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戎皇宮,大殿之內,金碧輝煌,雕龍畫柱,首位之上,有一身份尊貴的青年,身著藏青色彩繡廣綾錦衣,他正是承桑穆薩,對面的人也是個俊俏青年,一身竹青刺繡錦衣,他是魏盛。
一眼瞧去,二人正在對弈。
“褚青楓已經開始懷疑吳勛了。”魏盛一手執黑子,神情自若,悠悠道來。
“想不到這皇帝雖然是個廢物,但手下居然還有這等能人,你找個機會與他見上一面吧。”
承桑穆薩有些頗為欣賞的說著褚青楓,心中打起了不為人知的算盤。
“若這件事情褚青楓真的能破案了,到時候你就可以換個身份了。”承桑穆薩接著說。
“殿下所言甚是。”魏盛臉上的笑愈發強烈,讓人見了便覺得驚悚。
“對了,再去幫我做一件事。”承桑穆薩道。
……
初夏時節,最是多雨,天氣也有些悶熱,但若是忽然有一陣風吹來,便沁人心脾。
皇宮里雕龍畫鳳,金碧碧,輝煌煌,龍椅之上坐著一南渡帝,縷金的龍袍,白玉的發冠,就坐在那里,一副高高在上。
“卿兒,近幾日在忘月江城過的可還開心啊?”
李知安靜靜的坐在下面,語調溫和的回答,給人一種乖乖女的感覺:“嗯,那里確實適合游耍。”
南渡帝微微一笑,眸子里透著一股不懷好意:“那可有結交一些朋友之類的?”
李知安:“朋友倒是沒交到,不過,兒臣到了那邊的時候,確實是有一些素未蒙面人找了上來,說什么他們是故淵……什么的人。”
李知安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零零碎碎的,更加容易讓人相信。
南渡帝有些激動,幾乎都要站起來:“難道是故淵宮?”
南渡帝激動的一語道破李知安口中的陌生人。
李知安也跟著情緒有些高漲:“啊對,好像就是叫這個名字,他們還稱呼我為什么少宮主之類的。”
南渡帝轉眸,略略帶著緊張的問:“那他們有沒有傷害或者為難你之類的?”
李知安真誠道:“這倒是沒有,他們對我很尊敬,有一次他們還說著什么要讓我回去繼任什么的這一類的話,我瞧著不真切,看著他們像是江湖騙人的把戲,便將他們給逐了出去。”
這卿兒說的話與暗衛回來稟報的話相差不大,看來,故淵宮的傳聞是真的,故淵宮傳位只傳給直系血親,南渡帝心中考量著。
但南渡帝不知道的是,李知安一直都知道有暗衛的存在,所以在一些特殊時期,自然也是避開了他們。
“難不成他們就是父皇您之前說的那些來找我的人?”李知安起身,佯裝著一個震驚。
南渡帝肯定的點了點頭:“不錯,他們果然還是來了,卿兒,若是他們還來找你,你就先順從他的意思,然后再替父皇拿到宮主令牌,可好?”
南渡帝的眼里充滿了對令牌的渴望。
“為什么一定要拿到令牌?”李知安佯裝作不知道的詢問。
“利于國家社稷,社會安定。”南渡帝回答。
“好。”李知安的一個稍縱即逝的白眼朝著南渡帝翻過,心中暗道:果然是為了得到故淵宮的勢力把滿足自己的私心私欲,三年前得不到,如今還想利用我來得到,做夢!
……