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詛咒
- 神秘復蘇:我在詭異游戲被詭委托
- 潦草白生
- 2363字
- 2023-07-31 17:36:25
“咔嚓——”
樓下的大門被打開發出摩擦聲。
唐鵠循聲望去,玄關處,奎太正站在鞋柜邊上,手背在后面,似乎是買了些什么。
“母親,你回來了嗎....”
他有些瑟縮的說道。
看著很害怕這個美貌的母親。
聽到動靜后,岑淑系著碎花圍裙從廚房緩緩走出。
“奎太,你回家啦,今天有好好寫作業嗎?”
她看起來很關心奎太,輕輕拉著手足無措的奎太坐到潔白無瑕的餐桌上。
“你這是買了什么?”
岑淑的目光看向奎太手上提著的袋子,微笑的說道。
隨后轉頭看向唐鵠一行人。
“也許馬上就要到飯店了。”
岑淑的眼睛里閃爍著一種邪性的光輝。
幾人來不及繼續尋找房間里的線索,只好下樓。
唐鵠走在前方,岑淑太太含笑著迎了上來。
“叮叮叮——”
“叮鈴鈴——”
八音盒的音樂響起,不知道是誰擰動了發條,清脆的聲音回蕩在空曠的客廳。
幾人看去,是一個殘缺肢體的女孩模型,正高傲優雅的踮起腳尖伸展著手臂,它有一身紅色的芭
蕾舞裙。
臉上本應該是微笑的表情,但已經被磨損的很模糊。
此時的它正跟著八音盒的音樂旋轉起舞。
“這怎么從玩具箱里掉了出來。”
岑淑驚訝的說道,趕忙轉身走到它身旁將它撿起。
她蹲在地上,拿著雕刻了繁復花紋的八音盒,在手上翻來覆去的查看,“啊!是發條松了,難怪
自己掉了出來。”
場面怪異又和諧,岑淑像個孩童一樣對著八音盒自言自語。
“叮鈴鈴——叮鈴鈴—”
八音盒的歌聲還在播放。
岑淑把它的發條擰緊,聲音頓時停了下來。
“要遵守規則才能活下去,可憐的娃娃。”
她把八音盒關上,放回玩具箱中。
接著站起來背過身,表情依舊溫柔,“到晚餐的時間了。”
還沒等有人回話,岑淑就拉著唐鵠坐下,其他人也慢慢依次落座。
白色的長條餐桌上,擺放著精美的餐具。
溫暖的夕陽余暉從窗戶中透進來,灑在岑淑姣好的面容上,她恬靜的臉龐,嘴角含著笑。
在岑淑起身走進廚房時。
唐鵠注意到她的碎花圍裙上根本沒有油煙灰塵的痕跡,只有一些密密麻麻的小紅點,整體看起來
很干凈整潔。
這根本不像是做了飯菜的樣子。
唐鵠好奇她一開始在廚房搗鼓了什么。
岑淑從里面走出,陸續的端著煮好的肉菜放上桌,熱氣騰騰的樣子,盤子里煮熟的肉片泛著油光
點點的細閃。
看著很是誘人。
她牽著奎太的手開始了餐前禱告。
她的表情虔誠,閉上雙眼口中小聲默念。
“我們在天上的父,愿人尊你的名為圣。
愿你的國降臨,愿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
我們日用的飲食,今日賜給我們。
我們的債,如同我們免了人的債。
不叫我們遇見試探,救我們脫離兇惡。
因為國度、權利、榮耀全是你的,直到永遠。
阿門。”
“可以開飯了。”
奎太的表情看著快要吐了,臉色很不好。
明明因為物價上漲家里沒有買肉,為什么桌上還會有大塊的肉菜,這究竟是什么?
