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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以血為引

光幕外。

“如果不是有一股信念支撐著沈月溪,她恐怕堅持不了這么久。”有一個修士低聲開口。

也有人好奇沈瑜白發(fā)瘋的原因,詢問那位藥修:“長老,依您看,沈兄為何會如此?”

“沒法接觸到那個時候的瑜白,我也無法斷言,不過,依照老朽推測,應(yīng)該是誤食了一種毒草。”

藥修沉吟片刻最后給出判斷。

“毒草?”

聽到這話的修士感到奇怪,他們不記得沈瑜白什么時候接觸過毒草。

更何況沈瑜白本身就精通藥理,絕不可能主動服用。

被人下毒倒是有這個可能。

“難不成是沈月蓉偷偷下的毒?”

有修士懷疑到沈月蓉身上。

沈月蓉有過前科,再犯下第二次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

修士們議論之時,光幕上的沈月溪翻過崎嶇山路,終于找到了那位老大夫的住所。

老大夫面對求醫(yī)的沈月溪,沒有多問,答應(yīng)前往為沈瑜白診治。

跟隨至沈家,老大夫便為沈瑜白診治病情。

一番望聞問切后,老大夫面色稍沉,“他是服用了一種毒性猛烈的毒草,這種毒草并不常見,但它與尋常的巴豆草長得相似,的確容易誤服。”

“好在你這小女娃找得及時,若是再晚一天,只怕大羅神仙來了也救不回。”

小月溪先是一陣慌亂,還以為老大夫也無能為力。

隨即聽出老大夫話中意思,小臉上驚喜交織:“大夫,您有辦法救我哥哥!”

老大夫輕輕頷首,隨即憑空取出紙筆,在上面寫出一副藥方。

“這藥方你且拿去,只是……”老大夫若有所思地瞧著沈月溪。

沈月溪微怔,沒有反應(yīng)過來老大夫的動作有何不對之處,愣愣問:“只是什么?”

“這藥方還缺一味藥,在藥鋪可抓不到。”

“大夫您說,無論有多艱難,我也會想辦法為哥哥找回來!”

小月溪還以為老大夫所說的是難得一見的草藥,遲疑不過一瞬,便咬牙下定決心。

“人血,這人還需得是這少年的血緣之親,小女娃,你能做到嗎?”

老大夫瞥了一眼縮在門外偷聽的沈月蓉,見她滿臉害怕,在一旁瑟瑟發(fā)抖,意料之中地出聲笑了。

隨即他又看向小月溪,他以為小月溪也會怕。

哪知小月溪取過一把匕首,就要割腕放血,沒有半點(diǎn)遲疑。

老大夫眼底流露一抹欣賞,但連忙喝止小月溪的動作,“好了,知道你敢放血,可也不是在這個時候放,你先去將藥抓回來。”

小月溪連忙點(diǎn)頭應(yīng)是。

光幕外。

“那毒草,想必是沈月蓉不小心采回來,沈月溪當(dāng)時又急著阻止沈兄去后山,不小心摻了進(jìn)去。”

“要我說這事也怨不得沈月溪,是那沈月蓉不通藥理,什么雜草毒草都混在一塊采了回來,還以為能拿去換糕點(diǎn)吃呢!”

修士們議論紛紛,說著又開始贊揚(yáng)沈月溪為救沈瑜白所做的一切。

有個女修士朝沈瑜白瞥去一眼,意味深長道:“當(dāng)初小月溪都能賣血給沈月蓉買糖果,現(xiàn)在關(guān)乎兄長性命,當(dāng)然不可能猶豫。倒是沈月蓉,那老大夫都沒問她,就被嚇得瑟瑟發(fā)抖,嘖嘖……”

“沈月蓉自私自利沒有擔(dān)當(dāng),膽子也這么小,要是沒有沈月溪,瑜白兄,你可都不知道死了幾回咯。”

說話這人沒給沈瑜白留面子,滿臉稱奇地嘆道。

沈瑜白無言以對,平靜的面容之下,心中卻掀起了無數(shù)波瀾。

在他危及生命的時刻,一心疼愛的妹妹月蓉對自己不管不顧。

受盡家人冷眼的月溪卻是不管不顧地救治自己。

兩相對比之下,其中滋味難言。

光幕之中,小月溪拿著老大夫給的藥方,歡天喜地地跑去藥鋪?zhàn)ニ帲疤昧耍绺缬芯攘耍覜]有白忙一場!”

老大夫開的藥方中,都是一些尋常的藥材,不難獲取,藥鋪之中就能買到。

把藥材取回去后,小月溪便開始熬藥,按照老大夫的囑咐,盛出藥湯后,將血滴了進(jìn)去。

“這是什么鬼方子,居然還要人血,那個老頭子一定是個壞人!”

沈月蓉卻在一旁憤憤出言吐槽。

“不是的,大夫是好人,月蓉你不要這樣說。”

沈月溪一邊給瘋瘋癲癲的沈瑜白喂藥,一邊跟沈月蓉解釋,“如果不是這位大夫愿意出手救治哥哥,哥哥就會……”

“死了就死了,要是讓我放血,我可不敢,多疼啊!”

沈父沈母不在跟前,沈瑜白又沒有意識,沈月蓉說話自然毫不掩飾。

沈月溪皺眉嚴(yán)肅地教訓(xùn)她:“月蓉,你怎么能這么說,哥哥以往對你那么好,難道你就能眼睜睜看著他去變成瘋子死掉?”

“你兇什么啊,等爹娘回來我要告訴他們你欺負(fù)我!”

……

“沈月蓉的臉皮簡直厚比城墻!!真該讓她也被那個李老爺好好放頓血,讓她也體會一下沈月溪的感受!”一個修士看到這里險些繃不住體內(nèi)真氣誤傷旁人。

一個老者扣住他的手腕,才讓他冷靜下來,“不要急躁。”

“多謝前輩,我只是一時沒忍住。”

修士臉色依舊憤憤難平,連帶著看沈瑜白都有些不忿。

沈瑜白自覺羞愧難當(dāng),也無法苛責(zé)對方,低垂著眉眼,神色復(fù)雜。

按照老大夫給的藥方,服用第一天時,沈瑜白便有恢復(fù)意識的跡象。

而在連續(xù)服用三天后,沈瑜白漸漸恢復(fù)了正常。

第四天的時候,沈瑜白完全清醒。

他睜開眼,覺得頭腦發(fā)漲,意識有些昏沉。

“我這是怎么了?”

過去幾天的記憶,他毫無印象,只是恍惚覺得做了個很長的夢。

看到沈瑜白得救,沈月溪?dú)g天喜地去找老大夫,告訴他這個好消息。

“大夫,謝謝您,哥哥他已經(jīng)完全康復(fù)了!”

老大夫輕撫著白花花的胡須,“你的哥哥有沒有別的癥狀?”

“……哥哥他好像不記得生病時發(fā)生的事了。”小月溪愣了愣,解釋道。

“這個毒草可能會造成一些后遺癥,讓他患上失憶癥,以后也會間歇性失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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