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于無聲中的教唆
- 我,王莽,誓死篡漢
- 歲月如夢
- 2302字
- 2023-07-13 22:17:48
然而。
王商沒有出現(xiàn),王莽毫無意外的被吊在樹上。
“三兄,這是怎么回事?”王莽同王況一樣,雙腳離地,兩只手被綁著,完全反抗不了。
“哎,別提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大清早的我爹氣沖沖的踹開房門,撞破了我和秋艷姑娘睡在一起,然后,我就被五花大綁吊在這里了。”王況痛苦的解釋道。
“那叔父罰我又是為何?”王莽心中也甚是奇怪,但他更奇怪王商為何要罰他,而且還是把他形同王況一樣吊起來罰。
“這!”王況十分尷尬的回道:“是三兄對不起你啊,你五伯差點要把我的腿給打斷了,我只能把你去青樓帶姑娘來的事情老實交代。”
“我哪知道,我爹一向疼你,更不會罰你,這次竟然連你也吊了起來,看來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王莽唉聲一嘆,對王況簡直無語了,這不是廢話!
王商禁足王況十天,目的就是為了讓王況收心,并帶著考驗之意,看看王況能不能忍住十天不去胡作非為。
哪想到,第一天因為要去他家,算是安穩(wěn)了第一天。
可第二天就把青樓的女妓給弄到家里面,而且連一起睡覺都被王商給當場撞破。
這要是不生氣就不是親爹了。
可問題是!
腦子呢?
‘把我摘出去啊,摘出去我還能在五伯面前設法給你開脫,可現(xiàn)在,你把我也卷進來,不要說開脫了,還得一起受罰。’
以前,他做錯事王商一定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頂多訓他幾句,出于親侄子的關系,不會直接遠離他,會把他的事情說給他母親,讓他母親來管束。
侄與兒的差別便在這里。
但是,王商昨日去了他家,已經從他母親手里拿到了他的生殺大權,以后他犯錯,王商會以‘教’之名來教育他。
這是壞處,同樣這也是莫大的福利。
王莽雖清楚,甚至生氣,但還是虛偽的向王況致歉道:“錯了便是錯了,此事是我的魯莽,我應該勸三兄,而不是幫助三兄犯錯!”
“叔父要罰我,我心甘情愿。”
“天哪,我的好兄弟,都這個時候,你就別循規(guī)蹈矩了。”王況聞言,驚為天人的痛苦道:“你比我聰明,快想想辦法,等會如何開脫,能少受點罪!”
“你都不知道,你沒來之前,我爹都準備好了馬鞭子,聲稱不打不長記性,對我們太縱容了之類的話,要讓我們長點記性。”
“這頓打,今天我們指定也是逃不了了。”
“而且,兄弟我也不是沒幫你,趙飛燕的事情,我可半個字都沒有向我爹吐露,”
王莽面色一慌,本來他當著秋艷幾人的面單獨留下趙飛燕,就知道這事瞞不過王況,但此時被王況道破,還是慌亂狡辯道:“三兄莫要胡說!”
“放心放心,都是男人,我懂我懂!”王況都這個時候了,提到這事還是嬉皮笑臉的給王莽遞眼色。
王莽一副為難之樣,低著頭沉悶思慮。
其實,發(fā)生這一幕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他本來只想讓王況能夠在剩下的九天內待在成都侯府向王商表達自己的決心。
可沒想到,這連一天都沒有過去,就被王商給發(fā)現(xiàn)了。
雖費解,但他必須盡快將此事所產生的影響給消除了。
從王商如此生氣的將他們二人吊起來其實可以證明一件事,王商這次對王況當官認真了,對他輔佐王商處政也極其看重。
同時,這也說明此次王商對王況的表現(xiàn)極其失望,對他輔佐王況之事也產生了遲疑,王商所看重他的是他的穩(wěn)重和學識。
“三兄,其實都到這個時候了,只有一條路可走。”王莽沉思片刻,眉頭緊鎖的道。
王況聞言,笑呵呵的道:“我就知道八弟一定有辦法開脫,快說快說。”
王莽左右相看,小聲道:“三兄在叔父明令禁足期間依舊不安分守己,又被叔父當場撞破,這是叔父對三兄的表現(xiàn)十分失望,而懲罰三兄只是為了讓三兄知錯,并加以改正。”
“嗯嗯嗯,這我知道,可問題是我爹這次真生氣了啊!”王況疑惑的道。
王莽搖頭道:“三兄不知道,叔父罰我們,重不在罰,而在改正!”
“什么意思,怎么改正?”王況疑惑問道。
“大恨莫過于恨子不成器,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王莽輕聲道:“只要三兄表現(xiàn)足夠大的認錯決心,我相信,叔父絕不會罰你。”
聽到王莽如此說,王況極其苦惱的道:“我認錯了,何止認錯,估計我認錯的聲音,大半個侯府都聽到了,可我爹還是無動于衷啊。”
王莽忍不住的搖了搖頭,苦惱道:“三兄從內心覺得自己錯了嗎?”
王況兩眼一瞪,嘀咕道:“說實話,我爹在府中養(yǎng)的歌姬都快比得上青樓的妓女數(shù)量了,憑什么我?guī)讉€歌妓到府中就不行了。”
王莽嘆氣的搖頭道:“可三兄明白,歌姬為姬,歌妓為妓,一個是擁有侯籍的侯府女子,一個是奴籍的低賤奴隸。”
“因此,既然此事由歌妓引起,就要以此事結束,三兄必須向叔父表現(xiàn)出足夠強的決心,從此之后不沾染青樓之事,叔父便不會懲罰于三兄。”
“更為重要的是,三兄必須付諸于行動!”
王莽自然也有自己的考慮,其實這件事還有其他解決之法,但,綜合考慮,此法最為合適。
可王莽話音未落,王況便言辭堅定的搖頭道:“不行,不可能,絕對不行,讓我不去青樓,那不如讓我死了算了。”
“要罰便罰吧,反正我是嫡長子,我爹是絕對不敢把我給打殘廢了,頂多受點皮肉之苦罷了,我能抗!”
王莽只覺得一陣頭大,尤其是見王況這堅決的態(tài)度,這就是他為何要提這個意見的原因。
要是他輔佐王況,王況三天兩頭往青樓跑,那他這個‘軍師’就一點用處都沒有了。
“三兄,也并非一定要從此不再進青樓,只不過!”王莽輕聲道:“一個月內,準確來說,叔父為三兄謀得差事之后,三兄沒有出政績之前,三兄不能再去青樓。”
“而只要三兄歷任有政績,叔父自然高興,自然不會再約束于三兄。”
“這樣啊!”王況恍然大悟,卻又為難道:“可我還不知道我爹要讓我當什么官,當了官之后,如何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出政績,這要是三個月不能出,那我豈不是要忍受三個月。”
王莽心中只剩下對王況的鄙視了,王況有正妻,而且還有一個兒子,沒法說,不過,這不關他的事,當即道:“一個月內,不管叔父為三兄任何職,我保證讓三兄出政績。”
“這樣啊,行,這沒問題,一個月,少挨一頓毒打,我忍了!”王況點了點頭,卻是疑惑道:“可是,我該如何向我爹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