他想提醒那些人別吃這些,但他不敢。
岑淑盯著他這幅樣子,覺得很奇怪,于是坐在旁邊貼心的給奎太夾肉,
“你不是最愛吃肉了嗎?快吃點肉補充補充營養。”
她的面容秀麗,表情柔和。
但奎太就像看到什么洪水猛獸一樣,惶恐的擺手拒絕了。
“不,不了。”
誰知道那是什么肉,哪敢吃下肚。
他神情慌張的模樣卻惹惱了岑淑。
她的臉一下就冷了下來,完全不顧對面還坐著的幾個人。
“愛挑食的小孩是會受到懲罰的,”
她的笑容消失,吊起的嘴角聳拉下,神色陰暗的開口:“我最討厭不守規矩的孩子,奎太。”
高邑本身就在之前遭到了非人生物的精神攻擊,而岑淑的氣壓讓他又想起了難受的感覺,簡直恨
不得替奎太吃了那些菜。
在他一旁的劉大偉卻覺得詫異,心想這奎太不是鬼嗎,怎么還不敢吃鬼做的菜。
氣氛十分沉寂,一時間他們都成了看客。
方緒倒是無所謂的撐著頭,留言者不會死,他們本身就是鬼怪。
現在奎太的情況只是他忘記了他已經死了的事實。
一種奇怪的氛圍充斥著。
對面的奎太正在哆嗦的解釋。
“不好意思母親,我最近食欲不振,吃不下太過油膩的飯菜。”
他的眼角帶淚,“我不是故意的!”
“真的嗎?”
岑淑立馬轉變了臉色,又變得和之前那個溫柔的母親一樣。
“原來是這樣啊,那真是可惜了,今天我這湯做的很鮮美呢。”
“食材也特別新鮮,你們不吃的話,真是很可惜。”
她的語氣拖囈,如玉般的手從熱湯中拿起一片肉,親昵地看著坐在對面的唐鵠。
唐鵠低下頭無視。
盡管岑淑的臉無處可挑剔,但再漂亮的人,只要會威脅到自己的生命,就不能輕易招惹。
他選擇保持沉默。
岑淑一邊說一邊把肉放進嘴里慢慢嚼著,肉菜油膩的湯汁從唇中流下,順著手指滑過小臂。
她淺笑旖旎用空閑的手輕碰奎太的臉頰,冰冷的紅指甲剮蹭摩挲著。
在這樣的氛圍下,一頓晚餐就潦草結束了。
岑淑吃完后就說自己有事便出了門,飄揚的裙擺暗示著她的好心情。
奎太等岑淑一走,立馬激動的喊道,“是真的,那個規定,都是我觸發了詛咒!怎么辦?”
他崩潰的用手抓著頭發做懊悔狀。
“對于這個詛咒你知道多少?”唐鵠詢問奎太。
“我也不太清楚,只是聽過一些傳聞,”
唐鵠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
奎太低頭絞著手指,“是上一任房主和我們說的,好幾十年前的新聞報道了。”
“那是發生在蘭斯社區三十年前的事,據說是有一對父母發現自己的女兒失蹤了,于是報警尋
找,但警察經過兩天搜查卻查不到任何蹤跡,就仿佛那個女孩活生生的消失在世界上一樣了。”
“我記得之前的房主和我說過,那位失蹤的女孩名叫露西妮,并且還透露,女孩是被她的家人虐
待死的,因為他之前的夜晚能經常聽到慘叫聲...再多的我也記不清了,這件事就成了奇案,之后
莫名超過十一點的人都會離奇失蹤,所以默默就有了這個規定。”
盡管奎太的語句有些顛三倒四,但眾人還是大致明白了故事的脈絡。
張大偉很不明白的問道:“那為什么不能搬出去呢?”
“搬出去的人當晚就會死,”奎太搖搖頭,接著道:“只有有人住進來才能搬出去,搬出去的人
員也是按照住進來的時間排序的,大家都很想逃離這個地方,但自從這個社區出了很多失蹤案
后,早就成了斯蒂芬蘭很有名的兇宅了,誰敢主動搬到這?偶爾也是窮鬼和被騙進來的。”
難怪之前看到這里人這么少,唐鵠想。
就這樣排序,大部分人一輩子時間都得耗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