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是一座牢籠
鎖住了恒久的孤寂
原來今天并沒有下雨
只是我恰好在哭泣
聽著窗外的蟬鳴
吵鬧的行為算故意
喝完這最后一杯酒
碑文映襯著負屃
已經沒有什么能夠失去
這點從不值得被懷疑
伴隨著我半生的痛苦
準時在每一個夜晚來襲
曾關心的世界、人類和記憶
我已沒有精力去著迷
無法活在溫暖的白日
只能把每一個夜晚都集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