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正淳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得紅潤了起來。

這是氣的！

他剛說了飛鷹是他的鐵桿心腹，還說東廠的事情他都知道，結果蘇黎轉身便告訴他飛鷹這家伙是別人的內鬼。

他怎么能不氣？

至于蘇黎是否弄錯了，蘇黎在江湖上的地位已經不弱了，他既然這么說，肯定有他的理由！

飛鷹心中雖然慌亂，可表面上卻仍然鎮定自若。

護龍山莊的所有密探都經受過訓練，除非是板上釘釘的證據表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