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在忘月江城私換布匹嫁禍他人的事情,難道我沒有察覺嗎,就是你,說什么將假的寶物藏到忘月江城的倉庫中,然后將真的寶物放在我這里,你以為這樣就能瞞天過海了?”
“魏大人,我們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既然你不顧我的死活,那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吳勛自然也見不得他人過的風生水起,既然都做了,為什么只有他一個人下地獄,他偏不,哪怕是下地獄,他也要拉著魏盛一起!
南渡帝皺起了眉:“他說的可是真的?”
“皇上,臣在忘月江城確實是發現到了一個與這寶物一模一樣的東西。”
說罷,褚青楓命人抬上一個盒子,盒子里是一個一模一樣的寶物。
一時間他也難以分辨真假,便對著管事公公說:“去把承桑太子叫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著,大殿之上,還是安靜,像是暴風雨之前的平靜,很快,承桑穆薩很快的來到了大殿之上。
“參見皇上,皇上吉祥!”承桑穆薩一本正經的行禮,目光撇了魏盛一眼。
隨即,去過寶物再三辨認了起來,片刻之后,對著南渡帝道:“褚大人帶來的這塊是假的,而尚書大人府中的這塊是真的。”
南渡帝隨即變了臉“魏盛,你還有什么可說的?”
就算南渡帝念及魏盛父親那一點點的情誼,但是,魏盛對他皇位的威脅早就大過了舊情。
魏盛就站在那里,什么也不辯解,什么也不做,目光呆滯,讓人覺得有些過分的平靜,似乎想讓人覺得就是他做的。
“既然如此,魏盛欺君罔上,掠寶殺人,意圖挑撥兩國的關系,處以死刑,與三日后問斬,以儆效尢!”
“工部尚書吳勛,與他人合謀殺人,包藏禍心,隱藏真相,今剝奪爵位,與主謀同罪,以彰國法!”
“褚青楓,私自調兵圍捕他人府邸,但因念其抓捕真兇有功,特此功過相抵,再賞白銀五千兩。”
……
另一邊的皇宮別處,承桑南孀在插花修剪。突然一窗戶上越進來一個黑衣侍衛赤飛。
赤飛:“主子,魏大人被暴露了,于三日后問斬。”
承桑南孀繼續做著手中的動作:“很好,褚青楓有點本事,一切照計行事便好!”
“是。”赤飛便離開了。
隨即,承桑穆薩走了進來,恰好撞見了這一幕,承桑南孀見此,也沒有要避嫌的意思,直接挑明的說:
“哥哥,那個魏盛是我們西榮人?”承桑南孀停止了手中的動作,一本正經的問道。
“哦?南孀,你怎么知道的?”聞言,承桑穆薩被勾起了一絲好奇心。
承桑南孀:“費了一番心思查。”
“為何要這么做?”承桑穆薩拿起修剪花枝的剪子,問道。
“哥哥,我和你的處境是一致的,所以,我想幫你。”承桑南孀的臉上滿是真摯。
“南孀,你和我不一樣,你是西榮的公主,你有退路,而我不一樣,這生來就是我的責任。”
承桑穆薩立馬否決了承桑南孀的想法,他不想讓承桑南孀也和他一樣進退兩難,身處水深火熱之中。
“公主又如何,若是沒有實權,還不是一個任人擺布的一個棋子!”承桑南孀說的激動。
“我知道,所以我做了這么多就是為了將權利握在我們自己手里,我不想你參與這件事情,是因為哪怕將來有一天我敗了,你也不必被我牽連。”
“哥哥……”承桑南孀他想挽留些什么。
“好了,南孀,這件事情以后不要再提了,早些休息吧。”
說罷,承桑穆薩大步離去。
望著承桑穆薩遠去的背影,承桑南孀的眼里隱含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神情,有心疼,有憤怒,也有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