛毛茸茸的,純真無比!
啊!
“我擦!小神爐,你特么怎么也坑我呀!”
蘇墨頭頂嗡的一聲,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哥,我好熱!”
就在這時,就聽懷中的柳子晴突然顫抖不已,低聲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